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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森靜羽躲出來有些倉促,根本沒帶上參加宴會時穿的衣服。
你們以為自從有霍格沃茨的那一出之後,森姑娘還敢讓梅菲斯特給她準備衣服嗎?
當一個移動發光體神馬的,呵呵,敬謝不敏!!
本來森靜羽準備下午再去商場採購一番,沒想到她剛和梅菲斯特吃完午飯,就看見艾米拿來一套淡紫色的小紋和服。
惡魔非常善於洞察人心,比起可能新增各種高檔蕾絲和寶石點綴的洋裝,森靜羽確實更希望收到和服。不過衣服一入手她就發現,布料是真絲的,上面的各色牡丹刺繡還用上金線勾邊,展開後只一個感覺——晃眼啊!
快瞎了好嗎!
衣服固然很漂亮,可是為毛一定要金光閃閃的風格呢?惡魔到底對奢華風有多執著?感覺姐穿的不是衣服,而是一疊厚重的票子!
可是換上衣服之後,森靜羽又不得不承認梅菲斯特的眼光不錯,這一身站燈光下亮閃閃的,襯得整個人精神不少。
她壓根沒認為衣服是艾米選的,有梅菲斯特在,艾米豈敢亂刷存在感?
必須承認,衣著打扮有時候真能改變一個人的檔次氣質,穿上這套和服站在梅菲斯特身邊也不會顯突兀。
又或者說,魔王陛下他本身極適合奢華。在他無與倫比的美貌和氣質面前,任何華麗的事物皆只配充作樸素的裝飾,不夠閃亮站他身邊連當陪襯的資格都沒有。
真是一項糟心的認知。
“非常可愛。”梅菲斯特站在她身後,看著巨大的落地鏡中眼神有些迷茫的心上人,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如果你在意這個皮囊的話,我可以改變,或者也可以讓你變得美麗。”他對自己的容貌其實不十分在意,而且魔女向惡魔祈求美貌是常有的事,梅菲斯特並不介意實現心上人的願望。
咬了咬唇,森靜羽嘆道:“算了,我只是有一點點……仔細想想現在這樣子就很好。”她轉身揚起笑臉,看著他說:“我已經擁有最令人羨慕的未婚夫了,說明我還是很可愛的,對嗎?”
梅菲斯特將她擁入懷中,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我的阿靜無人可比。”
“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好不滿足。”森靜羽靠在梅菲斯特的胸前,臉頰紅撲撲的,卻沒有推開他,有些害羞但還是認真地說:“比起大多數人來,我非常幸福,因為有你願意陪著我。”
無論一開始梅菲斯特是為什麼來到她身邊,他兩度出現在她最彷徨無助的時候,上輩子她剛到地府百般陌生,多虧有他的指點,這輩子投胎到熟悉的時代不熟悉的國度,也是他相伴而來,耐心開解。
所以說,她何其幸也。至少轉世的分別不是永別,至少他肯不離不棄。
知足常樂,幸福早已在她身邊。何況就算有願望想實現,她也要用自己的手達成。
“呵……”梅菲斯特用力抱了她一下又放開,牽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吻:“這是我的榮幸,我最愛的未婚妻殿下。”
森靜羽終於不爭氣地臉通紅,果斷把梅菲斯特推出門外:“衣服很合身,不需要修改,我現在要換回來了,下午還有通告!”
結果等她平復心情換好衣服,打開門走出休息間,看見梅菲斯特還坐在院長室的辦公椅上,金褐色眼眸含笑凝視她。
心跳驟然漏了一拍,森靜羽倉促移開視線,轉移話題:“你不用去工作的嗎?”
“我的下屬很能幹。”
“你的患者會很失望的……”人家專程自殘的快斷氣上手術檯,不就等著見院長大人一面。
“無所謂,能把人搶救回來就行。”梅菲斯特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向森靜羽:“走吧,我送你去公司。”這個世界他唯一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心上人,若不是為了改變她對惡魔的不良印象,他根本不會做救死扶傷的職業。
森靜羽默默為今天的病患們點蠟。
這年頭當個病患真心不容易,本來想在偌大的醫院裡“偶遇”院長大人一次就有難度,她來了院長大人只待在院長室陪她,她走了居然還拐帶院長大人離開,自我感覺仇恨拉的比mt穩……
其實森靜羽下午的工作並不多,下班之後離晚上還有不少時間,拒絕葉月純送她回家,她先去了常去的美容院,等做好護理夕陽已掛在天邊,她這才叫車到梅菲斯特醫院。
換好和服,森靜羽忍著彆扭看梅菲斯特親手給她做髮型,越發不敢直視鏡中那周身光燦燦,滿頭金閃閃的自己。
呵呵,以為穿和服可以配戴布制絹花真是太傻了,果斷必須是純金打造的髮簪,末端連著一朵栩栩如生,用整顆拳頭大的藍寶石雕琢成的頭花,下面綴著四條白紫兩色藤花流蘇,花瓣同樣是用整片打磨精緻的寶石串成的,從頭上垂過脖子,行走搖曳時發出清脆的碰擊聲。
儘管走慣了奢華風的惡魔自以為非常低調,在吾輩凡人眼中依舊拉昇仇富值。就算她不懂分辨寶石的質量,可想而知能讓梅菲斯特拿出手的肯定不是次貨,更別提這樣比票子還砸人的髮簪她頭上左右各戴一根,仇富值x2。
不過,單說簪子的式樣和材料,想必絕大多數女性都會喜歡。
坐在勞斯萊斯的後座,森靜羽手指小幅度地從藤花上劃過,耳邊一陣動聽的脆響,讓人聽著不由地有好心情。
心上人滿意,梅菲斯特心情也不錯。
開車的艾米從後視鏡中看到自家魔王陛下上揚的嘴角,暗自松了一口氣,上司的心情不止是工作指標,更是生命的指標。因為魔王陛下心情不好而被遷怒死一死的前輩有多少,完全數不過來啊親!
