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就說：“以後悠著點，十天一次，或者半月一回，這樣也不招鏽，還不豁鼻。”

傻女一聽高興壞了，抱住娘又蹦又跳，從此以後，傻女就聽了娘的話，每隔半個月就和二憨子玩一次，從不破例……

1994年，是不平靜的一年，因為青崖村又多了一對悍將。

那一年村裡的雞嚇得照樣撲稜，落了一地的雞毛，雞蛋大幅度開始減產。

那一年，村裡的豬半夜又不在圈裡呆著了，嚇得滿街的亂竄，豬肉開始掉膘。

那一年雞蛋和豬肉都開始漲價，村民們對劉二傻和傻女非常氣憤。

年底的時候，二憨子心裡過意不去，就殺了幾頭好豬，挨家挨戶的送豬肉，來補償村民們的損失。

這年的春天，青峰的兒子姜格綴學了。

姜格根本不是上學的材料，成績老跟不上去。在學校裡不是打架就是拉幫結派，不是他不肯學，是學不進去。

從1歲那年被父親呂青峰從青崖山上捉下來，整整關了一年的時間才學會說話，才慢慢學會走路，1歲那年在石榴的教育下才學會認字。

1歲那年他上了五年級，是跟班走，那些亂七八糟的字元還有文字根本勾不起他的興趣，他喜歡爬山，喜歡上樹，喜歡跟小夥伴們玩鬧。

短短一年的時間，姜格在學校就成為那些學生黑幫的首領，那些壞學生可喜歡他了。整天拉著他們跟高年級的學生打架，每次都是戰無不勝。與其說他樂意綴學，不如說是被學校開除了。

呂青峰感到很失敗，我呂青峰縱橫一世，想不到兒子這麼不爭氣，狼就是狼，永遠變不成人，乾脆別上了，回家放羊去吧。

為了消磨兒子的狼性，青峰就為兒子買了一群羊，沒事的時候就讓姜格上山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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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格拉著獵狗黑炭，每天趕著一群羊上山，看著鳥兒在樹林裡穿舞，看著蝴蝶在草叢裡飛翔，看著潔白的羊兒滿山亂跑，獵狗黑炭也跟著他嬉戲打鬧，日子倒也逍遙快樂。

沒事的時候，姜格就坐在山坡上，看羊打架，看羊配種，看公羊上母羊，而且洋洋得意。

姜格非常想念石榴，他綴學以後，石榴依然在上學，石榴的成績可好了。從前因為體弱多病，不能到山外上學，自從姜格讓石榴吃了血燕窩以後，石榴的病很快就好了，身體十分的健康。

石榴讀書如飢似渴，彷彿要把失去青春都補回來。

不能見到石榴，姜格的心裡就很苦悶。心裡想石榴想得發慌。他整天坐在山坡上看著鄉中學的方向發呆。望眼欲穿。

姜格站在坡坡上，看著漫山遍野的羊兒們貪婪地啃著青草。

春季的天空水洗一樣的藍，幾朵乳雲飄在上面，風打著瞌睡吹過，雲摸到浪稠的草尖尖，一波一波拱起，整個田野就盪漾起來。

忽然，姜格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兒，半山坡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竟然是他的四姨竹桃，竹桃身邊的男人是個紅毛。

那個紅毛姜格認識，就是竹桃阿姨的物件。

今天是禮拜天，竹桃剛從鄉衛生院上班回來，他已經在哪兒幹了半年，每次回家紅毛都過來送她。

紅毛流裡流氣，賊眉鼠眼，但是非常的能說，甜言蜜語，把竹桃哄得格格笑。

竹桃雖然不小了，可女孩子有個天生的弱點，就是架不住甜言蜜語的誘惑。紅毛把竹桃哄得團團轉。

來到盤蛇谷山口的時候，紅毛看著竹桃嬌紅的臉蛋，一下子就有了衝動。

他說：“竹桃，咱倆都交往這麼多年了，你連小手也不讓我拉一下，我太吃虧了。”

竹桃就說：“那你拉一下唄。”

紅毛就拉了她的手，接下來問：“咱倆是男女朋友，為啥咱倆跟別人不一樣？”

竹桃問：“哪兒不一樣？”

紅毛說：“別人搞對象都親嘴，你也讓我親一下嘴唄？”

竹桃臉蛋一紅，最後點點頭說：“那你親唄。”

於是紅毛就抱住竹桃的腦袋，吭哧咬了一口，跟吃豬頭肉一樣。

親完以後擦擦嘴，還是覺得不過癮，他就得寸進尺，開始下一步要求：“竹桃，人家搞對象都摸，摸來摸去的，我也想摸你一下。”

竹桃趕緊抬手護住，說：“那不行，拉手可以，親嘴也行，就是不能摸俺，更不能碰俺？”

紅毛不解，問：“為啥，難道你不愛我？”

竹桃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說：“我也不知道，金新，咱倆保持朋友關係不是挺好嗎？俺不是個放蕩的女人，不到新婚之夜，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

紅毛一聽就急了，說：“那我這就上你家，跟你爹媽提親。”

