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志如此說著的時候,心裡面,一陣志得意滿。
剛才,他可是一直就被李牧的言辭給壓制住了,根本就沒有了反駁之力。
若是一直如此下去的話,他勢必要成為了執法弟子裡面的一個笑柄。連一名剛剛新晉的普通弟子,他這樣的執法小隊長都是對付不了。
這得多麼廢物啊!
可這會,李牧竟然是主動開口,不得隨意地傷了那十幾名執法弟子。
顯然,這正是李牧害怕了。
所以,才是會開口讓得董義他們幾人,不可隨意地傷了這十幾名執法弟子。
嘿嘿!
這時候,才是弄明白了他們這些執法弟子身後所代表的意義所在。才是感覺到了害怕。
遲了!
甚至,就連那一些旁觀的弟子們也是一陣陣地搖頭不已。
“唉!終究還是要退讓啦。”
“是啊,單個的執法弟子,也許實力不怎麼樣,可是,他們身後所代表的意義卻是不簡單啊。他們的身後,所站著的勢力,那可是刑法堂所在。讓任何的宗門弟子都足以膽寒的地方。”
“宗門弟子不害怕刑法堂的,那不可能啊。”
“到了這會,退讓一步,也是理所當然。畢竟,趁了現在,還沒有徹底地鬧翻,退讓一步,說不定,就還是會有了一定的轉圜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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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這些弟子們的議論,段大志越發得意。
李牧看了段大志那志得意滿的笑容,卻是搖了搖頭,道:“你可還真的就是會痴心妄想啊!”
段大志聽得李牧如此說話的語調,心頭一陣不快。
剛剛,你可是都已經認慫。
怎麼,這才只是剛剛回過頭來,你又想要翻了天不成。
待會抓住了你,就要你好看。
段大志想著,眉頭一皺,怒道:“你是什麼意思?要想求饒,就得有了一個求饒的態度。若是讓得我高興了,未嘗不能夠放了你們一馬。可你現在這樣的一個態度,讓我非常不高興。若你只是如此的話,你這故意地對抗刑法堂的罪名,就只是能夠更加在罪加一等。”
“求饒?”
李牧哈哈大笑了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向你這樣的一個小蝦米求饒來著?”
段大志眉頭皺得更緊。
他隱隱地感覺著。
自己似乎是有什麼地方,理解錯了。
段大志反問道:“既然你不是要求饒。怎麼剛才,你又是不敢傷了我刑法堂的執法弟子?”
“不敢?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敢傷了那些執法弟子啦?”
李牧反問道。
段大志一想。
好像,李牧還真的就是沒有說過他不敢傷了那十幾名執法弟子。
不過,段大志依舊是心中想著。
他雖然是沒有直接地這麼著說了出來。
可是,剛才,卻親口吩咐了一聲,要讓他的那幾名同夥不得傷了那十幾名執法弟子。
這分明就是認慫害怕的表現啊。
於是,段大志輕蔑地看了李牧,道:“想討饒就討饒,識時務,可沒有什麼讓人值得丟臉。要是這時候還嘴硬的話,到了最後,可對你自己沒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