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不是平時的節目,陳牧也控制著訪談的時長,聊了一會,陳牧就開始邀請起發哥唱歌了。
這看得整個現場的嘉賓都不太敢說話。
直播間的觀眾也快瘋了。
這牛犢子還是虎啊!
這麼多年了,他們印象中,好像也只有牛犢子敢這麼逼發哥唱歌了!
張子怡跟張曼鈺在臺上也笑得不停,然而下一秒,陳牧看向了她們:“別笑,等會就到你們了。”
現場的嘉賓笑得更大聲了。
發哥無奈的笑了笑,拿過話筒就在沙發上唱了起來。
一首《飛沙風中轉》,又勾起了眾人的回憶。
等一曲唱完,陳牧帶頭鼓掌。
唱完後,發哥拿起酒杯,十分豪爽的一口幹了杯中酒。
張某指著笑道:“你趕緊的!要唱還是要喝?”
陳牧看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倒滿的酒杯,整張臉都綠了,“一半行不行啊?”
“不行!”嘉賓們這一聲不行喊得可解恨了!
陳牧心一橫:“那我唱!”
“噫!”
嘉賓們還是給陳牧喝倒彩了。
“點,你們點歌。”陳牧這句話是對著鏡頭說的,畢竟點歌還是要自己粉絲比較靠譜。
然後,彈幕上就開始飄過一陣陣的“《九兒》”。
陳牧看著大屏幕,“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就打算讓我憋死在臺上是吧?”
在彈幕出來之後,現場突然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等樂隊開始演奏的時候,陳牧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始往上唱,要是平時陳牧唱這首歌還真沒什麼問題,但他之前為了演黃毛,減重減了十幾斤,整個人都虛了,唱到一半的時候,差點就上不去。
好在觀眾也不是刻意來聽歌的,現場的氛圍到了,觀眾也就滿意了。
等陳牧唱完,現場的掌聲也是十分的熱烈,尤其是在陳牧破音的那一刻,掌聲幾乎就是今晚最熱烈的時刻。
一曲唱罷,將張某幾人請下舞臺。
陳牧也拿著麥克風下臺去蹭吃的去了,畢竟接下來依舊是晚會歌曲《正義之光》,演唱者黃柏。
對這首歌陳牧沒什麼印象,不過他依稀記得黃柏在春晚上唱的好像不是這一首吧?
他可是記得當時黃柏把一件愛馬仕穿得跟工作服似的,唱的歌曲也是類似宣傳勵志歌曲一樣的。
但陳牧也不在意,畢竟不是原來的,他愛唱什麼唱什麼。
螢幕上,黃柏出場,果然是陳牧印象中的那套衣服。
彈幕也在討論。
“哇!柏哥很接地氣啊!”
“哈哈哈哈,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黃柏我就想笑!”
“影帝!”
“人可是影帝!”
陳牧跟男人幫坐在一塊,畢竟是過年,他們男人幫就集合不了,張毅興通告可多,基本上是沒可能過來的。
現在就等黃柏春晚唱完趕緊來現場了。
“抬頭望一望!”
“天與地兩茫茫!”
“心中會有一種思念叫做家鄉!”
“渾身帶著傷風雨裡我獨自闖!”
前四句一出來,陳牧還沒什麼反應,觀眾也沒有,畢竟是晚會歌曲,沒什麼亮點,但也難聽不到哪去。
然而等黃柏唱到高朝的地方時,陳牧差點一口菜把自己噎死。
“正道的光!”
“照在了大地上!”
“把每個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
鏡頭趕緊給到陳牧身上,黃雷拍著陳牧的後背,“你慢點吃,紅雷不跟你搶!”
“就是,你慢點。”王旭在一旁幫腔。
而然而陳牧完全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嘴裡喃喃道:“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把美鍋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
直播間的觀眾:“???”
我們聽的是同一首歌麼?!
然而,等黃柏再次唱起這一句歌詞的時候,所有觀眾都凌亂了,春晚沒有字幕啊!
這特麼越聽越像牛犢子唱的“大腚上”!
“回不去了!牛犢子你賠我啊!”
“完了,我也被洗腦了,我現在滿腦子全是大腚!”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
“想不到黃柏濃眉大眼的,居然在春晚上唱這種歌。”
“牛犢子害人不淺啊!”
彈幕頻繁的刷屏,讓現場的嘉賓知道了陳牧剛剛唱出來的空耳。一個個的全都憋著笑,這可不能笑啊!
