原來這女人還真是那個丹妮的祖母，本來已經七十多快八十的歲數，現在竟然看上去二十五六的樣子。
嗯，身材真不錯，皮膚也好……
敢情這位老太太竟然還是個主角類人物，本來進入到這裡的老人，會被三個老怪物挑挑揀揀選為祭品，獻給那個“橡樹之神”，換取重返青春。
然而，多年的獵人被雁啄瞎了眼。
丹妮祖母透過室友的死察覺到了蛛絲馬跡，在一次逃走未果之後，決定反擊。
而粗心大意三人組被她找到機會，發現了對方在收集她的頭髮，於是她來了個李代桃僵，用其中一個女人的頭髮替換了自己的頭髮。
結果那沒啥神智的“橡樹之神”也不管那個，給啥吃啥，直接把那個女人吸乾了。
而當時死了同伴另外兩個老怪物卻並不惱怒，反而勸解丹妮祖母：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皮膚鬆懈的如同麻袋，身體脆弱的沒法快走，你年輕時多出色的一個舞蹈演員啊，現在都踮不起腳尖……你難道不想重返青春，再次舞蹈嗎？你不想重獲新生嗎？
“於是，你就選擇了和他們同流合汙？”胖子一指地上還在吐血的男人。
丹妮祖母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不能算是同流合汙，畢竟青春是任何人都渴望的……不是嗎？”
這一邊說著，一邊這手就開始往上游走了。
好傢伙，您好真是心態年輕啊！
但是胖爺畢竟那是見多識廣，活的死的什麼沒見過，之前那都是玩鬧心態，現在認真起來還能被這點手段迷惑。
上去一腳將丹妮祖母踢倒，然後踩住了兩個女的，衝趙昊說道：“日天，我覺得這事直接就在這瞭解吧？無論是這三人還是這棵樹，都留不得。一旦流傳出去，怕是有人起心思啊！我算是對那群有錢老爺絕望了！”
趙昊一直在一邊觀察胖子的舉動，聽到他的話，心裡就安穩了。
不愧是胖爺，有的是定力。
就是你能不能別頻繁調整你的站姿？回去買兩條寬鬆的褲衩！
趙昊調笑道：“怎麼？胖爺你就不動心嗎？”
胖子眼睛一瞪：“動什麼心？這倆老太太？還是那見鬼的重返青春？”
他啐了一口，“就這鬼樹，也就是個什麼遠古精靈甦醒之類的，到現在都不是個青銅，還重返青春呢？！
這世界上還有那免費的饅頭吃？依胖爺我的見識，估計是什麼傀儡、倀鬼之術。這三人死後，不他們活著也已經不是自己，而是這樹的附庸了！”
“胖爺我頂天立地，活是自由人，死是逍遙鬼，豈能以這種苟延殘喘之法存活世間！”
好傢伙，這番話是鏗鏘有力、落地有聲，把一番求道者的堅定之心展現的淋漓盡致。
然而還不等趙昊恭維兩句，胖子就一臉賤笑道：“再說了，現在這時代咱們趕上好時候了，胖爺我努努力萬一成就青銅，活個兩三百年不是問題~~~”
趙昊：艹，帥不過三秒！
最後這事趙昊和胖子沒有驚動任何人，三個人幹掉，樹也給放倒。
別說，樹心還是上好的超凡木料，被胖子拿去了。
最後胖子拿了點丹妮祖母的隨身物件給那個任務委託人丹妮姑娘，就說是奶奶其實是因為養老院的工作人員疏忽之下意外死亡的。
工作人員擔心出問題，就私下火化了。
胖子還把骨灰給丹妮了，那是她奶奶真正的骨灰。
不過就像之前趙昊和胖子的猜想一樣，這三個人雖然看上去活著，實際上在進行這儀式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這棵樹的附庸傀儡，既無法遠離，也無法停止獻祭，死後的所有靈性、魂魄，全都煙消雲散了。
這屬於最徹底的魂飛魄散，相當於這世界上就沒有過這幾個人。
……
這天，趙昊正在琢磨那鐵肛功，不，是鐵襠功的練法。
說實話，這練法聽著有點瘮得慌。
吊重物也就算了，怎麼還有撞擊訓練啊？
趙昊現在護甲值超高，倒是不怕受傷，問題是心裡有坎過去不啊！
看到那粗樹幹奔著要害撞過來，那還不下意識的躲避或者夾腿啊！居然還要往上頂？！
然而還沒等他想到突破心理防線的方法，就又接到了股市合作伙伴巴菲特的電話。
“趙，道瓊斯工業指數暴跌，現在已經跌了15.9%了……”
