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雲崢正站在府門口,看著他們出來一臉笑意:“祁兄,早啊!”
府門外還排列著數量精緻豪華的馬車,隨著馬車而立的侍衛丫鬟不在少數。
百里祁安問:“為何讓我穿侍衛的衣服!”
“不是說要出城嗎?你看寧大人他們剛好要出城,作為使團多帶幾個隨從丫鬟的也不會太惹人矚目,而且我也與寧大人商量好了,他是同意的。”
百里祁安抱臂又問:“這是你想的--------還是寧大人想的。”
雲崢笑了笑:“本來我也是想了其他辦法的,可是寧大人突然找我,硬是要我說出你為何來我府上,我想祁夫人回家探親這件事也不是見不得人,所以就如實的說了,不過百里,你真正身份的事我可沒說過。”
百里祁安冷笑:“說不說-------還重要嗎?“
“寧大人也是好意,到時候他出關時你們就跟著,出了城,你就帶著你夫人離開就行,對了,關外如今確實太亂,你可要小心些。”
百里祁安說:“放心,這裡的形勢我比你清楚。”
寧旭也在此刻到了府門口,看著這門口立著的人,神色淡淡的看向雲崢:“雲將軍可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寧大人,繆老將軍已然在城門口親自為大人開關了。”
“好---”寧旭說著,卻看向司馬錦繡:“馬車上一路顛簸,你上來伺候本大人吧!“
雲崢頓時驚訝臉的看向百里祁安,卻見他好像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此刻周敏也剛出來,聽到了那句話後走過去說:“大人,還是讓我來伺候吧!”
“不用了敏兒,你昨夜沒睡好,今日就在後面的馬車好好休息吧!”
昨夜沒睡好-----幹了什麼會沒睡好-------------
正胡思亂想著,此時百里祁安卻走到她身邊,在耳邊低聲的說:“夫人,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司馬錦繡臉色未變的點了點頭,而周敏,臉色卻有些不好的垂了眉。
“出發吧!”寧旭不動聲色的從百里祁安的臉上掃過,兀自上了馬車。
所有人都坐上馬車好後,全部人都在雲崢的護送下朝著城門口出發而去、
馬車上,司馬錦繡雖然低著頭,可是眼睛的餘光卻一直看著面前坐著的人。
馬車空間很大,寧旭兀自坐著,眉眼淡淡的看著馬車外的景物,在突然咳了一聲後,司馬錦繡立馬拿過一旁的茶壺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寧大人,喝茶。”
寧旭接過茶杯:“祁夫人,您客氣了。”
她頓時笑了:“不客氣不客氣。”看著此時天色雖早,可太陽已經日照高頭,她拿起袖子的給他扇了起來:“大人有沒有覺得熱,我給大人扇一扇。”
在喝了一口茶後,寧旭轉頭看她,這一身宮女的衣服怎麼看都彆扭:“祁夫人穿了這麼多,想必熱的不是本大人吧!“
“呃-----------”她今早是將這衣服重著穿的,不過她向來畏寒,又何時怕過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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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旭突然說:“本大人想問問,祁夫人是何時成的親?”
百里祁安好像沒有交代過她這個,所以她只好保險為見的說:“我----與相公成親不久。”
寧旭撐著額角望著她,卻突然伸手將她拉了過來,近在咫尺間,司馬錦繡屏息坐在他身旁,寧旭卻問:“成親不久,兒子就五歲了?”
天啊!她把自己還有阿煦這回事給忘了,兀自尷尬的抬起頭看他:“寧大人--------我,方才說錯了。”
寧旭看著他,握著她手腕的手指收緊無奈的一笑:“長公主啊!我這才離開帝都幾天,你和別人連孩子都這麼大了?”
司馬錦繡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的望著他:“原來,寧大人早就認出我了-------”
此時,寧旭一把將她的腰扣住,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小聲些。
他湊近的說:“公主,此來可是為了永成長公主。”
“是----------”他靠的如此近,熟悉的氣息在身遭流轉,她有些不自然的問:“你也知道訊息了?”
“我昨日碰到過一路兼程趕來的齊將軍,他們也是今早出的關,可是公主你不好好呆在帝都,到這裡來幹嘛?”
“此行關外如此隱瞞,為的就是怕打草驚蛇和民心議論,跟著出關是因為我不放心自己的姑姑。”
寧旭唇角一絲笑意:“司馬成婉-------這個先皇亡故後便從帝都消失的公主,與元傾長公主倒是情誼深厚。”
“寧大人,你還是先放開我吧!”司馬錦繡此刻臉色不好的往後退了退,想避開他靠的如此近。
寧旭有些不解:“怎麼!長公主之前不都是不抗拒我的嗎?”
她回答:“之前是之前。”
“--------------”一時間,寧旭臉色便得黯然下來,他譏笑的問:“是因為公主移情別戀,還因為你的祁老爺?呵----下官還以為長公主對情意二字是忠貞不渝的呢?”
司馬錦繡此刻咬牙的問他:“你知道他其實就是百里祁安對不對。”
寧旭此刻已然將她放開,冷冽的回答:“知道又如何!”
“那麼-----”司馬錦繡懵然紅了眼眶的轉開了頭:“寧大人昨夜也不是喝醉了,是明知道我是誰才那般做的?”
寧旭依舊回答:“其實,是既知道你是誰,也因為喝醉了。”
司馬錦繡心口一怔,又懵然一疼,想起他昨夜的挑逗和最後冷漠的將她推開,她深吸了一口氣的閉上了紅潤的眼眸:“寧旭,我是愛你,可是-------不是讓你戲弄的。”
身後的人同樣一怔,問:“怎麼說?”
她眼角已經有淚流出的說:“你可以因為曾經的事情恨我,不管你記得也好不記得也好,你要捉弄我就光明正大的來,你這樣時不時的靠近後又拿把刀戳我心口的方式真的太陰險了。”
身後一片沉默了起來,她無聲的哭著不敢回頭去看他一眼,而此刻,唇瓣上突然貼上的溼潤微涼讓她後背一怔的同時,也讓她快速做出反應的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