這一笑,形象可就都沒了!
黃柏還在唱著:
“坦蕩時光!”
“像男兒的胸膛!”
“有無窮的力量!”
“如此的堅強!”
陳牧聽著聽著又不對勁了:“彈蛋時光,想蘭兒的胸膛?有捂窮的力量,如此的堅強?”
直播間的觀眾已經快被陳牧笑瘋了。
“牛犢子你夠了!”
“自己不唱歌就不要毀人家的歌了!”
“夠嘞——!”
“完了,以後我還怎麼直視這首歌?”
“人黃柏難得上春晚,牛犢子你欠不欠啊!把人歌都毀完了!”
現場的嘉賓這回可都聽見了,一個個捂著嘴在那裡抽搐。
而此時陳牧也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幹了什麼,有些尷尬的站起來:“那個,那個,導演!剛那一段剪掉!”
然後不等嚴閔回答,又說道:“剪掉了是嗎?好的!要是播出去了,到時候扣你工資!”
彈幕:
“嚴閔:完了,牛犢子瘋了!”
“哈哈哈哈,嚴導背鍋了!”
“老背鍋俠了!”
“正道的光在那裡!快點來照一照牛犢子的大腚!”
觀眾們十分歡樂的玩起了梗,完全不理會陳牧已經快要社死的表情。
好在接下去就是舞蹈節目了,陳牧連忙躲到了臺下。
現場燈光熄滅,舞臺上一盞金光亮起,慢慢的勾勒出一具敦煌飛天像。
等光芒足夠看清哈尼克的臉時,直播間的澀批們頓時就炸了。
“正道的光!!!!”
“正道的光!!”
“好美啊!!!”
“我一個女的都心動了!”
“為什麼我是個女的!我的幻肢呢?!”
“我不看了!我幻肢動了!”
一座蓮臺從舞臺底部浮現,而哈尼克就在蓮臺之上,舞動。
一片黃沙緩緩展開,西域的風沙彷彿吹到了現場,哈尼克身上的長綢隨風飄舞,頓時迷住了所有人的眼。
蓮臺還在升高!
接著一道光柱從上至下的籠罩著哈尼克,隨著蓮臺越升越高,蓮臺上面的花瓣開始逐漸飄落,空中似乎也有一點一點的流光在四周漂浮。
這一幕直接把觀眾給看呆了。
“雖然我知道她沒動,但看著怎麼感覺快飛上天了!”
“我不行了!好美啊!”
“這妹子叫什麼?”
“索尼克!”
“我似乎理解了古代皇帝為什麼一定要打西域了!”
“感謝老祖宗!”
四周流光飛散,周圍的場景也逐漸變得清晰,一卷卷的畫幅展開,流光也化作了一個個微小的金色人形在空中舞蹈。
哈尼克作飛天狀,四周的人形也隨著她的姿態在四周舞動。
音樂聲越來越急,她舞蹈的姿勢也越來越激烈,觀眾的心神似乎也在隨著音樂起伏。
砰!
音樂戛然而止!
而哈尼克也做出了一個反彈琵琶的姿勢,定格在舞臺上。
燈光效果散去,蓮臺、黃沙、卷軸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哈尼克在舞臺上笑語盈盈的對著觀眾問好。
接著陳牧又從吧檯取了一雙粉色的毛絨拖鞋送到了臺上。
直播間的觀眾:
“仙女又下凡了。”
“好傢伙,穿上這拖鞋就真的接地氣了!”
“哈哈哈哈,牛犢子今天好積極啊!”
“我要是在現場,我特麼也積極啊!”
“吸溜吸溜!姐姐我可以!”
“不!你不行!”
讓哈尼克跟觀眾說了兩句,陳牧就讓她下臺了,畢竟別人感受不到裴月的目光,陳牧可是後背一陣發涼啊!
陳牧正在臺上說著,舞臺上的大屏幕就轉換到了演播廳的外面,沈藤與瑪麗正在往現場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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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推開演播廳的大門,現場突然響起了巨大的掌聲。
“歡迎歡迎!”陳牧帶著在場所有嘉賓一起鼓掌。
而沈藤在短暫的錯愕之後,立即十分得瑟的站直了身子,同時伸出手,讓瑪麗輕輕的垮著,兩人就好像那種大人物出遊一般,閒庭信步的走著,一邊走,還一邊跟兩旁的嘉賓打招呼。
這得瑟的一幕直接讓所有人笑趴了,就連沈藤自己走了兩步之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兩人趕緊笑著跑到了舞臺上。
坐下之後,沈藤就催到:“趕緊的,飯呢!”
