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話,那目的就是衝著直接翻臉的方向發展的。
絕對能讓這個自來熟的坑坑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果不其然,我這麼一說這個話之後,坑坑那像機關槍一樣的嘴瞬間就卡殼了。
有那麼一些尷尬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又觀察了一下。
原本是惡意0的坑坑變成惡意5。
看來這麼說的話,坑坑還是有些意見的。
臉上的表情也稍微有那麼一些不滿。
當然,敵視是肯定不可能的。
如果一句話就能換來一個人的敵視,那這個人未免也太小心眼了。
換取了難得平靜之後。
我終於能夠休息一下了。
有些顛簸的大巴車莫名有這催眠的作用。
這樣就讓我在床上睡了一覺。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醒來的原因是大巴車來到了比賽場地。
所有人都準備下車的嘈雜聲音把我給吵醒的。
頭腦還沒有清醒的我也是模模糊糊的跟著人群一起下了車。
等到我下車的時候。
車外的白瀅老師把我給拉到了一旁,對我說到:“賢瑜同學,這次的省比賽能夠超過你的學生沒有幾個,你晉級全國比賽肯定是穩了的。雖然我們的目標是在全國比賽中拿到名次,但是現在你也不能太輕鬆,我給你安排一個小目標,這次的省比賽,你必須拿下前三甲,你聽懂了沒有?”
前三甲?害,我當是什麼呢,現在的我就算是拿第一名也是輕輕鬆鬆的。
前三甲看不起誰呢?
所以我無所謂的說到:“我明白了白瀅老師,我肯定拿下前三甲。”
看到我自信的態度,白瀅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好,你快進去吧,我在臺下給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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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麼我就先進去候場了。”
看著我逐漸遠去的背影。
白瀅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說到:“秦琴,全國比賽你就等著輸吧,這次賭約我贏定了。”
電話那邊叫做秦琴的女人聲音傳來說到:“哎喲,看來我們的小瀅瀅很有信心啊?靠音樂生來給我這邊的英語生競爭?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在全國比賽這裡等你哦。”
白瀅有些無奈的說到:“秦琴,你的嘴怎麼變得這麼毒了?你在央都那裡看來不學好啊。”
……
這次的省比賽是在一個大會堂舉行的。
比賽分為兩項,筆試和口試。
筆試參加的地點就在會堂裡的一個大空地上臨時支起的桌子上進行。
不得不說,省比賽實在是有一些拉跨。
這麼幾百號參加比賽的學生擠在一個地方實在是有一些伸展不開啊。
不過這裡除了讓我有些憋屈之外,對做題是沒有什麼影響的。
我擠在小小的屬於自己的空間裡等著試卷的發放。
巧合的是,我的旁邊坐的居然還是坑坑。
這可真是緣分了…一份孽緣。
坑坑也明顯注意到我了,只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臉上有那麼一絲的不屑。
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對著路人呲牙的寵物狗啊,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試卷發放,我首先瞄了一眼題目。
呵,難度真的跟白瀅這幾天讓我做的試卷難度差不多。
當然,可能稍難一點。
但是這種簡單難度的題目再加上那麼一丟丟的難度也到不了普通難度啊。
唉,拿滿分不過是探囊取物而已。
就這種題目,我連仔細動腦子都不需要的。
提起筆就是奮筆疾書。
唉,這不是右手就行?
不過二十分鍾,我就已經全部寫完了。
這種比賽的好處就是沒有小作文。
要不然,我可能還要再費一點時間。
筆試的時間是一個小時,還有四十分鍾,而且四十分鍾後才能提前交卷。
我現在就沒有事了,我總不能像個傻子一樣坐在這裡吧。
我先向周圍瞄了一眼。
嗯,所有人都在這裡低著頭。奮筆疾書。
隔壁的坑坑還在那裡撓著頭,為這題目發愁。
看來他之前說的筆試成績不太好使真的。
在所有人都趴著頭寫試卷的時候,就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像個天鵝一樣抬著頭到處亂看。
這樣我實在是顯眼。
肯定會引起監考老師的注意啊。
於是某位監考老師就在那裡喊到:“那位同學,請不要看別人的試卷。”
這個聲音在安靜的考場裡面是多麼的扎眼。
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好傢伙,我不要面子的嗎。
換成別人,肯定會羞的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可是我不要臉啊。
再說了我又沒有看別人的試卷嘛。
恕在下直言,在坐的各位都是渣渣。
隔壁的坑坑也被我所吸引。
臉上露出了不屑。
不過嘛,下一秒他臉上的表情就由不屑變成了無語。
因為在被監考老師警告了之後,我也不到處亂看了。
既然沒有事情的話,那我就睡覺唄。
反正連手機都收上去了。
於是我在下一秒就趴在了桌子上。
這個時候監考老師的視線還沒有從我的身上離開。
所以他也是直接目睹我趴在桌子上的。
這個可是把他看的滿臉的黑線。
估計他也沒有想到在這種嚴肅的比賽怎麼能遇到我這麼奇葩的參賽人。
至於在場外觀看的白瀅。
也是一手扶額一臉的無奈。
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這就是在場所有學生的想法。
就連坑坑也沒有多關注我,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考題上。
說到底,我只是在考場上掀起了一些風波而已。
很快考場上又陷入了平靜。
下一次再掀起波瀾的時候,就是二十分鍾過後的事情了。
二十分鍾後,我準時醒了過來。
現在已經可以提前交卷了。
這樣我就不需要在從這裡過多停留了。
於是我果斷的選擇站了起來。
拿起我的試卷走向了監考老師。
在我旁邊的坑坑最先注意到我的動向。
“這…這就交卷了?”
這是坑坑內心的想法。
不過這並沒有給他帶來緊張感,畢竟他以為我是選擇了棄療。
所以只是看了我一眼,嗤笑了一聲,就繼續做著自己的題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