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南凌決真的想要重用他,他定不會辜負他的期望。
火傾羽送走了顏落塵,當他無聊的在屋子裡看史書,然後就聽見婢女來報。
“白小姐,皇上說了,讓你準備一下,馬上啟程前往戰場。”來人正是南凌決身邊的公公。
那個太監,他正用著他那公鴨子一般的聲音,跟火傾羽恭敬的說。
火傾羽聞言點點頭,隨後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跟著公公一起走了。
就在他們經過院子的時候,火傾羽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見過二皇子!”公公退在一旁,對著南凌澄恭敬的說。
南凌澄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盯著火傾羽看,臉上帶著一些微笑。
這是火傾羽第三次看到南凌澄,第一次就是南凌澄將他攔下,並送她禮物的時候。
第二次是他夜探寶庫,無意間碰到南凌澄,只不過那個時候南凌澄並沒有發現自己,第三次就是這一次。
火傾羽微微的點點頭,算是表達自己的敬意。
“白小姐在戰場裡面可要諸多小心,期待與白小姐的下一次見面。”南凌澄那溫柔的聲音響起在火傾羽的耳畔。
“多謝二皇子關心。”火傾羽微笑著,如今在宮裡面,她已經習慣性的保持了對人的一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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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皇上在那邊等著白小姐,奴才就帶白小姐先過去了。”公公對於二皇子也是存著敬意的說道。
“好吧,那你們去吧。”南凌澄說著,一直盯著火傾羽看。
火傾羽對於南凌澄盯著自己,並不在意,昂首挺胸的從他的面前走過去。
南凌決澄看著火傾羽,雖然火傾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但是她周身那冰冷的氣質依舊不減。
她就像是一朵傲嬌的玫瑰,讓人喜歡,想要伸手去觸碰,結果卻被刺得鮮血淋漓。
這是南凌澄總結火傾羽身上所感受到的,他深邃的眼眸盯著火傾羽的背影,越走越遠。
公公將火傾羽帶到宮門的門口,此時那裡早已準備了一輛馬車,而南凌決早已是身披鎧甲,坐在駿馬上面。
這一次出征,相比南凌決告訴火傾羽的時間提早了一天,想必是今早才做的決定。
看來,在戰場的那邊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南凌決才決定今早匆匆忙忙的啟程出征。
“白小姐,真是抱歉了,這麼早就叫你出征,邊關前來急報,我們不得不提早。”南凌決跟火傾羽解釋說道。
無論是火傾羽的哪一方面來,南凌決都對他十分的佩服,故此,他一直對火傾羽都十分的客氣,客氣得讓周圍的人都覺得這到底是不是他們皇上。
“一般關於打仗,是有關係命的大事情,既然有急事,那麼我們就別再耽擱了。”火傾羽淡淡的說道,表示對於急早出征的行為很理解。
“好的,出發!”南凌決一聲大吼,身後跟著幾千的軍隊,這可謂是一個龐大的陣容。
火傾羽的馬車走在中間,在他的馬車旁邊有一個婢女,而這個婢女就是一隻照顧火傾羽的那一個。
因為考慮到火傾羽是一個女子,在軍營裡大多數都是以男子為主,所以南凌決才給火傾羽帶著一個婢女,好隨時隨地照顧她。
夥計,你對於這些並沒有什麼的感想,既然寧澄給他安排了,那他就虛心的接受。
馬車裡面的空間可謂有點寬廣,裝下十個人都沒有問題。
火傾羽一個人坐在裡面,裡面的擺設也是十分的齊全,有床有桌子,桌子上面擺著茶果糕點。
這裡面的一切擺設都是十分的細心,而這個馬車,是用靈力而駕馭的,所以在落到陡坡的時候,坐在裡面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像這種馬車,基本上就是貴妃和皇后才能坐上的,火傾羽居然有幸可以坐到。
這一次的路程長達半天時間,在這半天時間裡,他們馬不停蹄,一直都是處於急速趕路的狀態。
火傾羽認為這種狀態十分的不好,因為要是敵軍知道他們的路線,在某一個地方埋伏起來。
那他們人疲馬乏,肯定打不過精神抖擻的敵軍們,不過好在這一路上都十分的順利,並沒有遇到什麼意外。
火傾羽只不過是在車裡面打了一個盹而已,一醒來就已經到了軍營裡面。
當他來到這個宏大的軍營裡,這裡有許多的傷病,隨處可見。
這時火傾羽才知道為什麼南凌決這麼急匆匆的趕來了,因為北越和西勝在跟南凌打著車輪戰。
而南凌沒有主帥在場,只有一個副將帶兵,而所要抵擋的卻是兩族的攻擊。
所以南凌傷亡比較慘重,而他們的醫藥資源也用得差不多了。
所以南凌決急匆匆的從京城趕過來,中途都沒有一絲的休息。
“咦,為什麼這個藥散都是黑色的,跟我們平常所用的一點都不一樣?”有傷兵討論著,他們已經得到從上分發下來的醫藥物資。
他們盯著手中的黑色藥散,有點不確信這個是治療傷口的藥。
“聽上面的人傳說這個是京城裡來了一個五階煉藥師,所煉製的。”另一個傷兵拿著藥散說道,這是他聽來的小道消息。
“什麼,居然有五階煉藥師,還是我族的,看來我族這一次一定會打敗西勝和北越兩個王族。”
“五階煉藥師所煉製出來的,果然不同其他,藥散居然都是黑色的,只不過不知道藥效怎麼樣。”一個傷兵拿著藥散,他有些遲疑的往自己的傷口上面倒去。
因為這黑色的藥散跟他們平常所見的白色藥散截然不同,他們都懷疑,這到底是不是那個丹藥師煉製出來的治療傷口的藥。
周圍的傷兵看著有一個傷兵拿著黑色藥散。往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倒去。
他的傷口早已經是流了兩天的血了,血怎麼止都止不住。
如果再這麼放任那個血一直流下去的話,他的性命堪憂。
如今他有些懷疑的拿著藥散往自己的傷口倒去,就當作是死馬就當活馬醫吧。
此時他也沒什麼辦法了,因為軍營裡的藥散對他的傷口一點用處都沒有,反倒是加劇了傷口的惡化。
就在士兵對這個黑色藥散抱著一絲希望的時候,奇蹟終於發生了,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著。
原本有些腐爛那的肉長出新的肉來,留下一塊較大的傷疤,傷疤有巴掌那麼大小。
不過,這已經讓傷兵十分的驚喜了,因為這個藥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不僅癒合了他的傷口還對他體制的加強。
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手臂的有力,現在要是讓他舉起一塊大石頭來,他會輕而易舉的舉起來。
要是讓他在沒有敷這個藥散的時候舉起那塊石頭,他怕是用雙手抱都抱不起來,可見這藥散的作用得有多麼大。
周圍的傷兵看著這神奇的一幕,紛紛都覺得驚訝又驚喜。
這藥散的作用實在是太大了,跟他們之前用的白色藥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之前用的白色藥散只能將他們的傷口止住不流血,當傷口不大的時候才會結一塊小疤。
而當傷口大的時候,有時候連血都止不住。
如今這黑色的藥散僅僅是一小包,就已經將那個傷兵巴掌大的傷口都癒合了。
並且都長出了新肉,就對他們這些打仗的人來說可謂是至寶了。
傷兵們都紛紛拿著黑色,要想往自己的傷口上塗抹而去,而他們都看著自己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並且也改造了自身的體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