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一瞪眼睛,
“我還沒問呢,你說什麼了?”
“你給我聽好了,你把這次你們的詳細情況給我講講,來了多少人,都是什麼境界。”
“有什麼聯絡暗號。”
……
那青衣漢子恍然大悟,
“對呀,我被抓了,外邊還有一群人呢,看這傢伙的意思,是準備把他們一網打盡。”
“不過這樣也好,都被抓了,那就誰也別說誰。”
“到時候免得他們認為是我的太差勁,才被這個胖子給抓住。”
……
抱著有難同當的態度,青衣漢子這次是說的清清楚楚,他們的人數、境界、聯絡暗號、各自負責的組別。
畢竟學員有一百組,而他們只有三十幾個人,平均一人要面對三組的隊員。
而他負責的就是九班肖宇清、豹恆成、豹天蜥帶隊的三組。
這次佔據伍甲柳的乃是一位合道境初期的中級陣法大師。
陣法按照佈陣的能力分為學徒、初級陣法師、中級陣法師、高階陣法師、初級陣法大師、中級陣法大師、高階陣法大師。
這是比較常見的七種境界,往上還有陣法宗師、陣法大宗師、陣法聖人、陣法王者……
而每一種又都是分為初級,中級,高階,三個階段。
原本陣法學院副院長伍甲柳,也可以算是初級陣法大師,比蟲族高手,只差一線。
肖宇清大致瞭解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對青衣漢子問道:“你叫什麼?”
那青衣漢子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叫蟲玄青,陣法方面比較差,只是中級陣法師,不過我的實力可是不差。”
“要不是遇到你,我也是蟲族數一數二的存在。”
“想當年,我三歲就成了陣法學徒,五歲就是初級陣法師,九歲就是中級陣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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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生了一場大病,猶如做夢一樣,居然一夢到如今。”
“天天懵懵懂懂,陣法居然毫無進展。”
“……”
“咦,人呢?”
那蟲玄青又開始了絮叨模式,結果入戲太深,都沒注意,那個胖子居然不見了,
看到他自顧自的說著,白塔影也是一笑,再次對著木頭人發令,
“只要他們離開牢籠,就給我狠狠的揍,往死裡打!”
說完和白英相視一笑,轉身離開了。
這邊蟲玄青還在絮叨之中,那邊一個假的蟲玄青已經把那九個女生用繩子串成一串,拽著她們奔著伍甲柳所在的地方而去。
畢竟他這個身份是十分好用的,肖宇清可不想裝那個面紗寶寶,那種不男不女的傢伙,他裝著太彆扭,很容易露出馬腳。
而面紗寶寶他也沒不管,也用繩子串著,一起帶著,畢竟一組有十人,少了面紗寶寶,還真就少了一個人。
他已經得到了蟲玄青的情報,已經可以輕易避開危險的路徑,避開幻想,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不然以他這種陣法學徒都算不上的陣法小白,想要在這裡大展拳腳,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要想破除大陣,必須要把主陣者幹掉,只要把伍甲柳抓住,所有的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而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趁著大家不注意,把伍甲柳給抓住。
一路上,他也遇到了不少陣法學院的導師或者是同學,不過他們都不認識面紗寶寶,也沒注意到肖宇清居然以蟲玄青的面貌出現。
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點頭示意了一下,就過去了。
而且大家都是行色匆匆,不刻意去想,還真就沒發現這裡面不對的地方。
肖宇清一路暢行無阻,沒用多久,就來到了山頂,此時山頂之上,已經支好了帳篷。
而且還有人進進出出,看到他的了,有個陣法學員模樣的人和他打招呼道:“玄青,你怎麼從裡面出來了?”
那人又歪著脖子看了看他,“你怎麼好像胖了不少?”
肖宇清自然不知道對方是哪根蔥,但是他也不能這麼說,他只好隨便瞎編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進去開始,身體就很不舒服,你看到的這個,不是我胖了,是我浮腫了,可能是他身體內有東西,我過敏吧。”
“實在沒辦法了,我才鑽出來透口氣!!”
那人搖了搖頭,“你還真是夠奇怪的,居然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情,好了,快點帶人進去吧。”
肖宇清點了點頭,帶著那一群還被幻陣影響,依然還在做夢的的學員走進了帳篷。
只見一人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提著一隻羊腿,啃得正歡。
聽到有人進來,他也沒當回事,頭也沒抬,嘴裡啃了一口肉,含糊不清的說道:“把他們帶到那邊的困陣之中關著就行了。”
肖宇清看到他這副吃貨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心中暗自腹誹。
“這都是什麼人啊?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陣法學院的副院長,居然是這副形象。”
不過他也不過心裡想想,不可能說出來的。
他點了點頭,心念一動,虛影塔現身,突然之間,把那個正在啃羊腿的伍甲柳給強行吸了進去。
那伍甲柳也沒想到,他的手下,居然說動手就動手,這次他挑選的都是十分忠心的,可以算是他的心腹。
他心中驚訝,在被吸走前的一瞬間,本想大聲疾呼,可是他的嘴裡塞著一隻羊腿,根本就來不及發出聲響,就被強行吸了進去。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面對上了幾十個境界一點都不比他差的木頭人,甚至是比他的境界還要高上一線。
他開始還不知道,當他和其中一個木頭人對了一掌,他就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實力比他強,而且對方還有那麼多人,再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四面都是會活動的木頭人,一個個都是直眉楞眼的盯著他,他不動手,對方也不動手。
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後來他乾脆一拍腦袋,
“想這些幹嘛,浪費腦筋,還不如趁著現在無事,多吃幾個羊腿,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倒也豁達,想明白利害關係,也就不管不顧的又拿出一隻羊腿,一壺美酒。
席地而坐,一口肉,一口酒,居然吃的十分愜意。
混在木頭人中的肖宇清也是目瞪口呆,
“這人也太灑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