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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沒幾分鐘之後,擠過了重重人群的國木田獨步喘著氣出現在欄杆邊上,給安室·馬甲掉光·透給解了圍。
已經被福澤諭吉帶了幾年, 有所成長了的亂步也知道眼不是把人身份曝光出來的, 他拽了拽國木田的衣角, 示意他彎腰來。
“哦哦, 是樣嗎, 我明白了, 亂步先生。”
國木田獨步用驚訝眼看了看個亂步先生嘴非常厲害的甜大師、咳、不是, 是臥底, 總覺得那平靜的面色之, 心情已經瀕臨搖搖欲墜的邊緣。
他擺出相當穩重態度他了頭,眼不知道該說是同情還是安慰。
——安室透覺得自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你倒是心。”
三日月靜靜看著國木田拉走臥底先生,扭頭亂步輕聲道, “不過, 樣一來的話, 就看不到人體變小的奇蹟了哦。”
既然臥底的身份苟住了,那麼,作為情報人員波本,既然碰上了橫濱的武裝偵探社,是一定要給背後的行動組發去訊息的。
而依照gin謹慎的性格,肯定會取消一次的交易。沒了交易, 就不會遇上工藤新一。就沒了接來敲悶棍、塞藥、變小一系列情節。
他們來的一大目的之一也就報銷了。
沒頭沒尾省略了絕大多數關鍵內容的話語,是只有他們彼此才能理解的內容。
亂步笑眯眯:“每一個甜大師都是值得待的寶藏呀!”
……啊,倒是。
三日月琢磨了一,非常認可頭,並且決定在回去之後, 繼續去找自世界的那個同位體。
幾個小時後,個念頭在短時間內迅速攀升到了巔峰。
他放叉子,認且鄭重安室透道:“你覺得,如果我邀請你做我的專用甜師,你會接受嗎?時薪隨你開。”
安室·在沒想到的領域獲得了高度認同·透笑意勉強:“不,個就算了……”
幾乎是同步啃完蛋糕的亂步把臉給□□,臉頰上還沾著一白色的奶油:“他拿幾分工資呢,又不缺錢,你給錯報酬了啦!”
“我也沒說錢啊,情報、甚至一些額外的幫助,都可算薪酬嘛!”
三日月的目光集中在那塊奶油上,漂亮的眼珠就像是被毛團吸引的貓一樣轉來轉去,直到亂步自注意到,拿手指蹭蹭擦掉之後,才流露出一失落的情。
……你都吃掉那麼多甜品了,失落什麼啊!
很努力用自並不魁梧的身軀,擋住那一雙不似人類的美麗眼眸的安室透心疲憊,努力拒絕:“不,我的工作很危險。”
被那個國木田獨步介紹過後,安室透也的確想了來,那個在警局中頗有威名,事實上一次也是應邀前來東京解決一場棘手的連環殺人案,名為江戶川亂步的少年是武裝偵探社的偵探。
——他人都是武裝的那種。
雖然不太明白,另一個少年是什麼情況,但是看他和亂步旁若無人用著他人完全聽不懂的話語交談的樣子,安室透也知道,又是一個至少在智商上和江戶川亂步同級別的bug。
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家的孩子的降谷零,第一次感受到了智商碾壓是什麼滋味。
就比如現在,他能聽懂他們說得每一句話,但是連來完全不明覺厲。
亂步:“危險?你說呢?”
三日月:“很麻煩,不看。”
就算換了一個世界,組織卻還是那個組織。他來說危險肯定是沒有的,但是要追查的話,他一都不覺得些臥底能有多少成果。
亂步:“哦哦,你已經知道了?”
是已經加入了你那個世界的組織吧?有目的的?嗯,當然是有目的的。
三日月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很用。”
組織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亂步頭:“有道理。”
安室透:“……”
是什麼電波系語言嗎?還是只有他不線上上?
他艱難轉了一眸子,一邊認的記錄著什麼金髮少年見狀,立刻傳送來一個‘請加油’的鼓勵眼。
——別為他沒看出來面滿是同情的味道!
另一邊,捧著茶杯的中原中也存在感降到低,堅定只留給他一個褚色的後腦勺,儼然已經進入了無欲無求的狀態。
安室透心梗了一,把急需貓語翻譯幾個字強行從腦袋按去。
——累,今還是請假吧。
——gin那邊還要求他一次偶遇武裝偵探社進行一次詳細彙報。
想到,他由衷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編造謊言一平時做習慣了的事情,都突然變得艱難來。
終於要猝死了嗎?