趙昊一愣，看了看時間，才上午10點半，還沒到中午休市呢，就已經跌了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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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15.9%不多，這是指數，意思就是一大堆統計在一起的股票都跌了，最後平均一算，跌了15.9%！
這裡面可能有股票只跌了百分之幾的，也可能有跌了百分之幾十的！
而且數量龐大，極其龐大！幾乎是整個市場全在跌！
巴菲特興奮的都要跳起來了，又是低價收購的好時候啊。
“就是說，又要來活兒了？”趙昊自己嘀咕還沒結束，柯爾特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趕緊上華爾街支援，已經忙不過來了！”
趙昊到了一看，好傢伙，環衛工人開著垃圾車過來的。就差點開剷車上了。
畢竟粘到地上一大灘不好扣……
“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騙人的！都是騙人的！哈哈哈哈~”
“一個上午，一個上午……”
“再見珊妮，再見我的兒子！”
樓頂上各種怪叫沉吟是此起彼伏，街道上更是這邊“噗通”一聲，那邊“啪嘰”一下，底下人群躲在樓裡，腦袋扭來扭去的都不知道看哪裡好了！
趙昊明顯感覺到靈能在暗潮湧動。
他連忙拉了拉柯爾特，“這樣可不行啊，負面情緒都要爆炸了，這樣下去會愈演愈烈的，必須得阻止一下……”
如果不管，這種恐怖氛圍在靈能的加持下，可能會形成嚴重後果。
那些本來都沒有想要上天台的人，可能都會被影響，跑去排隊。
“瑪德，負面靈能驅散裝置都要過載了……搖人！快搖人！”
今天27號，就算是趙昊、希爾薇亞這些臨時工都被叫過來幫忙了，甚至就連溫斯頓這種中層的“科研人員”都來幫忙了。
忙活了一整天，才算是勉強控制住場面。
這一天之後，華爾街整條街估計要有四分之一的員工要換人了，不是被裁員就是沒了。
甚至就連幾個大公司的大股東都沒承受住打擊，沒了好幾個。公司破產可能是兩三輩人的努力一朝化為烏有。
這沒辦法，有錢人裡也有倒黴蛋。這個時候個人顧個人，沒人伸手拉你一把。
然而，就在趙昊以為接下來能休息幾天的時候，四月一日愚人節到了。
趙昊早上起來簽到成功，獎勵了一張能力卡。
【量子波動速讀】
黑鐵3星能力卡
裝備：讓你獲得這種能力，可以快速讀取和記錄資料或文字。
備註：又名傻瓜父母收割法！
趙昊拿到卡牌，一臉的黑人問號？？？
這是嘛呀？
你別說，和混沌魔法中的閱讀術有點類同，但是這個不光能看書，居然還能讀取數據！
這是把雙眼改成無線接收啦？
趙昊還在研究這神秘莫測“量子技術”呢，鄰居準小舅子小休曼打來電話：“喂，趙昊大哥嗎？你快來我家，我送你一個禮物！”
趙昊一聽：嘿，小家夥都知道送禮物了！可以呀！
不行，我也得帶點回禮不是？把我新作的那款兒童卡丁車帶上。
但今天是愚人節啊，小休曼是想在門上裝一個盆子，給他趙昊姐夫來一個大驚喜。
然而趙昊走到了門口時，柯爾特忽然來電話：“趙昊，快來幫忙！大事！出大事了！”
趙昊一聲嘆息：“怎麼你們總有大事呢？我都想辭職了！”
柯爾特：“你想辭職，我還想辭職呢！真的是大事！”
“行！那可說好了，過後我可要放假的。”
“給你長假！”
“你這話保真不？”
“放心，我一分局長，還能騙你假期不成。”
趙昊放下電話，衝大門叫道：“小休曼，我有事，回來再說。哦，對了，這個新車車是送給你的。有油門、能掛擋那種！”
小休曼一聽新車車，再一聽有油門能掛擋，眼睛都綠了。從窗戶往外一看，哇塞，還是跑車外形，酷炫的一批！
當即顧不得其他，直接往外衝。結果一開門，一個塑料盆扣在腦袋上。
他跑得太快還失去視野，結果一頭撞到了門框上。
“哇~~~~我再也不過愚人節啦~”
……
等趙昊趕到了皇后區與布魯克林交界的時候，發現確實是大事。