竹桃搖搖頭說：“別，咱倆的關係，俺還沒有考慮好，俺到底是不是真的願意嫁給你。”

紅毛問：“那你要考慮多久？”

竹桃說：“不知道。”

紅毛問：“那我要等多久？”

竹桃還是搖搖頭：“俺也不知道。”

“你咋啥也不知道？竹桃，我等不及了，我在你身上付出的太多，我現在就要娶你，我想要你……竹桃，給我吧。”

紅毛有點迫不及待，因為竹桃太迷人了。

大路上沒什麼人，四周空蕩蕩的，旁邊正好有個小樹林，樹林裡到處是一人高的灌木。

紅毛二話不說，上去抱住了竹桃的細腰，一下把女人抱了起來，快步衝進了樹林裡。

竹桃的四肢只踢騰：“金新，你放下我，我還沒考慮清楚呢，別這樣，你這樣我就惱了。”

竹桃雖然在反抗，可是反抗的力度卻不大。

竹桃已經成年，雖然學的是醫生，可是對男女間的那些事依然懵懂，沒有親身經歷過，她的心裡也有種深深的渴望和好奇。

可是羞恥卻一次次阻止了她，讓她變得矜持。竹桃雖然在大都市受過高等的教育，可她畢竟是青崖山出去的山裡姑娘，思想非常的傳統。

竹桃一個勁的踢騰，還用拳頭在紅毛的胸口上敲打。紅毛渾然不顧，把竹桃拉近了灌木叢裡。

他的吻雨點一樣打在竹桃的臉上，開始的時候竹桃還在躲閃，後來就不躲了，雙手抱住紅毛，跟他對吻起來。

兩人人咬過來啃過去，就像兩隻獅子在打架，被不遠處的姜格看的清清楚楚。

姜格不知道發生了啥事，他看到紅毛的手伸向了竹桃阿姨的釦子，釦子解開，竹桃潔白的肌膚就果露出來，紅毛把手按在竹桃的身上使勁的摩挲。

竹桃的嘴巴裡發出了呢喃的哼哼聲，身體跟泥鰍一樣開始扭曲。

紅毛吻了竹桃的唇，咬了女孩子的臉，啃了她。小豬吃食一樣開始向下拱，用牙齒叼開了竹桃的腰帶，伸手就要往女孩子的那裡摸。

就在這時候，竹桃觸電一樣護住了自己，不讓紅毛靠近。

紅毛詫異地問問：“咋了？”

竹桃說：“別，這個地方不能碰。”

“為啥？”

“不為啥，不到新婚之夜……不能碰。”

紅毛說：“竹桃，給我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再也不喜歡其他女人。”

竹桃說：“那也不行，金新，咱倆再處一段，如果我不討厭你，你也不討厭我，咱倆就結婚，新婚之夜……隨你。”

金新有點忍不住，也不顧竹桃的反抗，一下子把竹桃就壓倒了，開始瘋狂地撕扯女孩的衣服、

竹桃一聲尖叫，猛地抬手吧嗒就是一記耳光。女孩子紅了眼，怒罵一聲：“流氓！！”

紅毛捂著臉呆呆看著竹桃，眼裡滲出了委屈的淚水：“竹桃，初中的時候咱倆就交往，到現在你還是不讓我碰？竹桃你咋了？真的不愛我？”

竹桃怒道：“我說了，不知道，你再容我想想。”

“想什麼想，咱倆趕緊把事辦了，生米煮成熟飯，我怕你跟人跑了！”

竹桃罵聲：“無聊！”站起來穿起衣服就要走。

紅毛不幹了，猛地撲上去抱住了竹桃的腰，再次把她撲倒，又把她的衣服撕扯了下來。

竹桃開始掙扎：“金新你幹啥，你再胡來，我喊人了！”

金新說：“你喊，使勁喊，這裡荒山野嶺，根本沒人，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我要霸王硬上弓，你就跑不掉了。”

金新一邊說，一別撕扯自己的衣服，他的腰帶也解了下來，死死按住了竹桃。

竹桃想掙扎，可是女孩子力氣小，根本不是紅毛的對手，她就扯著嗓子喊：“救命啊……救命啊……”

如果他們只是摸幾下，親幾下，竹桃不呼叫，姜格也許不會生氣。

雖然姜格對男女間的那些事不懂，可他知道他們那是親熱。竹桃姨喊救命，姜格就不能不管了。

姜格勃然大怒，在獵狗黑炭的後背上拍了一下，黑炭立刻會意，箭頭一樣嗖得彈射了過去，飛快的撲向了樹林，上去叼住了紅毛的胳膊，毫不客氣將他從竹桃的身上拖了下來。

樹林裡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嚎：“老子日你先人！”

紅毛的胳膊上出現了四個深深的血窟窿，黑炭沒有鬆口，努力把紅毛拖出了老遠，一直拉出了樹林，紅毛白白的屁股在太陽的照射下亮光耀眼，沉重的身子和退到膝蓋下的褲子把長長的蒿草都壓得倒伏了。

竹桃趕緊穿上衣服，扣好了釦子，一下子從樹林裡竄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