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裡,看門人在馬車裡檢視,看到被拘留的綁匪嚇了一跳。
因為對那個看門人來說,他們是剛剛離開這個城市的流浪藝人。
我們立刻說明了事情的經過,並把這兩個人和那起失蹤事件有關的事告訴了看門人,看門人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這些人就是那個失蹤事件的兇手?!”
作為證據,我給他們看了我們馬車上的孩子們,看到他們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他們似乎相信了我們的話,對綁匪感到憤怒。
好不容易說服了看門人,我們得以再次進入埃內斯塔。
一進城,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我答應要找到珍妮的父親。
旁邊還有一個夫人模樣的女人。
男人看到我們,不知為何露出了不安的表情。
“哦,你們,怎麼了?難道……被他們逃走了嗎?”
男人似乎以為我們是被綁匪逃走了,才回到城裡來的。
“不,恰恰相反,我們很好地履行了約定。”
說著,秦海璐和李姣姣的馬車上下來一個孩子。
是小珍妮。
“珍妮!”
“珍妮!你沒事吧!”
“爸爸!!媽媽!!”
小珍妮徑直跑到兩個人下面,兩個人也跑了起來。
然後,珍妮抱住了兩人,兩人也緊緊地抱住了珍妮。
接著,我們把其他孩子從馬車上拉下來,因為孩子們的父母就在附近,所以孩子們很快就能回到父母身邊。
也許是那個珍妮的爸爸在其他孩子的父母下面跑來跑去。
把孩子們送回父母身邊後,我們把抓到的綁匪帶到騎侍團的營地,對他們進行審問。
這類工作本來是以騎侍團為中心進行的,但這次從半年前開始出現了失蹤事件,我們逮捕了可能是相關人員的功績來看,因為騎侍要求我們一定要參加,所以就這樣待在站崗處。
另外,雖然契約獸們在外面看家,但是菟麻莒變成了迷你型,因為萊茵是手掌大小,所以兩個人在一起。
“那麼,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綁架孩子的目的是什麼?”
“……”
騎侍向以蛭為契約獸的領袖男子提問,但男子卻狂妄地使用沉默權。
“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嗎?只要老老實實地把情報說出來,就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樣子。”
“那個,那是壞人說的臺詞嗎?”
我們對騎侍媽媽說的臺詞進行了批評,嗯嗯地點了點頭。
但同時,對騎侍的臺詞也有了一定的理解。
因為,如果男人就這樣繼續做啞劇的話,永遠也得不到線索。
更何況,這傢伙是好不容易抓到的情報來源。
所以,騎侍會不由自主地說出像壞人一樣的臺詞也不無道理。
“啊,這樣下去就沒辦法了。藍耀,不好意思,能拜託你嗎?”
“當然啦。萊茵,我們走吧。”
“知道了。那,菟麻莒,那我就先離開了。”
“嗯,知道了姐姐。”
在菟麻莒的目送下,男人也走了過來。
然後,菜茵飛到男人身上,從翅膀上撒下鱗片。
事實上,他已經把菟麻莒的事告訴了騎侍們。
因此,因為知道萊茵就是浮盧妖精,所以加上剛才的業績,才得以參加審問。
並且,現在萊茵撒下的鱗片粉,是曾經使曼德拉下臺的決定性的自白的鱗片。
吸了這個的人有把聽到的事情和心裡的事情全部說出來的作用,這樣就不能再使用沉默權了。
吸了那個鱗片粉的男人,出現了變化。
“我……我們……是暗刃的一員。”
鱗片粉的效果立刻顯現出來,男人說出了自己所屬的組織的名字。
“什麼!?暗刃!?”
對此有反應的是爸爸們,但騎侍們也有反應,我們【凡爾賽侍者小隊】、洛克和可麗希亞不太清楚。
“媽媽,什麼是暗刃?”
我問了問身旁的媽媽。
“是盤踞在法蘭王國的巨大犯罪組織。首領叫不阿吉隆,是個狡猾又危險的人,無論什麼髒活都幹得出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抓不到那個組織的蹤跡,沒想到暗刃也和這個事件有關。”
果然和巨大的犯罪組織有關。
但是,還沒有問目的。
我問了一下這件事。
“我是管理這個組織底層的最基層的人,所以沒聽說過確切的目的,只是這個工作是在老闆的命令下進行的。”
從男人的口中得到了某種程度的資訊。
然後把話題彙總起來,就變成了這樣。
首先,這些人都是組織最基層的人,透過中樞的人,在頭目下不阿吉隆的命令下,從各個城鎮擄走人。
那時也知道大致偽裝成三種人。
首先,剛成年的年輕人自稱是政府機關的人或工作單位的使者,年幼的孩子則偽裝成這些人那樣的流浪藝人,而且知道了新人侍者會偽裝成前輩侍者,讓他們接觸並綁架屬於那個組織的侍者。
而且我也知道,綁架的人會像珍妮她們一樣,給奴隸戴上項圈,讓他們無法抵抗,然後把他們擄走。
“那麼,那個基地在哪裡呢?”
男人回答了騎侍的問題。
“在塞爾吉亞斯瀑布後面的洞穴裡。”
而且,直到現在都沒能找到蹤跡的暗刃的藏身之處也被發現了。
“原本如此。確實,那裡有巨大的瀑布不停地往下流,基本上沒有人會去。那裡是最適合設立據點的地方。而且,到現在為止沒能抓到他的行蹤,如果把那個地方當作藏身之處,也不奇怪。”
爸爸用手捂住下巴,一邊回想著瀑布所在的地方,一邊推測著。
“不管怎樣,我們已經掌握了製造這次事件的人的真實身份。我們馬上回到王都,向協會老闆報告吧。”
聽了洛克的話,我們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