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棟,不管怎麼樣,我建議你立即停止你現在修煉的那種功法!”
我盯著楊小刀,眼睛裡面湧動著怪異的光芒,任憑這個楊小刀巫醫方面的醫術再怎麼高超,也應該看不出我是因為修煉禁術才落得現在這樣一個不好的後果吧?
可是我的猜想還沒有完全的被我自己信服,那樣楊小刀又來了一句話,“上次,你在那輛長途客車上看到的,以及你過後雙目不能視物,都是和現在一個原因吧!”楊小刀嘆了一口氣,並沒有明說。
我盯著楊小刀,心裡知道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但若真的被他看出我用的正是禁術之書裡面的禁術,並且因此遭到反噬的話,那該怎麼辦?
“你放心,這方面我只當是你受了傷才會到我這裡來醫治,那方面的事情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因為江湖上能人眾多,對於你這種情況,相信他們很快就能識破,到時候你可能連一個好覺都沒有!”
一聽這話,我就算再蠢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楊小刀無非是想說我知道你是學的禁術之書,而他對我學的這玩意兒不感興趣,而且還旁敲側擊的說這東西有心之人有多眼紅,只要被別人盯上,我就會過上躲避追殺而亡命天涯日子。
“小刀兄,多謝你的好意,樑棟明白了。”我看著楊小刀感激的說道。
以前覺得楊小刀會答應幫助我是因為有所求,不過經歷了這麼多,我也深深地明白這個楊小刀為人正直,不管是在哪方面,總之,能有一顆救治病人的醫者之心,在對人方面會差麼?
“行了,你自己明白就好。”揮了揮手表示沒什麼,說完了之後便開始給我取針。
說實話,剛才聊天中,那疼痛也要已經不知不覺的消失不見了,楊小刀取完針之後,我的手臂又能動了。
要不是楊小刀放在桌子上的酒精燈還燃燒著,我絕對會以為手臂斷過的事情是一個夢。
輕鬆的轉動著手臂,我由衷的讚歎道,“小刀兄你這醫術還真是讓我佩服,怪不得你有天下第一刀的稱號呢!這醫術我還真是服了!”
“行了,馬屁少拍,你好好的記住我的話就行了。”一邊說著,一邊收拾那些銀針,酒精燈也被他給滅了。不過奇怪的是,那些銀針全部被楊小刀收拾起來扔到了垃圾桶裡面。
“這……”我有些不解的指了指那些被隨意丟掉的銀針,調侃道,“還真是浪費啊,看你這些銀針的材質應該不差吧?目測你剛才給我插的那些絕對不低於一百二十根呢!”
楊小刀再一次白了我一眼,一副肉疼的表情,“你以為我想啊,誰叫你手上那些可以稱之為毒氣的東西附著性那般的強烈,像銀針這類的一沾上這可就永遠都祛除不掉了。不扔掉,也是害了別人!”
“原來是這樣啊!”我點了點頭,楊小刀簡單的收拾完之後,便讓我離開了。
休息了一天以後,我們也收拾著準備離開,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大家提高了警惕。
“誰?”我問道。
“是我。”禹傾城低聲回答。
“有事嗎?”我打開門問道。
“我弟弟生病了,你能不能去看看他?”禹傾城小心翼翼地問。
“你弟弟生病了就去找醫生,我又不是醫生,找我有什麼用?”我抱著手臂好笑的說道。
“我知道你有普通人沒有的能力,我弟弟的病不是醫生治的好的,你就幫幫他吧。”禹傾城懇求道。
“醫生都治不好我有什麼辦法?”我反問,但心中早已有了想法,醫生治不好的除了醫學界解決不了的疾病就是妖魅邪崇。
“不如我去看看?”坐在一邊的楊小刀突然說道。
“真的?”禹傾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楊小刀,他沒有想到楊小刀會主動提出要去。
聽到這話,楊小刀點了點頭。
“好好好,若是楊先生出馬定然能夠治好我弟弟的命!”此時的禹傾城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不好說,我還不知道你弟弟得的什麼病呢。但是一般的怪病我還是能治的。”楊小刀表現的十分的謙虛。
“算了,還是我去吧。”我實在受不了兩人的客套,再這麼下去天都黑了。其實我知道楊小刀是怕我暴露了自己的能力,但此時吳樂樂不在,師兄有事出去了,若是楊小刀去,萬一出了意外我的病找誰治去?
“你真的願意去?”禹傾城問我。
“走不走?”我不理會她直接出了門。
禹傾城也跟著離開了,留下楊小刀一人在屋裡訕訕一笑。
我們很快來到一處別墅區,早就知道禹傾城有錢,卻沒想到這麼有錢,房子修的比穆家的還要奢華。
“就是這裡了。”禹傾城開啟別墅的門側身讓我進去。
這屋子,不簡單。一股濃郁的陰氣在開門的瞬間讓我覺得渾身發冷,此時跟在我身後的禹傾城也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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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呢?”我問道。
“二樓。”禹傾城似乎對她的弟弟有些忌憚,或者說對她現在的弟弟有些忌憚!
我懷疑她弟弟被他人佔了身體。通俗點說就是,鬼上身。
我自顧自走在前面上了樓,旋轉式木質樓梯大方得體,可是這木頭,有些冷。禹傾城當然跟在我的後面,我感覺她的手扯著我背後的一點衣服。
看來,這屋子裡的東西很厲害,早知道等師兄回來和他一起來了。
“哈哈,哈哈……”我剛上二樓就聽見一陣狂笑,嚇得我一哆嗦差點滾下樓梯。
看來,這就是她弟弟的房間了。我看著正對著樓梯的屋子,想著一會兒該怎麼制服這奇怪的病人。
思索片刻,我輕輕轉動把手開啟了門,屋內一片黑暗,沒有一絲生氣,大大的落地窗被黑色的窗簾擋的十分嚴實,陽光被隔絕在外,屋子裡比外面更加陰冷。
剛才還在狂笑的她的弟弟此時卻沒有了蹤影,禹傾城緊緊扯著我的衣服不敢放手。我的目光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終鎖定在那個木質的衣櫃上。
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些有錢人就愛用木質的傢俱,不知道木頭容易產生陰氣嗎?
我看見門邊有一根棒球棒順手抓在手裡,一把扯開了衣櫃的門。從衣櫃裡躥出一個影子向我撲過來,我用棒球棒一棍敲了下去,我把控好力度,這一棒子只會讓他昏迷。
只是,這禹傾城的弟弟卻頂著流血的腦袋繼續向我撲了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