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太宰治眨眨眼歪歪頭：“七月君說什呢？”
“跟我裝傻呢。”
神谷七月看看走在前面的倆人沒有注到他們這邊的動靜, 勾勾手讓太宰治低下頭，讓他附耳過來，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道, “知道他們對動手, 就是故等他們動手的吧。”
青年聞言眸光微動，嘴角的笑更加燦爛了兩分, 學著少年的子偷偷摸摸地, 低聲在少年耳邊道：“這是的異能告訴的嗎？其實是自己猜的而已吧, 肯定是誤會了。”
神谷七月不上他的當。
“我知道的異能是【人間失格】，究極反異能者, 別人的異能對肯定沒有效果。但是任何人不是一座孤島，只人與人之間有聯絡, 我從別人身上得到的資訊, 整合起來再結合實際的況, 不就可以用在的身上了嗎？別太死板了。”
青年眉頭一挑：“之前猜中我曾經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就是用這個的方法。”
“對。”黑髮少年點點頭，“其實我現在也終於明白為什我當初會對感到怪異了，原來是因為我的能在身上沒有效果。”
太宰治想到少年當初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對他的反應確實算得上異常, 這也是他後來懷疑少年的原因之一。
如果是因為一直以來的“直覺辨人法”失效, 倒是可以解釋他行動的原因，就連後來少年對上他的時候總會有一些警惕，也可以理解了。
“我的能對們來說應該是挺沒用的, 但對我自己來說是不錯的。至少我在和別人接觸的時候，能感受到別人對我的有沒有惡, 有時候第六感也會告訴我和這些人接觸會不會對我自己有不好的影響。”
“有這的能，就不用擔在日常生活中會因為遇人不淑導致自身遭遇危險了。”
太宰治像是非常贊地點頭：“那有預料到後來的況嗎？比如上次【組合】事件和這次被我們抓過來。算起來，應該是從遇到敦君開始的吧, 怎？後悔嗎？敦敦也很危險吧。”
“…………敦君那是個外，當時我太缺錢了，對敦的一切直覺通通被我忽略了，就知道他能讓我不那窮。”
“是挺對的，當時敦君自己被懸賞70億美元，是能把他交出去，那可不是賺翻了。”太宰治光明正大地笑話神谷七月，引來少年的瞪視。
“別打岔，我現在知道我的感覺不是沒有根據的直覺了，就算不承認我也知道事實。”
“好吧好啊，那想跟我說什？”
少年看他無所謂的子，有點忍不住想揍人了。
“我想跟說現在很危險啊，他們對動手誒，怎保證能破局？我感覺他們，尤其是費奧多爾那家夥的套路很深。”
“不是因為這段時間和武裝偵探社的大家相處得好，是敦敦的老師，我才不想理。”
神谷七月相當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他不是那種底非常善良的人，個提醒已經很難得了。但畢竟大家這熟了，再嫌棄也個面子。
太宰治聞言瞪大了眼睛，鳶色的眼眸閃閃發亮：“七月君~變了！”
“…………”說出來的話怎就這欠揍！
“變得比以前更坦率了，也更活潑了，敦君看到一定會開的，這很好~”青年又突正經起來。
伸手一把將少年的頭髮揉亂，“七月君很聰明，即便不知道自己有異能也會利用好它。不過應該發現了吧，有時候不太相信異能，也可能得到想不到的結果。”
神谷七月拍掉太宰治的作亂的手，震驚地看著他像是在說“在說什屁話”。
太宰治輕聲笑了笑：“接觸敦君的是陰差陽錯，但也正因如此才有他這個好朋友。人生是多一些未知會更有趣一點，對吧。”
神谷七月：？？？什什？我沒有錯吧，我居被自殺專業戶的太宰治開導了？這是什魔幻的開展？
【018說他到底腦補了些什？尋找人生義這的話，難道不應該是我對這位自殺狂魔說的嗎？他今天對我愛答不理，在懷疑我，對我見死不救，現在就說這的話，這合理嗎？】
【根據計算，挺合理的？emm……主人我覺得我可能中毒了。】
【噗……沒事，我不嫌棄。】
018可愛是挺可愛的，智慧也挺智慧，不過畢竟不懂人。
神谷七月嘴上玩笑歸玩笑，但裡對太宰治說的話也有自己的理解。
讓太宰治說那哲理的話，肯定不是因為對方的有什感悟，他估計就是習慣性地又試探他的態度而已。
這的人啊，太聰明了，看得太透，會很累的。
不過他累不累神谷七月沒有為他開導的打算，他這波的打算是加入他們的劇本！打亂他們的劇本。
一直是他被別人看戲，現在怎著輪到他來看別人的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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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看來的有解決的辦法了。”少年不被他帶著跑偏思路，而是抓住自己關注的重點。
“七月君猜到了嗎？”
