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四合院裡何雨柱最看不上誰。
那就是賈張氏了。
別說何雨柱了,整個四合院裡沒幾個人看得上她的。
用聾老太太的話說。
“打她一進這院,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
賈張氏也如老太太說的那樣。
進院後把整個大院攪得不得安寧。
據說她男人走後都沒幾家願意幫忙的。
最後還是三位大爺出面才不情不願的來了一些人。
她在家裡也是那樣的,好吃懶做。
嘴上罵著秦淮茹弄來的東西不乾淨,卻吃的比誰都快。
還不斷地給年幼的孫子孫女灌輸著她那扭曲的思想。
何雨柱記得劇中棒梗沒被許大茂破鞋之前都說過好幾次他奶奶沒良心。
“柱子你能不能快點。”
一大爺看著慢騰騰的何雨柱忙催促了起來。
“一大爺,我現在頭腦還有些不清醒。”
“等我洗把臉再說。”
何雨柱仍是老樣子,晃晃悠悠的朝著水龍頭走去。
一大爺也聞到了何雨柱身上的酒味。
就不在說什麼,生怕再多說兩句他撂挑子。
“走吧一大爺。”
洗過臉的何雨柱叫著一大爺。
“柱子不騎車嗎。”
“一大爺你看我這樣子能騎車嗎。”
說著何雨柱朝一大爺打了個隔,差點把他眼淚燻出來。
一大爺連忙退後幾步,用手扇了兩下空氣,這才皺著眉問:
“柱子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2斤還是3斤我記不太清了。”
看著路都走不直的何雨柱,一大爺也不知叫他去是好是壞。
他可是知道何雨柱很不喜歡賈張氏的。
要是到時趁著酒勁說幾句壞話,那賈張氏肯定要牛棚走一走了。
走了有平常三倍的時間,終於看到了軋鋼廠的大門。
一大爺大步走到了何雨柱前面,攔住了他:
“柱子,酒醒的怎麼樣了。”
“一大爺沒事了,我酒醒的差不多了。”
見何雨柱的聲音恢復了正常,一大爺松了口氣。
剛一進保衛科,還沒來得及問情況。
秦淮茹就暴雨梨花的跑了過來。
“柱子,你可要救救我媽。”
“現在保衛科的同志要把她在廠裡遊行一圈,然後送牛棚蹲上幾個月。”
何雨柱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幾步,扯掉秦淮茹拉著他胳膊的手。
沉聲問道:
“秦姐,你先別著急,把事情的經過和我說一遍。”
秦淮茹這才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
這一切還要從劉光天的刺蝟說起。
說來也巧,那天何雨柱走後,李主任就過來了。
劉光天就順便問了一下他這東西怎麼處理。
李主任隨口說交給何雨柱就行。
但劉光天告訴他何雨柱讓他們自行處理。
李主聽後心想何雨柱都不要這東西,估計不好吃。
就說劉光天隨便怎麼弄都行。
於是劉光天就帶了一隻回家。
還別說,這小子挺有主意,把刺蝟燒著吃了。
正好被路過的棒梗看到,回家跟賈張氏吵著說要吃刺蝟。
賈張氏被他鬧的沒辦法,趁著今天月色不錯來廠裡叉刺蝟。
結果刺蝟沒叉到不說,還踩壞了地裡的西瓜。
這時已經7月份了,有些瓜已經熟了。
賈張氏見狀乾脆拿起西瓜吃了起來。
被路過的保衛科人員發現後。
就把她給抓了起來,然後通知了秦淮茹。
何雨柱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事也不算多大。
你態度好點,拿錢買了這西瓜,事情不就過去了嗎。
怎麼會鬧得要送牛棚。
“秦姐,你在這等一下,我進去瞭解一下情況。”
說完何雨柱就去找了科長。
見他一臉的不爽,就遞了根菸過去。
“你這是咋滴了。”
“還不是那個賈張氏,來地裡偷西瓜被我們抓住後。”
“不但不認錯,還抓了一我下。”
科長說著就指了下自己的脖子。
說到這他一臉的驚訝:
“柱子你怎麼來了。”
“你這反射弧可真夠長的。”
面對何雨柱的嘲諷,科長也不在意。
“還不是被那娘倆煩的,老的撒潑,小的就知道哭。”
“不是吧,就這麼點事你搞不定?”
“那賈張氏偷廠裡的東西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唄。”
科長白了何雨柱一眼。
“要像你說的這麼簡單就好了。”
“她就踩壞了一個西瓜,拿點出錢來陪了不就完事了嗎。”
“但她非得在那鬧。”
何雨柱知道並不是賈張氏不怕,而是她不瞭解這其中的厲害。
她活了這麼大歲數生活範圍也就四合院這一圈。
以為這點事能跟她以前那樣撒潑打滾就過去了。
這被人扣下後才知道害怕。
直到秦淮茹過來才叫她想辦法。
“柱子別說你是來給那老虔婆求情的。”
何雨柱被問的有些尷尬,摸了下鼻子:
“被人強拉過來的,那個老虔婆和我是鄰居。”
科長這下樂了。
“現在我心情好多了。”
“科長你個jian人。”
何雨柱一臉的鬱悶。
心說只要我的痛苦在你之上,你不但不覺得痛苦,是不是還有點想笑。
果然人性本賤。
不過正事要緊,何雨柱問起了科長:
“那個賈張氏真要下牛棚嗎。”
科長一臉的不情願。
“我倒是想那麼做。”
“但孤兒寡母的奶奶想給自己孫子叉個刺蝟吃。”
“就因為踩爛了一個西瓜,被保衛科抓到下了牛棚。”
“真這麼做我感覺廠裡的婦聯都會找來。”
何雨柱一想也是。
無論何時人們總會下意識的同情弱者。
科長看著跟前何雨柱,眼睛一亮。
“柱子你平時鬼主意最多了。”
“你看有啥好辦法沒。”
何雨柱也想懲戒賈張氏一番。
她那副嘴臉自己可是記得的。
思考了一會,何雨柱就有了主意。
科長聽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果然還是柱子你最損。”
回給他的只有一個滾字。
科長來到了保衛室。
對賈張氏說了起來:
“本來應該把你送牛棚的,但念在何主任給你求情的份上。”
“接下來的日子你每天都要到地裡來進行勞動造。”
“直到地裡的東西全部收完為止。”
賈張氏已經很多年沒有勞動過了。
一聽說要來幹農活,忙找起了藉口:
“我家裡還有兩歲的孫女要照顧呢。”
一大爺因為棒梗的原因也想讓賈張氏受受苦,在科長沒說話前就接過了話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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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由我老伴替你照顧。”
至此賈張氏的勞動改造就這麼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