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大大重新整理了坑坑對於音樂生的理解。
不是說好的音樂生成績都很差的嗎…
這一下子裝逼裝到了祖宗家裡了。
一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反正一分鐘肯定夠我說幾百個單詞了。
反正我又不會存在卡殼的情況。
那就好好的給所有的參賽學生上一課唄。
太下評委老師明顯也是很滿意我的。
那表情臉上都已經刻上了後生可畏的表情了。
臺底下的白瀅老師也是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終於,簡短的小演講結束了。
我鞠躬準備下臺。
卻不料突然被評委老師給叫住了。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老師問道:“你叫…賢瑜對嗎?你之前有在國外生活過嗎?你的英語實在是太純正了。”
哦吼?猜的挺準嘛,按照道理來說的話,我的英語的確算是在國外鍛鍊出來的。
但是實際上嘛,肯定是沒有的。
於是我回答到:“沒有。”
原本臉上信誓旦旦的評委老師臉上一下子就疑惑起來了。
他看著我說:“沒有?可是像你這樣的英語水平只有在國外生活過的人才能說出來那味。在國內的環境是絕對培養不出來的。”
哦,這個就是傲慢與偏見了。
我就需要反駁了。
我微微笑了一下說到:“老師,話不能這麼說,有的人在國外生活好幾年也不會說一句英語。所以不能太肯定的說我的這種水平只有在國外才能養成。這是犯了絕對論的錯誤。事事無絕對,在我看來在國內培養正宗的英語口語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為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呵呵笑了一聲,繼續說到:“拿我自己來說,我是一位音樂生,現在大眾對於音樂生的偏見其實是非常深的。認為只有成績不好的人才會學音樂。但實際上並非是所有的音樂生學習成績都差,學音樂並不比學文化簡單。同時,音樂在某些方面是很嚴格的。就比如說語言這一方面,音樂對於咬字吐字的要求並不比播音主持專業的要求低。音樂也是需要情感共鳴的。一嘴蹩腳的外國語並不能引起音樂的共鳴。所以我們在學習歌唱語言的時候要求就是要接近本國自己的口音。”
呼,可算是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完了。
雖然我自己也能算的上一個半吊子的音樂生,順便自己還想裝個逼。
但是終歸還是有些歸屬感的。
仔細想了想,我還是決定犧牲笑我,決定大我。
我的講話震聾發聵說不上,這些老生常談的話語現在明顯是能夠打動評委老師的。
中間的那位問我問題的眼鏡中年老師在那裡不停的點頭,顯然我說的很有道理。
最後,他說到:“嗯,賢瑜同學,你說的很有道理,是我把問題給想窄了,你先下去吧。”
好嘞,終於可以下臺了。
我果斷的,一步不停留的走下了臺。
臺下還在那裡掉著下巴的坑坑還在用震驚的眼神看著我。
呵呵,終於打了這傢伙的臉了。
我的心裡也是一頓的舒爽啊。
我上前拖住了他的下巴,將他的嘴給合上了。
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來一個極具深意的笑容。
然後就走出了小房間準備去找我的白瀅老師去了。
剛剛反應的過來的坑坑現在才如夢初醒。
趕緊衝我追了上來,喊到:“大佬等等我啊,之前是我草率了,有眼不識泰山啊,大佬教教我口語吧!”
嘖,草率了,我還是小看了話嘮的不要臉水平。
這都能繼續纏著我?
走了走了,我趕緊加快了腳步。
拒絕和坑坑在一起。
我在人山人海的臺地下尋找著白瀅老師的身影。
說實話,真的有些難找。
白瀅老師的身高也不突出。
如果換了暴虞的話…
啊呸,在這時候怎麼能說起暴虞呢,暴虞和白瀅老師分明是兩個型別,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腦子裡這麼想著,手腳上可一點都沒有閒著。
我在人群中一陣扒拉,終於找到了我心心念念的白瀅老師。
哦不對,心心念念不對,應該用苦苦追尋。
見到白瀅老師,我先給她打了一聲招呼。現在的她身邊還聚集了幾位我們學校的學生。
白瀅老師也見到了我,也向我打了聲招呼,隨即就讓身邊的學生到大巴車那裡等著回學校。
我對她說到:“白瀅老師啊,我這個算的上是凱旋歸來不?”
“切,看把你美的,現在凱旋歸來算啥,還有一個全國比賽呢,你要是在那個比賽上凱旋歸來才算是本事呢。”
白瀅老師嘴上這麼說著,身體上卻很誠實嘛。
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收不住,根本沒有辦法維持一個嚴肅老師的形象。
我在那裡大言不慚的說到:“害,這個比賽我都碾壓了,全國比賽的冠軍不也是探囊取物嗎?”
“你啊,也就是在嘴上說說罷了,心裡可千萬不能輕敵,到時候你可是跟全國最頂尖的學生一起同臺競爭的。”白瀅還是不放心的提醒了我一句。
這個還用老師說嘛?我自然是懂的的。在戰術上藐視對手,在戰略上重視對手,於是我拍著胸脯保證到:“這我都懂,你就放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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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態度也是讓白瀅很滿意的。
她說到:“行啊,知道就行,你在從這裡等一會吧,所有參賽學生演講完之後的一個小時,就會公佈晉級名單。筆試口試成績各佔百分之五十,綜合成績前八名的選手會晉級全國比賽。當然,你的成績肯定是穩進的,當然查成績這種儀式性的環節也是要做的。順便看一下跟你一塊晉級的都有誰。”
“沒問題,YES,SIR!”我衝白瀅行了一禮。
這個時候的坑坑,也在人群中找到了我們。
“師父啊,你跑那麼快乾嘛?我都跟不上你了。”
我靠,忘了坑坑這個傢伙了。
要趕緊跑路,於是我果斷的禍水東引,說到:“哈哈,白瀅老師是教我的老師,我英語能這麼好,全拜她所賜,你找白瀅老師就好了。”
說完之後,我果斷離開。呲溜一下,消失在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