現場有十幾個臉上畫著小丑彩繪的人，正一邊狂笑一邊搞破壞呢。
他甚至看到了四個“小丑”狂笑著拉扯一個落單的黑衣特工。時不時踹兩腳或者給個猴子偷桃啥的。
而那黑衣特工也沒帶致命武器，手裡的橡膠棍打在一個小丑臉上，打的嘴角流血小丑都不在意，一邊狂笑還一邊扯他褲腰帶！
趙昊趕緊過去幫忙，一腳踹倒一個小丑，再揪著一個小丑的領子將他甩飛。
但第三個小丑看衣服是位女士，趙昊就溫柔了一點，扯過了一邊的一條繩子，三兩下將其捆豬一樣四蹄倒攢的綁住丟在一邊。
最後再將一個穿西裝的小丑踹開。
趙昊扶起了那名渾身顫抖好像受了重傷的黑衣特工，但那身材粗壯的黑衣特工站起身一抬頭，居然已經是一臉小丑的妝容！
“哈哈哈~~哈哈哈~”他的嘴裡發出了聲調怪異的狂笑，先是手舞足蹈，然後一腳踹翻身邊一個垃圾桶，接著就伸手來拉扯趙昊！
“臥槽！”趙昊一拳將其擊倒，打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還在那笑呢。
再看其他幾個小丑，能爬起來的都在搞破壞，扳路牌、砸路燈、踹商店門、衝櫥窗裡的塑膠模特挺胯、站在計程車頂跳怪異的舞……
“尼瑪……怎麼回事？”
趙昊沒辦法，只好將那黑衣小丑制住了，夾在腋下往匯合地點趕。
那邊已經有警察和黑衣特工在街道上用車輛組成防線了。
柯爾特還在大喊：“快通知其他方向的人，一定要阻止小丑狂笑症患者蔓延！”
趙昊剛到這邊，幾個人趕上來接過了那黑衣小丑，束縛衣一套、各種封存手段全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昊問道。
柯爾特一邊打電話一邊擺手，一旁的希瑞給趙昊解釋……
事情最初爆發地是二號線地鐵。
有一個混的挺撂倒的喜劇演員，在下了晚班坐地鐵的時候，被其他兩個看他不爽的乘客給暴揍了一頓。
這一揍不要緊，小丑狀還沒有卸完的演員坐在地上就開始狂笑，越笑聲越大、越小音調越怪。
那倆人一看，臥槽這是挑釁啊！打！
結果打著打著，他們也開始發出笑聲，越笑聲越大、越小音調越怪。再一抬頭，臉上已經是小丑妝了。
然而三個小丑開始拉扯其他的乘客，混亂之中笑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等到地鐵到站，這些小丑下了車，事情算是爆發了！
這次事件的破壞性沒有上次蠅王降臨嚴重，然而蔓延的極快。
普通人被那些小丑狂笑症患者糾纏著，一分鐘不到就會被感染，臉上開始出現小丑妝，嘴裡開始出現狂笑之聲，然後開始惡作劇和破壞。
這玩意此時已經蔓延出了十幾個街區，甚至在神秘局和警署佈置好防線之前就有擴散的跡象！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趙昊已經抓捕了三十來個小丑了，高矮胖瘦老幼全都有。然而杯水車薪！
這小丑狂笑症蔓延到太迅猛了！
甚至那些進去執行任務的黑衣特工有的都中招了！
因為這些人只是被詭異靈能沾染了，他們還是人還完全有救，所以不能動用致死武力。而那些狂笑小丑被打的吐血都不在意，還在瘋狂大笑，還能感染其他人。
現在二十幾個街區淪陷，甚至有很多小丑開始衝擊包圍圈了。保守估計得有大幾千個狂笑小丑。遠遠的就能聽到此起彼伏源源不絕的狂笑之聲！
“這樣不行！我們抓人的速度根本趕不上傳染的速度！必須得有其他辦法！”
“到底是什麼力量這麼可怕？”
柯爾特也是一腦門子汗，“是苦悶之王。”
“苦悶之王？”
“一位新發現的詭神。這個小丑喜劇演員肯定是因為什麼接觸到了詭神，然後因為自身遭遇把詭神的力量宣洩了出來！”
“那怎麼辦？”趙昊也懵了。被稱為詭神，至少也是白銀級的存在。那種存在就算不是親自出手，也不是青銅能搞定的。
這自由城中青銅超凡者怎麼的也有三四十個，但就算是他們聯起手來，怕也無濟於事啊！這種傳染性的能力太詭異了！
就在這時，一輛加長林肯從外邊開過來，平穩無聲的停在了不遠處。一位穿戴整齊披著綬帶，帶著十字架念珠，手拿聖經的神父走了下來。
