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定定看著,臉色臉龐愈發灼熱,泛著酡紅。
她緊咬下唇,一步步走過去。
紅唇微啟,“時……瑾……”
時瑾明顯看到她了,卻是薄唇輕揚,挽出一抹疏離的淡笑,“呵……”
然後,他攬著懷裡的女人,走進了包廂。
砰的一聲關了門。
夭夭正想跟著。
耳邊傳來席宴逼近的聲音:“小暖——,小暖你不要跑,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快出來。”
不跑等死嗎?!
只能晚點再找時瑾問清楚了,現在自保要緊。
夭夭抿了抿唇。
在設計複雜的走廊裡,拐了又拐。
竄啊竄,終於,竄進了女洗手間。
哐當——,從裡面反鎖住。
夭夭松了口氣,紅唇微微勾起。
下一刻,嘴角頓時僵住。
因為,身後不遠處,似有女人的呻/吟聲。
夭夭:“……”
不會這麼慘吧,又得看現場直播了?
夭夭再次好奇地回頭。
眨眼,狠狠眨眼——
確實是一個女人。
一個穿著服務生衣服、梳著馬尾,長相清純、皮膚吹彈可破、雙唇紅到滴血的女人。
而她此刻香肩果露,半靠在水池旁,用溼毛巾給自己降溫。
那不是,氣運之子陸戰霆的心上人,喬舒晚嗎?!
這……
如非必要,夭夭一點都不想遇到氣運之子。
“嗯……”喬舒晚又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聽得夭夭忍不住抖了抖。
再這樣下去,她也會被影響的好嗎?
夭夭皺了皺眉,問:“鳳凰,有辦法嗎?”
【沒有。宿主,你得自己解決。】鳳凰:【注意,擅自使用靈力將受反噬!】
這就尷尬了。
暫時還不太捨得用靈力呢。
夭夭鼓了鼓腮幫子。
她終於知道氣運之子對付席氏、連累宿體的原因了。
心上人在這個酒樓被下藥,那可不得衝冠一怒為紅顏了嘛。
席宴真大膽,直接觸到了氣運之子的逆鱗。
夭夭斂眸,沉思著,怎樣才能保證自己不被波及呢?
喬舒晚也察覺到外人的闖入,眼裡滿是警惕地盯著夭夭:“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直接就進來了啊。”
“不可能!”聞言,喬舒晚鉚足了勁衝到門口。
連連試了幾次,門卻再也打不開了。
不用想,又被外面的人鎖住了。
喬舒晚徹底絕望,痛苦地搖頭,“出不去了,出不去了……她們故意把我關在這裡的。”
鳳凰說,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出於某種或嫉妒、或憎恨的原因,下藥設計了喬舒晚,被她不走運地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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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裡,氣運之子陸戰霆成了喬舒晚的解藥,偏偏喬舒晚認錯了,以為是時瑾……
啊!
夭夭扶額,有些頭疼。
還是不對勁啊,那些人為什麼順帶把她也關了啊?
夭夭問道,“關你的是金梧桐的員工嗎?”
“嗯?”喬舒晚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是的,金梧桐……我好熱……”
不用想也知道,金梧桐應該也有人看宿體蘇暖不爽很久了,這次剛好一箭雙鵰。
夭夭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臉頰,“我也熱啊!不是一般的熱,那藥也不知道哪裡找的,太厲害了。”她的魚尾巴都快翹起來了呢。
說著,夭夭已經奔到水池旁,俯身。
水龍頭的水譁啦啦地,流過頭頂,濺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