“嗯，我剛才想明白了。澀澤君原本的計劃是對下手，所以他和費奧多爾君聯手了。但是費奧多爾君，他的計劃不止有，有澀澤君吧。”說到這裡，神谷七月忍不住吐槽，“大概也就只有澀澤君會相信費奧多爾君是幫他的好人了。”
“呀~七月君果很聰明呢。”
“再摸我腦袋我揍。”
“太宰君，七月君，們在什悄悄話嗎？不讓我們也加入進去？”到澀澤龍彥的聲音，太宰治和神谷七月倆人時止住話頭。
“沒什。”
“七月只是想知道什時候可以出去而已，這個問題我覺得讓澀澤君來回答比較合適。”
澀澤龍彥不追究，很好脾氣地回答道：“該出去的時候，自就可以出去了。”
——這不廢話嗎？
神谷七月懶得吐槽了。他往澀澤龍彥倆人後方看過去，只見他們後面正矗立著一座由寶石鑄成的華美屋子。
“我們到了嗎？這個就是目的地吧。”
澀澤龍彥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地誠起來，好像開屏的孔雀，向別人展示他的美麗一，對著寶石屋子拱手道：“歡迎來到我的收藏室，【龍彥之間】，七月君進來參觀一下嗎？”
他順便掃了一眼旁邊倆人，“太宰君和費奧多爾君也進來吧。”
費奧多爾彷彿帶著假面的微笑依舊，只是不知道他裡是不是在想明明原本是為了他們看才帶他們過來的，現在反而他們倆正主成了陪稱，有思。
“七月君到我身邊來。”澀澤龍彥不用等他們的回答，帶著少年推開大，將屋內的畫面展示出來。
在這個華美空曠的異能房間內，中間有一根連線到屋頂的，裝飾著五顏六色寶石和雕飾的柱子，四面八方的牆面上劃分出無數四方的格子狀，幾乎所有格子中間懸浮著一塊紅色的晶石。
“異能者被自己的異能殺死的瞬間，異能就會形成結晶出現在我的收藏室內。這裡面所有的寶石是異能體結晶，七月君喜歡嗎？”
“就是靠著這些結晶才製造出籠罩了整個橫濱的濃霧嗎？”
“是的，我蒐集了這多的異能結晶，只是為了其中殊的一顆。如果沒有它的話，那有再多的結晶沒有義。”
“是嗎？”
“這些和我沒有關係吧。”
澀澤龍彥低垂眼眸，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他白色的長髮和白衣交相映稱，讓他本就白皙的皮膚又帶上幾分蒼白，好看的容顏無端多了幾分脆弱，讓人忍不住對他生憐惜。
他微微抬眼，專注的目光下又彷彿他才是對世人極盡憐憫的神明。
對著比他矮了不少的少年道：“是沒有關係，七月君的異能體不是我想的，所以放，我不會讓死掉的。”
神谷七月裡毫無波動甚至想到如果讓伊爾迷來試試會不會更好看，裡暗暗算著時間。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安靜地看著，各懷鬼胎，讓人看不透。
正在這時，屋外忽又有腳步聲傳來，眾人的注當即就被吸引了過去。
往口看去，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黑髮青年推開走進來。
“庫洛洛？”費奧多爾喊出了他的名字。
原本纏在青年額頭上的繃帶已經被解開，露出了他額頭上紋著的倒十字，讓他本就清俊的容貌又多了幾分邪氣。
即便他帶著笑，但所有人能感受到他身上與他們想必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黑暗。
“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青年說著，目光對上了一旁的費奧多爾，“費奧多爾君，終於見面了。”
太宰治和澀澤龍彥見倆人認識，懷疑的目光看向身旁的俄羅斯人。
“費奧多爾君，我們需一個解釋。”
費奧多爾笑容淡了，他能說什？他什不知道。
“庫洛洛君，不知道到這裡來有什事？”
庫洛洛的行動完全出乎他的預料，按照他的想法，如果獵人協會內部分化嚴重，他勢必會趁這個機會對濃霧中的獵人們下手。
不管他成功與否，他能得到有用的報。
但他的所有計劃中，沒有庫洛洛會直接找到他這裡來的可能，這不符合他對他的瞭解，除非出了什外。
庫洛洛沒有直接回答費奧多爾的話，而是看向另外倆人：“我叫庫洛洛·魯西魯，職業的話，是個盜賊。或者，們更熟悉的另一個身份，獵人。”
太宰治和澀澤龍彥紛紛轉過頭來看向他。
澀澤龍彥只知道獵人是近這段時間知.人熱議的一個組織成員的稱呼，不過他也知道這個組織非常別，傳言他們是來自異世界的人。
太宰治知道的就多多了，不過他沒有向澀澤龍彥科普的打算。
“庫洛洛君也是獵人協會的人。費奧多爾君是手段了得。”
“過獎了太宰君。”
費奧多爾說著，視線沒有從庫洛洛身上移開。
他不知道庫洛洛到底想做什，當正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才發現原本在得到的資.料中看到的他沒有他本人百分之一的氣勢。
這的人，絕對不可能成為他人手中的棋子，他只會是執棋人。