他忍不住麼想。
“是你工作強度超標了啦!”
有著美麗眼睛少年看著他,卻又像是透過他的皮肉,看到了面的骨骼、內臟甚至靈魂,“就算你很擅長用碎片時間來休息,但是一只睡四個小時還是不行的。”
他攪了攪杯子的奶泡,鼓腮幫子吹了吹,聲音有含含糊糊的,“多階段睡眠法,或者說,達芬奇睡眠法,不同的人來說,適應性不一樣。你雖然比他人更適合,但是,工作性質也決定了你沒辦法做到規律。”
而規律,也是種睡眠法的必要條件之一。
“會早衰哦!”
後,他輕飄飄總結。
安室透忍不住摸了摸自濃密的金髮,嗯,很,沒有脫髮現象。
一,按照個理論來說的話,gin那個傢伙一定是摸魚了吧?!
要不然,按照的工作強度,他怎麼還能擁有那一頭銀色長髮?
“安室,有新客哦!”
“就來。”
來自店長的召喚將安室透飄走的思緒拽了回來,他低頭兩個同樣仰著腦袋,目光落都在他臉上的少年笑了笑,沒忍住挨個摸了摸頭,“我先去幫忙,回頭再說。”
——不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亂步晃了晃腳,扭頭問:“你覺得怎麼樣?”
三日月沒出聲,像被手挽著手出現的兩個女孩子吸引去了注意力。
他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剛才,國木田是去處理了那個女孩子嗎?”
那個本該在雲霄飛車上,利用飛車的高速,把出軌戀人的腦袋割了的女孩子。
“不是處理,是勸解。”
亂步很認伸出一根食指,在三日月面前搖了搖,“不過,女孩子還是堅強呢。”
三日月看了看她臉上沒覆蓋掉的淚痕,了頭。
之前,一定哭得很厲害,所,連妝品都沒能完全掩蓋住。
可現在,她已經能和朋友高高興興、輕輕鬆鬆上一大堆甜了。
他若有所思道:“之前明明殺人的心情很堅定呢!”
只是被阻止了一次,就徹底放棄了嗎?
衝動型犯罪就算了,被阻止之後,的確很有可能直接放棄。就像是自.殺過一次的人,不一定會有進行第二次的勇氣。
但是,像種冷靜做計劃,甚至連之後自殺的藥物都已經準備,想要一同赴死的心情可謂是相當堅定的人,哪有可能那麼簡單就放棄自的目標。
“所說,人類的很有趣,痛痛快快哭過一場之後,就可放過往,向著未來大踏步前進了。”
亂步伸出勺子,去挖三日月杯子的奶泡,“有時候,看看生命的光芒也不錯吧!”
三日月連忙伸手,將自的杯子護在胸前,警惕道:“你自也有。”
偷挖失敗的亂步遺憾縮回爪子,遺憾:“我的喝完啦!”
他眼疾手快拽住從他們一桌經過的服務員小姐姐,臉上自然露出一個討喜的笑:“再來一杯奶蓋烏龍茶,多加兩份奶蓋!”
還豎兩根手指。
服務員小姐姐:你就直接三份奶蓋了,茶都沒了。
不遠處的國木田立刻阻止:“不行亂步先生,你今的糖分超標了。”
亂步就當沒聽見,拽著服務員小姐姐的圍裙,相當堅持。
三日月火上澆油:“我也要我也要,還要加甜甜的麻薯。”
剛才還看透世事的中原中也整個人都跳了來:“想都別想,我絕不要半夜再爬來背你去找牙醫了!”
——他也不喜歡牙醫啊!
——沒人會喜歡牙醫吧!時年十五歲,雖然已經非常沉穩,但依舊有不願意去牙醫,而試圖更改父親記事本黑歷史的國木田獨步渾身一僵。
被拽住的服務員小姐姐認考慮:要不,圍裙摘來,她逃吧!
所幸,已經完成新客單工作的安室透注意到了邊的情況,立刻過來解救了她。
不知道自造了什麼孽,捲進高智商修羅場的安室透堅定拒絕:“不行哦,你們今已經吃了很多甜食了,主食會吃不的。”
三日月積極舉手:“我拿組織情報換。”
“啊,你偷跑。”亂步立刻拽住安室透的袖子,手法和剛才拽小姐姐的圍裙一模一樣,“我也行!”
所說,組織要倒在他的甜上了嗎?
安室透露出疲憊而夢幻的表情,他的目光落在國木田獨步身上,幽幽道:“你家社長知道嗎?”
關於你們家的貓一盤甜就能拐走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