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丫頭真的瘋了!不過這些毒物,只要使用禁忌之法就不在話下!
算了!
保存實力要緊,就算他有再高的法術,也不能因為這小丫頭而浪費!
不過,再一看藍琪的表情,霍琊卻被震住了!那惱怒的樣子,霍琊從未見過!
不!他見過!
琉兒在最後一刻也是這種眼神!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從未有過的不安與恐懼?
"Lucky竟然被激怒了?!"
雛鷹見藍琪滿腔怒火的操控毒物擊向尊上,心裡有湧出一股複雜。
"這就是妖精的感情麼?Lucky與夢夢情同手足,這就是妖精的感情麼!"
妖精應該有感情嗎?尊上說,不該有,感情是最沒用的東西!它只會讓你變得軟弱!
成大事者,鐵石心腸。
"雛鷹!快幫幫尊上!尊上好像快招架不住了!"奧洛焦急的喊著。
(霍琊:"混小子!誰招架不住了?本王才不想跟著瘋丫頭浪費功力!")
好像是藍琪佔了上風,霍琊不停的躲閃,沒有絲毫的反擊的意思。
那個平時溫柔的Lucky,是在幫夢夢報仇麼?他目不轉睛地看他們打鬥。
"尊上好像真的招架不住了!雛鷹!幫忙啊!"
奧洛,這個銀髮紫瞳的怪小子,忠心得讓人敬佩,雖然雛鷹不知道奧洛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卻覺得,或許尊上才是對的!要想成功,就得不擇手段!
他必須切段感情!必須!!!
終於雛鷹拉開了鬼斬瞄準了藍琪,"Lucky,對不起了!我永遠不是你們那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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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鷹哥哥!你想幹什麼?"鈴樂驚奇的張大嘴巴。
"唰——"利箭射出!
"藍琪姐!小心啊!"
搞什麼?雛鷹他在幹什麼?!藍琪猝不及防,被箭射傷,停止彈奏,毒物就此消失。
"幹得好!雛鷹!"霍琊得意地笑了一聲。
"藍琪姐!"藍琪拔出利箭,捂住傷口,血一滴滴滲出,在烈日下顯得格外刺眼!
"雛鷹..."藍琪用異樣的眼光瞪著雛鷹,隨既眼眸中寫滿了失望。
真的不希望和你做敵人,雖然你是霍琊的手下,但我們的信仰你知道嗎?
我們一直相信,你本質是不壞的。
"尊上,我們走吧,Lucky並不善戰,對我們造不成威脅。"雛鷹麻木的眼神用閃爍些許掙扎。
"是麼?"在她身上,不知為什麼,會找到琉兒的影子。
說著,他們便撤退了。
而奧洛,見了他們的表情後,也愣了愣,"走了?為什麼..."
罷了!
他也跟著離開吧!攻打妖界要緊,沒時間在這裡磨蹭!
"啊!疼!疼!你輕點兒!"
"不能吧?這麼幾招就把你K.O了?"藍琪笑了笑。
"你這個被一支箭射傷的傢伙沒資格說我!"夢夢還擊道。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現在被他搞得真氣逆行啊,老實別動,我給你療傷。"
原來霍琊都那麼強了,根本就沒用禁忌之法,隨便一招就把夢夢打得內傷加外傷。
他的實力太強了!現在該怎麼辦?
"雪姨,你快離開吧,現在霍琊太強了,我們真的不能再拖累你了!"夢夢轉過頭,首先想到的就是雪姨。
"......"雪姨沉默了片刻,"你們不要緊麼?"
"現在戰爭的號角已經拉開了,你還是走吧,這裡只會給你和孩子帶來厄運!"
雖然不捨,但是不得不這樣。
這一刻,目送著雪姨帶上孩子離開,從窗外看著他們的背影越來越小,直至沒有,藍琪和夢夢對視了一下,嘴角揚起一道弧線。
秋葉落下,大地一片金黃,樹木都乾枯了。秋風蕭蕭吹過,捲起已經掃地的落葉。
深秋了,不,再過不久,就是冬天了。
雛鷹一個人站在洞口,不自覺的,感到一陣心寒。
裡面的鼠兵都開始喝酒慶祝。
"喝!來來!乾杯!""慶祝尊上復出!""慶祝咱們攻入妖城!"
"什麼救世主?什麼靈使?簡直就是一幫廢物!"
"這老天也太愛開玩笑了,救世主居然是個小破孩!靈使又是個什麼垃圾!"
"噓!雛鷹大人其實也是靈使呢。"
雛鷹真的不願聽那些閒言碎語。
為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心口好痛!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他切斷不了感情不是麼?
"雛鷹你發什麼愣呢?來!喝酒!"奧洛說著坐在他的旁側。
雛鷹扭過臉去,沒理他,也沒心情理他。
"我知道你很在意她...是在想她?對麼?"
雛鷹還是沒有理他,他又靠得近了些。
"瞞不了我的,我們也是千年之交嘛。"
"明明都是我害的..."
(⊙o⊙)啊!他終於說話啦。
"奧洛,我真的想見見她,然後跟她道歉..."雛鷹的眼中滿是失落,"不要告訴尊上好嗎?我就見她最後一次!"
"放心吧,我會保密的。"奧洛轉過臉,"你信得過我麼?"
"嗯,"
"你看這個。"奧洛攤開手掌,拿出一瓶淡紅色的藥水。
"這是什麼?"
"這藥水能治夢夢的傷,只要服下它,傷自然就會痊癒,不是比你的一句'對不起';更實用嗎?"
"給我幹什麼?"雛鷹仍有些疑惑。
"因為我們是...兄弟..."奧洛重讀了"兄弟"二字,但眼淚差點沒流出來!
他算什麼兄弟?他不配!可是他卻不得不這麼做,忠於尊上才是對的!這是他們鼠族不變的信念!
"謝謝你啊,奧洛。"他微微一笑,目送著奧洛離開。
風在遇到火之後蔓延,他在邂逅夢夢之後發現,彼此的距離竟越來越遠!
曾經的那些日子不可能再回來了!
他們只能是敵人。
深夜,雛鷹潛入夢夢的臥室,因為夢夢身上有傷,所以鈴樂那小鬼沒有和她一起睡,而是讓她好好養傷。夢夢躺在床上,靜靜的,雙目輕閉著。
四周靜的可怕,連鳥叫聲都沒有。
他伸出手去,想摸摸她的頭,可手又縮回來,他在猶豫什麼?
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捉弄她了吧?多麼不捨啊,眼前這個倔強的女孩,說實話,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真的離不開她。
"對不起。"他輕輕說道,又把身子靠的近了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