費奧多爾甚至懷疑自己得到的資.料，是庫洛洛有讓他獲取的，所以實際上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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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七月在旁邊安靜地看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的時在庫洛洛的視角觀察著所有人。
在庫洛洛進來後，所有人的神色有了明顯的變化。
在和他們相處的這一小段時間裡，少年對他們的性格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他敢打包票，現在他們腦海裡在構造著各種各的場景，說不定把庫洛洛來這裡的原因分析了百八十個可能性，而且絕對將他當成一個難纏的對手來看待。
神谷七月：這就是傳說中的和空氣鬥智鬥勇嗎？
庫洛洛到這裡來，目的其實挺簡單的，也沒有那多的陰謀，聰明人就是容易想太多。
當，會出現這的結果也不難理解，誰讓庫洛洛身上就是有這的氣勢在。
能從流星街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有的人是實強大，有的人則是謀略過人，而庫洛洛明顯二者兼備，他那雙如黑夜般的眼眸讓人無法看穿。
庫洛洛沒有理會費奧多爾，他直接看向澀澤龍彥，就好像他知道這裡話事人，至少現在的話事人是他一。
“剛才在外面的時候我似乎到們在交談，不如讓我也加入們的談話中吧。”
澀澤龍彥看著他，青年臉上掛著笑容，就這安靜地讓他看，讓他觀察。
“呵呵呵，好啊。”
一向自信能將一切掌握在手上的白髮青年遇到這的突發況不緊張，反而很想看看聲稱是“獵人”的青年想做什。
“澀澤君，這個空間也是的異能嗎？我以為只有外面那些霧氣是。”
“不，準確來說，濃霧的產生是因為有這個房間。”澀澤龍彥慷慨地為他解答問題，將【龍彥之間】和濃霧之間的聯絡解說清楚。
“原來如此，是厲害。”庫洛洛慢慢朝他們走近，“說需那顆別的異能結晶，不如讓我幫看看吧。”
他說的話讓在場的人更加警惕他。
明明他才剛到，但他卻知道他們的名字，知道他剛才才說的話。
澀澤龍彥對他更感興趣了：“怎幫我？”
庫洛洛想了想：“那就來占卜吧。”
“占卜？是的能嗎？”
“嗯，現在是了。”
現在？思是之前不是的思嗎？
太宰治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說起占卜，他就想起來港口黑.手.黨的預言師妮翁，她的能也是占卜，這兩者之間有什關係嗎？
費奧多爾和太宰治相反，他現在很興奮，為的是能在關於庫洛洛的請報上多新增一項重資訊，也能親眼看看他用能。
他唯一好奇的是他為什在這個時候做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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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庫洛洛在說完後，就在手上具現化出一本書，書頁翻動著，到某一頁停下。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倆人見到書的一瞬間俱是微微一愣，後才反應過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手上的書。
這倆人知道的辛密太多了，而其中就數橫濱【書】對他們來說具有殊的義。
儘管他們反映過來這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書】，但在剛才那一瞬間是有點驚訝。
“這是什書？的能？”
庫洛洛笑而不語：“在這上面寫上的名字和出生日期以及血型就可以。”
澀澤龍彥挑眉，他不知道突出現的庫洛洛到底在搞什鬼。
但是他相信自己的能，不管他想做什，自己絕對能應付，他倒看看這人到底在搞什花。
接過庫洛洛的書，扶著書本在上面寫上相關的資訊後青年。
庫洛洛又看向太宰治和費奧多爾：“二位不也來試試？”
“那我就開始了。”庫洛洛拿出一根筆，周身氣息驟一邊。
看到這熟悉的場景，太宰治的直接沉了下去。
——這就是妮翁的能，但庫洛洛怎也有的能？一定是妮翁出事了。
澀澤龍彥也被這的場景吸引，等著看他到底能寫出來什。
不一會兒他就停下了：“好了。”
將寫好的紙撕下來遞澀澤龍彥。
撕下來的紙上只寫著短短的三行詩句：
【尋找光明的旅途中，黑暗將擁抱。
在的國度中，死神的鐮刀再次揮下。
接受吧，死亡也是新生。】
澀澤龍彥微微皺眉，這裡面是什思？尤其是第二句。
沒等他問出這其中到底是什思，忽看到庫洛洛來到他的面前。
澀澤龍彥中一驚，想迴避已經來不及，就看到青年抬起手朝他揮過來。
冷芒閃過，鮮血染紅了他的視線。
“……”
神谷七月斂下眼眸，掩住眼中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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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前，橫濱街頭。
