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瓤,能夠成為一方天地的萬世之祖,也不是等閒之輩。
比起馬程宏和牛百谷本身就要強上很多,在加上他是這一片天地的開拓者,得到了天地共鳴,實力更是強悍。
此刻他的雖然只是太素境的修為,但是在這片天地之內,他這個太素境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可是有額外的加成的。
在這片天地之內,恐怕鴻蒙祖師都拿不下他。
然而此時的瓤卻沒有絲毫王者風範,目光呆滯,顯得有些傻愣愣的。
但是,這些絲毫不影響他的實力。
況且,在這個大陣之內,他可以隨心所欲,只是心念一動,他早已來到了肖宇清的身後。
此時,肖宇清也正在好奇的打量這個大陣,突然覺得身旁似乎多了什麼,不由得轉頭過去觀瞧。
那瓤不躲不閃,直勾勾的盯著他,而肖宇清這麼一轉頭,兩張臉的距離已經無限接近,差點變成負值。
如此近距離的對視,肖宇清自然是一驚。
他們兩個靠的太近,肖宇清的雙眼正對瓤的雙眼,感覺很是不適應,而身邊突然冒出一個人來,也是讓他的身體產生了應急反應,出了一身的冷汗。
被瓤這麼一打攪,肖宇清原本執行的十分順暢的五臟六腑也是出現了停滯,正在執行的《十二元辰大陣》也被迫停止了。
肖宇清一驚之下,自然而然的後退,想要拉開距離,看看眼前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然而,那瓤好似一個頑童,肖宇清退一步,他進一步,步伐一致的彷彿經過計算一般。
肖宇清接連退了幾步,都沒甩開瓤。
其實,他已經反應過來了,這個人多半是瓤,只不過他搞不懂瓤此舉為何。
旁邊的馬程宏和牛百谷雖然進不到陣法之中,卻能看到其中的一切,他們也是十分激動,不由自主的叫嚷起來:
“瓤師兄,你恢復了嗎?”
“瓤?!好熟悉的兩個字。”
瓤嘴裡呢喃著,腳下依然沒有停歇,依然在不斷的追隨肖宇清的步伐,沒有絲毫的誤差。
他們的話語,肖宇清聽得清清楚楚,而對方又對他糾纏不清的,他乾脆也不後退了,直接停下了腳步,嘴裡嚷嚷道:
“瓤,你到底要幹什麼?”
“咦,你也知道,瓤是誰?”
聽到瓤如是說,肖宇清一下就醒悟過來了,這個瓤絕對出了問題,而從他的身手來看,他的身體是沒啥問題。
而他居然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了,看來他十之八九是出了什麼事情,導致腦子出了問題。
肖宇清眼珠滴溜亂轉了幾圈,然後問道:“你就是瓤,你不記得了嗎?”
“我是瓤?那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肖宇清本來想趁著他說話的功夫,跳到一邊,然而瓤反應十分迅捷,他一動,瓤就跟著,根本就甩不掉,始終保持著和他眼對眼、嘴對嘴、呼吸可聞的狀況。
肖宇清想要擺脫這種困境,而且他知道,他必須要用一個對瓤來說十分重要的身份,才能讓瓤乖乖聽話。
那當下,就是想要想一個十分貼切的身份,他還在思索之中。
瓤卻不依不饒的步步緊跟,嘴裡還連珠炮似的詢問。
“你說呀,你是誰?和我是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
肖宇清被他弄火了,也來不及細想,直接開始信口胡說。
“我是誰?我是你夫君,你要聽我的,我命令你趕緊給我退開。”
他是想著,那牛百谷和馬程宏都稱呼瓤為師兄,他自然是個男的,用這個身份騙騙他,也無傷大雅。
“哦,好吧!!”
瓤還真聽話,直接後退了兩步,和肖宇清拉開了距離。
然而距離一拉開,肖宇清就愣了,他的眼前站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雖然從容貌之上看不出端倪,但是那高高隆起的雙胸出賣了她。
他有些奇怪的問還在陣法之外的牛百谷和馬程宏:
“你們的瓤師兄是女的?”
“胡說八道!!瓤師兄怎麼會是女人?”
那兩個人的視線被肖宇清給遮擋住了,他們能夠看到瓤的樣貌,卻沒有看到她的胸前。
“額,這個事情有些棘手了!!又要出烏龍!!”
那邊的瓤溫柔似水的看著肖宇清,問道:“夫君,你能和我講講我的過去嗎?我們現在要幹什麼?”
肖宇清覺得這個事情,已經超出自己能處理的範圍了,還是早點把那幾個人放進來為妙。
於是他對著瓤說道:“這樣,在我身後有幾個人,他們被你的陣法隔檔在外,你把他們放進來,然後我們再說別的!”
“好!!”
瓤十分乾脆的回應。
隨後她擺了擺手,陣法之上出現了一個縫隙,然後她對著外邊招呼道:“你們進來吧!”
馬程宏和牛百谷看不到陣法的變化,也是將信將疑的往前挪動了幾步,果然沒有任何的阻礙了。
而鴻蒙祖師則是在陣法放開縫隙的瞬間,就已經感應到了,他身形飄蕩,直接來到了肖宇清的近前,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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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你幹什麼了,怎麼她好像很聽你的話呢?”
原來剛剛兩人對話的時候,距離十分近,而且又有陣法的遮蔽,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他們之間的悄悄話,旁人都不知曉。
對於這個事情,肖宇清也是欲哭無淚,他還能說什麼,他以為瓤是男的,才隨口那麼一說,準備擺脫困境。
結果,他擺脫了那個困境,才發現,他又把自己扔進了另一個困境之中。
這個瓤居然是個女的,現在怎麼辦?和她坦白,說自己剛剛都是騙她的?
現在的瓤明顯不在狀態,若是告訴她實情,豈不是又刺激她了,萬一再出點什麼事情怎麼辦。
所以,肖宇清現在也是有些騎虎難下,而且這個事情也不好和別人說。
鴻蒙祖師問了之後,看肖宇清半天都沒回應,就知道他一定是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在多言。
那瓤卻飄身過來,直接挽住了肖宇清的胳膊,笑靨如花。
“夫君,我把他們都放進來了,你該告訴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