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介整理了一下手套,撫平上面的褶皺。
一邊將消音手槍插回兜裡,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依田家主的號碼。
在一陣鳴響聲後,電話接通了。
佑介:“喂?爺爺?”
家主:“嗯。是我。處理得怎麼樣了?”
佑介:“解決掉了。一次三個。”
佑介:“目前我發現的學校裡的黃泉教徒,都被清乾淨了。”
家主:“嗯……做得好。不過一週內殺了五個人,會不會有點操之過急了?”
佑介:“哈哈,不會不會!趁著怪夢症肆虐的關頭,‘意外失蹤’幾個學生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佑介:“當副會長就是好啊,調查起來方便多了……”
佑介:“……啊,就這樣!先不說了。答應真由要陪她玩了,可得趕快過去啊。”
家主:“嗯。去吧。”
家主:“……雖然你可能嫌囉嗦,但老爺子我還是得嘮叨一句。記得嚴格保密。尤其不能讓繪裡奈和義行知道。”
佑介:“哈哈,我知道。”
佑介:“如果還有什麼麻煩,儘管跟我說。”
家主:“嗯。”
家主:“……這幾年委屈你了。給了你太多壓力。”
佑介:“沒關係,都是小問題。”
佑介:“為了讓他們開開心心的生活,我幹什麼都不會有心理負擔。”
家主:“……聽你的聲音,可不是這樣啊。”
家主:“沒必要太勉強自己。總悶在心底會憋壞的。”
佑介:“爺爺呀~這就是你太操心了。”
佑介:“我怎麼會有壓力呢?”
佑介:“好啦,這次是真掛了。爺爺再見!”
佑介結束通話了家主的電話。
隨後,不禁嘆了口氣。
輕聲感慨起來。
“不知道義行老弟和繪裡奈那邊怎麼樣了……”
“……你覺得呢,寶貝?”
那條黑色的巨大毒蛇發出了“嘶嘶”的吐信子聲。
它或許聽得懂,或許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但總而言之,它現在的行事沒在這上。
那條毒蛇挨個在一男兩女的屍體旁聞了聞。
儘管它的確有鼻子,可作為一條蛇,它主要是靠犁鼻器聞味道的。
開口,在口腔內。
因此,它要靠舌頭與口腔將味道傳遞到犁鼻器內。
所以,它不斷快速的吐著舌頭,來像量子波動一樣,感知著周圍的氣味。
它在房間裡兜兜轉轉。最後回到了一開始被毒牙穿喉而死的那個女生旁。
隨後,揚起頭,看了看佑介。
“哎呀,果然還是選了她嗎?是覺得她沒怎麼流血,營養比較豐富嗎……吃吧!寶貝。這是你應得的。”
佑介沒有阻礙它的食慾。
隨著佑介的一聲許可,它大張蛇口,將那女生從腳到頭,整個吞下。
它的皮膚表面,被撐得出現了明顯的變形。
這一吞,它便完全滿足了。
飽得完全吃不下另外兩具,也變得懶得動了。
那之後,它便搖搖晃晃的爬向了佑介。
體型也隨著移動越發變小。
和許多能放大、縮小身體的生物一樣,它肚中的屍體也等比例縮小了。
在這縮小狀態下,如果蛇的腹部破裂,在原體型吞下的食物會滑出體外,變回原本的體積。
毒蛇變回了只有佑介半個胳膊粗的的普通大小。
肚子鼓鼓的,看起來就像吞吃了一隻倉鼠。
它被佑介抱起後,懶洋洋的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之後,又在佑介輕輕的一扒拉下,滑入了他大衣的裡懷之中。
佑介打著哈欠,一邊擔憂著繪裡奈和義行的安全,一邊離開了屋子。
剛一出門,便見到因司機突然睡著而發生的車禍。
政府早就要求大家儘量不要開私家車出門。即便要開,也得在副駕駛安裝輔助剎車。
否則一旦司機睡著,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還是總有人無視危險,繼續駕駛。
會不會,我哪天也突然睡著呢?
佑介想到這裡,呵呵一笑。
就算會,也千萬別在暗殺的時候睡著。
否則就真的丟大人了。
……
……
一段時間後。
久遠鄉。
義行和餾衣那邊。
此前被黃泉教徒包了場的旅店之中。
“哎……”義行從二樓一個房間走出,雙手搭在走廊欄杆上,垂下頭,無奈的嘆了口氣:“最後一個房間也找遍了,什麼線索都沒有……”
餾衣姐沒吭聲。
她在忙著往一扇串在火上燒烤的羊肉上面抹醬料。
義行:“不過,從換洗衣物和牙刷等生活必需品的數量來看,井底被小姬殺掉那些人,基本能和這裡的對得上。”
餾衣姐也沒吭聲。
義行:“……呃,餾衣姐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餾衣姐在往羊肉上以致死量灑胡椒粉。
義行:“好多!!!”
餾衣:“小偽娘,你不懂。多點才好吃。”
餾衣:“這羊肉我聞了,羶味特別大。我們又沒時間醃一下再吃,只能多來點胡椒壓一壓了。”
義行:“啊,這樣……”
餾衣:“而且這種香辛料在久遠鄉好多地方都挺貴的。”
餾衣:“你有注意過嗎?”
義行:“有……”
義行:“不過無論哪裡的香料,都不像地球歐洲中世紀那樣價格離譜得上天就是了。”
義行:“……啊不,等等!我說的正事你都聽到沒?”
餾衣:“聽到了。又沒什麼出乎意料的,所以沒什麼特別反應。”
餾衣:“比起這個,還是趕快把羊肉烤熟吃掉比較好。我好久沒吃這麼大塊的烤全羊了,可饞死了。”
義行:“所以……這個不是烤半羊嗎?”
餾衣:“不要在意細節。你去吃烤全羊的時候,如果喊他們來半隻,那不就這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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餾衣:“……哎,接下來要不斷轉動把手,讓它在火上烤得外焦裡嫩,滋滋冒油呢。”
餾衣:“想想都累,你來吧。我要休息了。”
義行:“姐你懶死算了。”
餾衣:“吸血鬼就是有這種好處啊。”
餾衣:“就算再懶也死不了。”
餾衣:“沒血喝只會餓得很難受而已。”
餾衣:“……哦,順便幫我把看起來很貴的酒都拿來。”
餾衣:“我要一個個品嚐,鑑定下這家店的酒水儲備到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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