酷拉皮卡打敗了系統g98後，就開始尋找這次橫濱濃霧事件的罪魁禍首。
他垂下手上的鎖鏈在地圖上搜尋了一圈，後鎖定了位置：“澀澤龍彥就在這個地方。”
“這裡？是骸塞！”
確定了方位，所有人便出發往那個方向過去。
和其他人不，奇犽只是慢悠悠地走著，態也很平穩。
這裡的事本質上來講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他就是跟著去看看熱鬧，所以一路上他時不時東張西望，看看身邊的人。
後他就看到了在一旁事重重的中島敦。
奇犽眼睛眨了眨，悠悠地溜達到白髮少年身邊：“敦，怎了？看魂不守舍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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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沒什。”中島敦被突出現在他身邊的少年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回答了一句，卻見小少年藍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明顯不相信他的話。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曾經我被遺忘的事實，現在不知道怎辦。”
“什事？”
中島敦欲言又止：“我之前一直很討厭白虎，我一直認為我的不幸就是它造成的，但是我發現我錯了。其實一直以來，是它在保護我才對。因為它，我才活到了今天。”
奇犽藍色的眼眸像天空一澄澈，他靜靜地看著白髮少年，忽道：“殺了人。”
中島敦呼吸一滯，震驚地看向奇犽，不知道他怎看出來的。
奇犽和他對視，沒有說話。
在小少年的注視下，中島敦緩緩地點了點頭：“……對。”
他鼓起勇氣，將自己回想起來的事跟少年訴說起來。
在孤兒院經歷的事是他一輩子的陰影，他一直不喜歡自己的異能，覺得是因為這個異能，他才會遭受那些痛苦。
但是他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他自己也做過可怕的事，而白虎拯救了他，讓他活了下來。
他忘記了當初的自己被那個白髮青年捆起來折磨，也忘記了在瀕死之際，他底的呼喊。
當時白虎之所以會出現，是因為他希望它來救他。
虎沒有錯，殺人的是他自己。
“所以現在在後悔嗎？是在自責？”奇犽雙手抱在後腦勺，目光落在少年臉上。
中島敦掙扎了一下，但是搖了搖頭：“不，我不是後悔。就是……不知道該怎辦。”
奇犽眨眨眼，放下手來插到兜裡。
“敦知道我在成為獵人之前是做什的嗎？”
“嗯，們揍敵客家時殺手家族。”
“對，我三歲的時候就開始接任務了。我和那些人無冤無仇，但是這是我的任務，所以我殺了他們。敦覺得這的我可怕嗎？”
中島敦搖搖頭，認道：“這不是的問題，就算不是，也會有別人接任務。我認識的不會毫無理由濫殺無辜，我相信。”
“既像我這以殺人為職業的人能理解，正確對待我，那對自己就更公平點。”奇犽認道，“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中島敦收緊了手：“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是的，這就是他的想法，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啊，但為什活下去那難？
“因為想活下去，所以的異能才會被激發出來保護，這說來家虎對的很好誒。那是該愧疚的，對家虎。”
是的，他正該補償，是他自己，也是他的異能。
如果不是這次機會，他沒有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實地接納異能，即便他現在已經能控制了。
“謝謝奇犽，我明白了。”
“不用謝，我只是隨口說兩句而已。看，快到骸塞了~”
奇犽不是那種會人煲靈雞湯的型別，不過今天這個話題正好在他業務範圍內。
說殺人這種事，沒有人比他們殺手家族更懂了，只不過他們揍敵客家做的是正經生，按國家規定交稅的那種。
中島敦的問題在他來幾乎算不上問題。
算起來，他那就是正當防衛，頂天了算一個防衛過當。
但是不管在獵人的世界，是在現在這個世界，遇到這的事不立刻反擊回去，那才是在等死。
中島敦只是今天接收了太多的資訊，一時半會兒有點繞不過來而已。
而且相比較那些該不該因為殺了拿自己做實驗的渣渣的問題，奇犽對中島敦的白虎更感興趣。
異能是奇妙，它們似乎也有自己的識，只是它們順從於異能者而已。
怎感覺……和018有點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