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綃去顏枕戈房間裡時,她就一路跟著,問的是:“你們這裡面的人是不是都很有錢啊!”
竹綃立即說:“不,我們都沒錢,最有錢的是我師父,可是他的錢從來不拿出來的,因為他要留著錢娶媳婦用。”
葉闌珊頓時兩眼放光:“顏公子這麼有錢啊!那我可以當他媳婦嗎?”
竹綃一震,不由的咳了起來:“闌珊姑娘,師父不隨便娶媳婦的。”
“哦----”葉闌珊明白的點頭:“那你呢?我看你也挺有錢的,不如我當你媳婦吧!”
竹綃差點腳下一滑:“我還沒這打算。”
“是因為七洺哥哥嗎?”葉闌珊想起這幾日有個叫斑鳩的樂師是這樣跟她說過的:竹綃和七洺關係不一般,連七洺穿什麼衣服出門都要經過他的同意。
竹綃咬牙,這件事怎麼變成這樣了,他咬牙:“------不-----是。”
葉闌珊繼續跟著他:“你要去見顏公子嗎?”
“是”
“正好我今天也有事跟他說。”葉闌珊後邊一陣風風火火推開了顏枕戈的主屋,速度是竹綃攔都攔不住的。
葉闌珊推開門後卻在裡面看到一片漆黑:“顏公子不在啊?”
當然不在,他不過是來給自己師傅點燈的而已,竹綃拿出點燃了蠟燭,卻發現了有身影在屋中,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問:“你怎麼來了。”
繆臻在暗處看了他一眼,見他身後有人,快速的將黑色的面紗拿出帶上才走出來,問:“他一直不在去哪裡了。”
竹綃回答:“師父有事還未回來。”
她問:“有何事!”
“君小少爺請去府裡了。”
葉闌珊卻一臉好奇的圍著繆臻轉了一圈後問:“你是誰啊,為什麼蒙著臉,為什麼在顏公子屋裡。”
繆臻看了她一眼,有些迴避的轉開身子。
竹綃上前拉住她:“闌珊姑娘,你看我都跟你說了師父不在,我們出去等師父回來了再進來吧!”
葉闌珊不依不饒的問:“我們出去她就留在這裡嗎?她什麼身份啊!。”
竹綃嘆息:“這位是錦繡姑娘,師父的貼身護衛,你知道的,在帝都這個地方,沒個護衛也不安全。”
葉闌珊明白的點頭:“但我總覺得她好眼熟”
繆臻聽後,身子微震的側身。
竹綃無奈的說:“闌珊姑娘,我們還是出去吧!”
葉闌珊:“我想等----”
正在這時,顏枕戈卻回來了,看了看屋裡的人,頓時一笑:“怎麼,大家都在我房間裡聊天嗎?”
“顏公子,你終於回來了。”葉闌珊看到他的時候,開心的立馬跳上去:“我今天聽你的上街去看了一圈,倒真是見到了那位姓高的公子,一開始我和他說話的時候他都是笑著的,但我向他提出要他幫我後他就不和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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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枕戈溫柔的看著她:“那是因為他還不相信你。”
“我有信心讓他相信我的,我今天一天都很有精神,因為喝了你早上你讓人給我煮的補湯,真好喝。”
繆臻:“----------”
“葉姑娘,你那日昏倒我聽聞了,你雖然表面無事,但常年因為營養不好所以有些體虛,多喝些補湯對你是有好處的。”
葉闌珊頓時感動的兩眼汪汪:“顏公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你年級尚小,又獨自在外,我對你好是應該的。”顏枕戈說著看向竹綃:“前面綺羅正在領舞,你帶葉姑娘去看看。”
真是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繆臻聽著覺得有些許刺耳的皺了皺眉。
葉闌珊和竹綃走後,她才將面紗取下,說:“君陌找你去府裡幹什麼?”
顏枕戈點頭,走到桌邊坐下,回答她:“喝酒”
“可你身上沒有酒氣。”
“因為上次喝酒到如今都還覺得胃疼,所以我是看著君少爺喝的,你呢?來幹什麼。”
上次,是陪閔蘿那次吧!她不自覺的嘆息:“那你注意一些吧。”
顏枕戈問:“你來找我做什麼?”
“葉闌珊這件事或許會牽連上樑上居,所以,我是來說若是有事,我還是會決定先保全你的。”
他眉間微冷,卻淡然:“你是覺得帝都的那些人想對我下手,還是覺得我放任你將葉闌珊帶到帝都來會遭甄姨懲罰?”
她聽後,回答他:“我沒想那麼多,保全你,是我曾經對你的承諾。”
“---------是嗎?繡兒--------。”他眼中紛繁而笑,問的話卻讓她震驚:“要是我和司馬宣只能選擇一個,你會讓我死嗎?”
“----------”她在震驚之後,回答:“不知道。”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知道。”
顏枕戈卻在此時伸手一把將她抱住,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沒有絲毫給她反駁的機會便將她壓制的退到牆邊,雙手被死死的扣住動彈不得。
對於他的親近她一向是反抗的,怕自己沉淪,怕自己動搖,所以掙著他手臂的同時,心中也驚恐的起來,因為,她竟然不想推開。
他嘆:她到底揹著他做了多少事,而這些事,他都不曾追究,可她的心,為什麼就不屬於自己。
她抵制著他的不斷靠近,一個在逼近一個在後退像扭打一樣的就一路退到了榻上,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拉扯褪到手臂處,空氣中的冰冷讓她隨即便開始渾身發抖,她撇開頭喊他:“顏枕戈,你讓我把話說完。”
“我不想聽了。”
他在怕什麼?
不知何時,他的唇落在頸間,她沒有被他牽制住的手指快速的伸過髮間,一支髮釵就瞬間抵在了他的頸邊。
此時的兩人衣衫都已經半褪,空氣裡的溫熱旎幔早已驅散了冷意,他手指捧著她臉頰的輕咬了一下她的唇角,感覺到她發顫的身子,眼中的炙熱未退卻還是無奈的放開了她,他看著身下的人慌亂的眼眸,眼中含笑的問:“怎麼?還想傷我一次?”
繆臻看著他脖子上還未完全消失的疤痕,緊握了幾下手指:“你讓我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