等他們到達紅花集團名下的紅花海濱飯店時,飯店門口擠滿了記者和人群,不過他們都被飯店的工作人員攔在過道兩側,以便來賓進入。一輛又一輛載著受邀賓客的名車在飯店門口停下,每一次車門開啟都會伴隨人群的歡呼,記者相機的閃光燈片刻也停不下來。
有三名身穿制服的服務生負責迎賓,當勞斯萊斯在門口停下,立刻有一名服務生上前把靠向大門這邊的左側車門開啟,梅菲斯特先下車,然後轉身去扶森靜羽。
沒等人群從院長大人的美貌中回過神來,一個中年男人被兩名服務生從飯店旁邊旁邊的小自動門裡架出來。
“可惡啊!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快放手!叫你放手聽到沒有!我可是被邀請過來的啊!快放手!”大叔不甘地吼叫著。
出了門,服務生如他所願放開手——用扔的。
踉蹌走出幾步,那名大叔回過身氣惱地繼續叫嚷:“你們真可惡啊!連我天下第一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你們都不認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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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非常抱歉。”一名服務生躬身道歉,語氣淡定地說:“不過在招待的賓客當中的確沒有您的名字。”
這時候,一名三十歲左右打扮幹練的年輕女子走出來制止了他們:“等一等,這位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
頓時,那名沒有風度的大叔又得瑟地抖起來:“知道了吧?我天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可是因為有人預謀殺人,才肯移樽就教到這裡來的。”
那名女子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毛利小五郎的話一點也沒有降低聲調,旁邊的記者聽到之後立刻開始出錄音筆,圍觀人群也不住地竊竊私語。畢竟比起宴會,謀殺這樣的題材更加勁爆,可想而知明天這條新聞不是刊登在報紙的娛樂版面,而是社會版的頭條。
森靜羽略帶詫異,雖然從上一次電視臺的情況看,這位自稱名偵探的大叔破案不如他身邊的小男孩靠譜,但身為偵探幫客戶保密這麼基本的事情他竟沒當回事!嘴巴這麼不牢,真不曉得他是怎麼經營起來的,難道不知道名人最注重*嗎?
“阿靜,外面天冷,先進去吧。”
“嗯。”森靜羽又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挽著梅菲斯特的手走進飯店。心裡默默把這名大叔劃入黑名單。
虧她上次在電視臺看到那番對立之後,還想著要不要介紹幾個有需要的朋友去毛利偵探事務所,好歹那名小男孩的推理能力不錯。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省得這個大嘴巴又對外亂說。
進到會場裡,森靜羽脫下和服外的大毛領,和隨身佩戴的小包一起交給前臺人員放到儲物櫃中,有迎賓人員等在會場門口為每一個賓客佩戴一朵真花做的胸花。
梅菲斯特拒絕了迎賓人員,徑自拿起一朵為她別上。見他這樣,森靜羽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低頭羞澀一笑,也拿起一朵替梅菲斯特戴上。
剛才在外面吵鬧的毛利小五郎也隨後被領了進來,他身邊照舊跟著他的女兒毛利蘭,以及戴著眼鏡名叫柯南的小男孩。
看到他們,森靜羽湊近梅菲斯特,低聲對他說:“別看外頭傳的沸沸揚揚,毛利小五郎成名的功勞,說不定大半還在那個小孩子身上,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太聰明了。我跟你說哦,上次電視臺的案子……”
“小男孩嗎?”在森靜羽看不到的角度,梅菲斯特金褐色的眼眸瞬間變成冰冷的豎瞳,冷冷掃過江戶川柯南。
院長大人只一眼就看出他的身體不協調,不經意之間的眼神、動作根本不像一個小孩。在惡魔的眼睛裡,束縛在孩童身體中的成年靈魂無所遁形。
柯南童鞋應該慶幸自己迄今為止不曾利用孩童的外表對森靜羽賣萌,否則他真的只能“享年8歲”了。
對成年人森靜羽總會保持距離,不過湊上前賣萌的小孩子實在很容易讓人降低警惕。
收回視線,梅菲斯特對森靜羽說:“他不是小孩,是身體幼齡化的成年男子。”
“啊?可是,他身上沒有法術留下的痕跡啊?”
“大概是用過某種藥物。”
驚訝地看了江戶川柯南一眼,發現他也能抬頭看這邊,森靜羽條件反射地微笑,隨後想起梅菲斯特的話又止不住皺眉。她當然不懷疑院長大人的專業眼光,只是當代的科學側有發達到能做出返老還童藥嗎?
卻不知,她這模樣正好引起了江戶川柯南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