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剛才所拿出來的兩塊令牌。
這令牌有了如此效用。
那麼,這又會是什麼奇特的令牌了呢?
年長的執法弟子越發就是感覺到了這裡面有著什麼問題。而且,還是隱瞞住了他,讓他根本就是不知道的事情在裡面。
於是,年長執法弟子道:“沈途師弟,那樣的兩枚令牌,到底是有了什麼樣的用處?”
沈途道:“那兩枚令牌只有一個作用。
“那就是當在這裡面歷練的弟子遇到了生死危機的時候,只要捏碎了這令牌。那麼,就是能夠直接地從這沉淪之淵裡面,傳送了出去。”
“哈哈哈哈……”
董義又是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然後,董義就是看了那年長的執法弟子,道:“怎麼,一直是到了現在這會,才只是知道了這令牌的作用,才是知道了有著這樣的令牌存在著啊。
“這麼著看來。
“你們雖然是被派了進來,與這沈途一起進入了這沉淪之淵裡面的歷練。
“不對。
“那派你們進來的人,對你們說的是歷練。其實,這根本就是對於沈途的一次懲罰。
“可把你們給哄了進來之後,卻是根本就沒有告訴你們這裡面的任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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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那保命的令牌更是都沒有讓你們知道有了這樣的東西存在著。
“但我想,在沈途的身上,卻是一定會有了一枚這樣的保命令牌存在著。
“這麼看來,你們的命,在那安排了你們進來的人的眼睛裡面,甚至,就是連草芥都不如哩。”
顯然,這種隱瞞著這些年長的執法弟子的事,在他們之間,也就相當於是形成了一道鴻溝。
而這時候,董義地是再在這裡面,不斷地進行著挑撥。
那麼,這一條隱藏了下來的鴻溝,也一定就是會在他們之間滋長了起來。讓他們之間的隔閡也是會隨著這件事,越來越嚴重。
寧舞也是道:“看來,那派了你們進來之人,也就是完全把你們給當了炮灰一樣的角色。
“一邊讓你們在最最關鍵的時候,保護著沈途不受傷害。
“一邊卻是把這最最重要的保命的手段,給隱藏了起來。根本就不讓你們這些人知道哩。
“這根本就是把你們當作了唯一的槍在使著。
“而且,還是使完了就扔,讓你們自己去死的那一種。”
這寧舞的一番挑撥之下。
這些年長的執法弟子們,更是臉色難堪之極。滿臉的陰沉之色。
雖然寧舞的這些話說得是有了一些過於誇張了。
可是,這其實也是與事實相差不多。
當然了,若是他們命大,死不了。那也就只是他們運氣好而已。
而死了,也就只是白死啦。
沈途的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陰沉下來。
這時候,因為這種種挑撥,已經是讓他與這些年長的執法弟子之間,有了一種不可形容的隔閡存在著。
那麼,再等到遇到了真正的危險的時候。
這種隔閡,說不定,就是會在對他進行了救援的時候,而稍微地‘遲緩’了那麼一個小小的瞬間。
可有的時候,這種危險的景況之下。
這稍微的‘遲緩’,那可就是最最要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