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
三大爺先開啟話匣子。
“柱子你家這是熬出來了。”
“你是食堂主任,平常又經常有人請做菜,吃的一點都不缺。”
“現在雨水又去了肉聯廠,估計以後你家不缺肉吃了。”
何雨柱吃了口菜:
“三大爺哪有您想的那麼好。”
“您沒看到我升了主任後,就很少帶菜回來了嗎。”
“雨水也就偶爾能得個下水什麼的,最多過年多發點肉。”
三大爺放下酒杯。
“那也不錯了,你們這日子在我們院裡都是屬一屬二的。”
“三大爺我一廚子要是在吃的這方面比不上院裡。”
“那我gan脆別幹了這行了。”
三大爺一想也是。
“來喝酒喝酒。”
兩人又碰了下杯。
三大爺夾了一塊蛇肉,滿臉的回憶。
“不瞞你說柱子,這蛇肉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肉了。”
“以前窮的時候抓到啥那是吃啥。”
“有回我家兄弟幾個抓了條蛇,啥用沒用,就用清水燉的。”
“那個鮮阿,現在想來還是回味無窮。”
何雨柱還奇怪三大爺今天怎麼大方了起來。
原來是想起了以前日子。
這些年的相處,何雨柱跟三大爺的關係也越來越好。
三大爺除了扣得令人髮指外,算得上是院裡少有的正常人了。
而且他除了想扒拉點吃的,也沒啥壞心思。
所以沒事的時候何雨柱也會找他下下棋,聊聊天。
雖然達不到忘年之交的程度,但也算得上好朋友了。
本來還想今天趁著酒勁勸一勸三大爺。
但看他這副樣子,何雨柱也不好打擾他的興致。
喝喝酒,吹吹牛。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酒足飯飽後三大爺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何雨柱在外面吹了會風,又去洗了個澡也回屋睡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廠裡還是在忙碌著。
除了小菜地和西瓜外。
其他地裡的已經收光了,又開啟了下一輪的種植。
劉光天也如願以償的成了正式工。
但何雨柱沒讓他回食堂。
而是讓他去了養豬場。
告訴他這才是重中之重,只要把這裡弄好了。
2-3年還能給他升一級。
劉光天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向何雨柱保證不負他的所託。
自從上次被何雨柱敲打過後。
劉光天穩重了許多,也成長了許多。
轉正後的當天他就叫何雨柱到他家去吃飯。
家裡弄的還挺豐富,估計二大爺出了不少的錢。
期間二大爺各種向何雨柱打聽能不能讓他去種地。
何雨柱哪裡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就是想當個小頭目威風威風。
劉光天在何雨柱的教育下眼界變高了不少。
沒有像原劇中一樣有點成就就擠對二大爺。
只是不怎麼搭理他。
二大爺雖然奇怪光天為什麼沒有和他在家裡爭權。
但他還是很有危機感的。
覺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因此也想透過何雨柱去混個小領導當一當,重新恢復在家裡的地位。
何雨柱告訴他只要他們主任同意就行。
二大爺大喜,開始琢磨著給他們車間主任送禮的事了。
過了一星期。
何雨柱發現最近星星偏食,偶爾也會不定時的肚子疼。
何雨柱問他哪裡疼。
星星就指著肚臍眼:
“爸爸主要是這是裡,不僅會疼,有時候還很癢。”
“而且我總感覺有東西在裡面動。”
何雨柱又問了起來。
“除了肚子疼你還有別的感覺嗎。”
星星仔細想了想。
“有時候會感覺噁心。”
何雨柱馬上問道:“有沒有吐過。”
星星點頭說有。
這孩子不會肚子裡有蛔蟲吧。
何雨柱仔細看了一下星星的臉。
有些白斑,這下何雨柱確定了。
星星肚子有蛔蟲。
就準備出門去買些寶塔糖回來。
寶塔糖,上到50後,下到90後,很多人都吃過。
這東西我國一開始是從老大哥那邊進口的。
後來兩邊建交,醫藥也是援助的專案之一。
這才得到了20克的蛔蒿種子。
蛔蒿(hao)是一種生長在北極圈內特有藥用植物。
也是製作寶塔糖的主要材料。
就是這20克種子還被分成了四份,在四個不同地區的農場培養。
結果只有魯省那邊成功了,為了保密,蛔蒿對外稱是“一號除蟲菊”。
後來幾經風雨,蛔蒿最終在1985年全國絕種。
看著手裡的寶塔糖。
何雨柱ren不住的回憶起來。
小時候總以為這東西是糖呢。
那時候沒什麼糖果,就拿這個當糖吃。
後來長大了這才知道這是一種驅蛔蟲的藥。
想到蛔蟲,何雨柱就有些想吐。
那是上小學的時候,何雨柱有次和同學一次上大號。
看見他拉了一大堆的蛔蟲,還是活的,之後就吐了出來。
然後好幾天吃啥吐啥,水米不進。
最後自己從嘴裡吐出一條。
簡直是童年惡夢啊。
何雨柱的同學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什麼拉到一半用手拽出來的。
甚至還有打噴嚏打到鼻子裡的。
總之各種花樣的都有。
但何雨柱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家裡養雞的同學。
據說他每次大號的時候總有雞在邊上等著。
只要拉出一半,雞就一擁而上。
經常會被啄到P股。
有一次甚至被啄到了蛋蛋。
把他疼的嗷嗷直叫。
這些不是他說的,是他爸媽和人聊天的時候說的。
當時可笑壞了周圍的一群人。
何雨柱那天恰巧在他家寫作業。
把他好好的嘲笑了一頓。
回到家後,何雨柱把寶塔糖給了星星。
“把這個吃下就沒事了。”
婁曉娥正好從外面散步回來,聽到屋裡的話,有些焦急的問。
“星星出什麼事了?”
婁母在後面邊扶著她邊說讓她慢點。
“看這個。”
何雨柱把一顆寶塔糖放在婁曉娥手上。
這下婁曉娥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星星肚裡生蟲了。
“我怎麼沒發現這些。”
婁曉娥有些懊惱。
何雨柱上前握住了她的雙手。
“你現在才是這個家裡最需要照顧的寶貝。”
“德行,當著媽和孩子面瞎說什麼呢。”
婁曉娥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轉移走了。
紅著臉掐著何雨柱的手。
從過年到現在已經半年了。
婁曉娥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行動也越來越不方便。
現在家裡什麼都不讓她做,生怕出點什麼事。
這時候的醫療條件可沒後世那麼好。
由不得何雨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