“就是,春晚的盒飯吃不飽。”瑪麗也附和道。
陳牧有些哭笑不得,這兩人一來,直接反客為主了都!但陳牧還是招招手,讓工作人員重新上了一桌菜。
飯菜一上桌,沈藤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陳牧趕緊勸道:“你慢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春晚虐待你們了!”
沈藤一邊吃一邊道:“那不能這麼說,只能說我的腸胃比春晚想象的要寬廣!”
“怎麼樣?”陳牧也放鬆了下來,靠在椅子上:“上春晚的感覺咋樣?”
沈藤停止進食,歪著頭想了想:“太緊張了,沒什麼體會,等明年我再上一次估計就清楚了。”
“你還真敢說啊!”陳牧笑罵了一句。
瑪麗道:“這有什麼不敢說的,春晚嘛,那裡的人都大氣!”
觀眾笑得不行了,也就這倆人能跟陳牧說一塊了!
“節目呢?”沈藤放下了筷子,抬起頭四處看了看:“你這晚會不會跟去年一樣,啥節目都沒有吧?”
陳牧黑著臉道:“什麼叫跟去年一樣,我去年也是很精彩的好麼!”
三人在臺上鬥嘴,而陳牧也終於想起了《羞羞的鐵拳》劇組,把劇組眾人都給請了上來。
一上臺,陳牧就指著彭達默對觀眾說道:“彭導的新電影就快出爐了,這回票房肯定又爆了!”
沈藤在一旁賤兮兮的道:“那爆炸的原因是什麼呢?”
“那肯定是因為這回換主演了!”陳牧張嘴就把沈藤賣了。
兩人三言兩語的就把劇組情況說得清清楚楚,直播間的觀眾都看傻了:
“好傢伙,上這打廣告來了!”
“啊哈哈哈,打廣告我也愛看,這幾個人聊天怎麼這麼搞笑呢!”
“就是互坑啊!”
“難得見牛犢子沒佔到便宜!”
“笑死!”
“果然還是喜劇演員能跟牛犢子一較高低啊!”
“無恥啊!這廣告居然打到春晚的舞臺上來了!”
幾人聊著聊著,舞臺上突然就颳起了一陣風,吊燈被吹得四處亂甩,現場的嘉賓還以為是演出事故,直播間的觀眾看著吊燈也一陣的心慌。
那盞吊燈,也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砸落在舞臺的另一側。
瞬間整個現場暗了下去。
直播間都慌了。
“臥槽?出事故了?”
“短路了吧?估計很快就好了。”
“這不是室內麼?哪來這麼大的風啊?”
“節目效果?看著不像啊!”
正說著,一點一點光從螢幕中透了出來。
一條嫩綠的飄帶正在舞臺中央舞動,明明沒有人,但這條飄帶卻跟有了靈性一般,只在固定的範圍內漂浮。
觀眾看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是現場的節目,還是直播訊號接錯了。
又看了一會,燈光逐漸亮起,張亞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飄帶之下。
舞臺上的情景也終於完全暴露在觀眾的眼中。
一圈的風扇將張亞疏完全包圍,而張亞疏就在風中與飄帶起舞。
雖然是獨舞,但飄帶在風的作用下卻彷彿有了生命一般,輕柔又優雅。
直播間的觀眾都看傻眼了,他們已經不確定這是不是舞臺AR的效果的,那飄帶實在是太像特效了!
但當張亞疏牽著飄帶,彷彿牽著戀人的手時,他們突然又不確定了。
“一條飄帶都比我會跳舞?!”
“天哪!好美啊!”
“這到底怎麼想出來?!”
“這編舞也太絕了吧?”
“我大概猜到了,控制風扇的風量就能讓飄帶動起來,也能讓它出不去那個範圍,但這個對舞蹈演員的要求很高啊!”
風,逐漸停息,舞臺上的燈光也漸漸熄滅。
隨著輕柔的鋼琴聲,舞臺徹底暗了下去。
等舞臺再度亮起,陳牧跟張亞疏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風扇飄帶已經消失了,甚至就臉張亞疏腳上也已經穿上了粉紅色的毛絨拖鞋。
彈幕:
“論快還是牛犢子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