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百里祁安無奈的一笑,端起桌面的碗拿過她手裡的筷子:“我喂你。”
司馬錦繡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我看過地圖的一個地方,是南域最高的一個塔樓,它的下方,就是南域軍營。”
百里祁安笑了笑:“你要上去。”
“齊擲他沒有十分的把握,可我此來,是一定要成功的。”
百里祁安放下碗,拿出銀兩放在桌上:“走吧!”
南域軍營最近的建築是一個廢棄的佛寺,最高的塔樓其實是一座佛塔,司馬錦繡撐在塔樓最高處往下看著,夜風吹拂著她的髮絲飄蕩在似笑非笑的唇邊:“守衛這麼松,看來這個木扎祿並不擔憂會有人去救人。”
百里祁安同樣在一旁躺著:“自然,南域離晉國路途不近,加上最近關外混亂,除了朝廷誰敢輕易到這裡來。”
司馬錦繡看著此時軍營的地勢:“可是人一旦救出,守衛一發現可就難以脫身了。”
“所以,這得要看我們的速度有多快了。”
她問:“要多快的速度才能成功?”
百里祁安指著那軍營一間大屋子說:“那裡就是囚禁之處,可周圍士兵不過二十人,只要能解決掉他們,救了人後感覺去與尹修染會和,那麼勝算就是極大的。”
“整個軍營的士兵是否都集中在西面了。”
“對,所以他們要是敢來救援,就路程而言是攔不住你們的。”
“百里公子,多謝相助。”司馬錦繡對著他抱拳行禮後,凌然的從塔樓站起,一路輕功朝著軍營高強而去。
百里祁安看著她,眉宇間無奈的下了塔樓。
在關押了一眾南越人的地方,司馬錦繡在屋頂上望下去,眉間越發暗沉。
此時齊擲也帶著人越過重重障礙繞了進來,在打到了門口的幾個侍衛後,他開門而入,可在看著裡面的人,男人女人不少,看模樣商人百姓都有,可是,就是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司馬成婉不在這裡--------------------------
此時,有人在門外大喊了一聲:“有人闖軍營。”
司馬錦繡眯眼,怎麼可能這麼快被發現,她看四周湧來的大批士兵後,兀自跳下屋頂,在齊擲的注視下說:“齊將軍,我們暴露了。”
齊擲已經顧不上她為何也在這裡了,說:“那位安公子的情報有誤。”
司馬錦繡看著四周而來的士兵,什麼只有西面有士兵說的的振振有詞,她嘆息:“我們被騙了。”
可是,百里祁安沒有理由要騙他們啊!
四周圍來的士兵中有人大喊:“通通圍住,一個不許放過。”
被圍在正中,司馬錦繡對齊擲說:“將軍,我們往尹修染的後備突圍。”
齊擲點頭::“是。”
這時,包圍圈裡走出來一個人,拿著青銅大刀,滿身粗狂之氣,眉宇間凌然兇惡,看模樣,她就是吉扎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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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屑的說:“敢闖我的境地來救人,真是不想過了,這一群人,格殺勿論。”
司馬錦繡咬牙,給齊擲使了一個眼色正準備動手時,卻在這時又有一人忙著跑出來了,他說:“吉扎統領,或許,我們該問問成姑娘後再決定動手。”
“你說什麼!”
這葫蘆裡買的什麼藥司馬錦繡還未理清,可看著這吉扎祿神色變了後,隱約覺得這件事不尋常了。
周圍的士兵開始竊竊私語,而不一會兒一女人被扶著走了過來,身邊跟著四五個丫鬟侍候著,看其摸樣,身份必定不尋常。
可是,這女人的臉這麼熟悉----------------------
“皇-----。”司馬錦繡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分明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司馬錦繡啊!有些恍然的重新喊她:“成婉姑姑。”
姑姑-----這稱謂一出,讓在場的人都訝然不已。
吉扎祿臉色更加不好的說:“這是怎麼回事。”
司馬成婉看著被圍在中間的這一群人,眼中頓時多了幾分異樣的沉默了一下,說:“木扎統領,請別為難他們。”
聽到司馬成婉這樣說,語氣稍微好轉了些:“成姑娘,他們是誰。”
司馬成婉看著他們,說道:“我的親侄女和帝都的將軍。”
“什麼!”吉扎鈉祿半天反應不過來,可同樣迷茫的,還有這一群前來救人的。
司馬錦繡跟著司馬成婉走到一不知雅緻的房間裡,疑惑的問:“皇姑,這到底怎麼回事!”
“錦繡,你是否見過一位安公子。”
她點頭,有些恍然:“皇姑也認識他。”
“之前並不認識,只是他昨日暗自來此說要我今夜留意一些,說會有帝都的人來找我,沒想到,是你和齊將軍。”
司馬錦繡皺眉:“皇姑,我們從帝都而來,確實是要帶你走的。”
司馬成婉淡淡的看向她:“今日,是否有使臣去了南越。”
寧旭親自出使南越,以商兩國之好,這件事,司馬成婉如此冷靜的說著,想必她早就只曉得,而她此刻在這裡的待遇,不可能是囚禁。
“使臣是寧旭。”
司馬成婉微微驚訝的看著她,眼中有些嘆息的苦笑:“竟然是他。”
“皇姑知道晉國如今打算幫助南越嗎?”
司馬成婉點頭:“知道--------其實,是我寫信回帝都讓皇上放了南越王的。”
司馬錦繡聽後,默然了一下:“為何?”
“我自半年前來到關外,對這裡的形勢也逐漸瞭解,南越之地雖曾覬覦我晉國領土,可那也不過是無奈之舉,南越渴求發展,但是君王受限制太多,只能尋求土地的擴大來揚權威。”
司馬錦繡問:“皇姑怎麼來到南域關的。”
她回答:“確實是被吉扎統領抓進來的,不過,我來此是為了與他談一個交換條件的。”
“吉扎祿極其厭惡晉國的人,不知皇姑要與他談什麼條件。”
“木扎祿這人是滿心恨著晉國的人,所以我與他談得條件就是,以南越局勢的穩定來換取他所抓的晉國人。”
這麼說後,司馬錦繡算是明白了,南越王的放回,使臣的出使,都是與她脫不了關係的。
“可是,薛宸丟了半條命的回了帝都,說你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