“神愛世人~上帝保佑！”
之後好幾輛車陸續停下，下來了很多神父牧師。
“是福音公理會的神父們！”
福音公理會是聯合理公會的超凡組成部分。
而聯合理公會是第一大宗教教派，在阿美的成員數量接近八千萬。
不得不說，人家真是有實力啊！
這次來的青銅級超凡者三個，黑鐵5星的超凡者有十二個，其他超凡者還有四十多個。
這些人被分配到包圍圈的各個地方，如果在地圖上看就能發現，這些人之間連線，能組成一個非常標準的六芒星。
這法陣一成，所有的福音公理會的超凡者開始頌唱聖經，在場的一些警察和黑衣特工甚至受到感染都跟著一起念起來了。
趙昊感覺到這巨大的法陣之中，開始充斥一種光明、炙熱，卻也霸道容不下其他屬性的靈能。
天空中有光芒照下來，整個法陣範圍，足足三十幾個街區內，全都是那種光明的靈能，再不允許一絲其他靈能存在。
那位神父對柯爾特說：“我們能夠壓制三個小時，你們要趁這段時間解決問題……”
說實話，在這教廷的法陣中幹活，感覺非常彆扭，靈能有所消耗都不能自然恢復的。
要不是神秘局每人提供三顆靈能珠以供消耗，怕是紅門、守夜人那些大大小小的超凡組織就要罷工了。
忙活了兩個來小時，總算是把所有的狂笑小丑抓住了。
因為是這邊抓那邊就淨化，所以倒也沒有積攢太多。
但淨化過的小丑總數竟然也超過一萬兩千多個！三個小時啊！抓豬都沒有這麼快啊！
神秘局好些工作人員輪換操作，都累倒了。
但最初那位小丑喜劇演員卻神秘失蹤了，即使是預言法術也沒有任何反應，希爾薇亞的畫也是混沌一片沒有任何資訊。但是可以確信的是，肯定沒死。
畢竟是被詭神青睞注視的人，恐怕還有後患啊。
……
4月4日清明節。趙昊簽到有獎。
【剪紙意念飛行帽】
黑鐵3星道具卡
佩戴：帶上之後可以飛行。
注：怕水、怕火、且需要意念堅定。
備註：我能飛，我能飛，我沒病，走開我不吃藥！
這不是星爺那款小叮鐺丐版飛行帽嗎？敢情意念堅定是這麼個堅定法？
沒幾天趙昊又處理了一起醫院的超凡事件。
有個醫院中病人的死亡率攀升很快，而且情報部那邊給出了訊息，可能有超凡事件。
趙昊到那就發現了嫌疑犯，那是一個護士，在其值班過程中死亡的老人和病人，一個月時間就多達四十三個！
潛伏起來觀察了幾個小時就發現那個護士動手殺人了。方式也很簡單，往病人的血管裡打一管空氣，或者在藥物中注入點亂七八糟的東西。
趙昊注意到，這女人每次殺死人之後，身體機能、生命力和靈性都會大增。覺得可能不一般。
所以把她引到了地下停屍間，然後揭穿了她的面目。
果然一揭穿之後，她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開始畸變起來。
一個因為工作不順、過於勞累，而開始痛恨病人的殘忍護士。
她從一米七的大長腿護士，變成了兩米五的女版蒙多？！
不過黑鐵3星還不是趙昊的對手，倒是給趙昊當了一次不要錢的沙包，打了個痛快。
到了4月21日，趙昊一些人又去華爾街加了次班。
沒辦法，好不容易穩定了幾天，道指又崩了。直接跌至低點759.13，再次下跌16.4%。
市面上開始流傳：你抄底軍工，他梭哈白酒，我重倉新能源，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你站在天台，他睡到軌道，而我選擇上吊，我們都有說有笑~
因為形勢所迫，神秘局選擇放開了搞。開始開放了懸賞制度，只要是在神秘局備案的超凡者，都能領取任務，獲得獎勵。
像是胖子，就領了一個“追捕橄欖球運動員殭屍”的任務。
說是一個死去橄欖球運動員的屍體不見了，然後夜間就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破壞者，任何背對它的人，都會遭到野蠻衝撞。
有好些人被撞到了花壇裡，有的被撞進了商店櫥窗中，還要被撞到糞坑的……
趙昊覺得，胖子要是帶上一根裡世界的豌豆，也許能輕鬆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