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廚房何雨柱才發現草藥有些溼。
十三香的原料必須充分曬乾或烘乾。
何雨柱只得暫時作罷。
誰知天公不作美,一直都刮著北風,陰著天。
直到65年元旦才放睛。
何雨柱讓馬華將草藥拿出來曬。
羽絨收集很不順利,因為何雨柱只收腹部那部分。
所以院裡原本想賺一筆的人都放棄了。
無它,量太小。
晚上吃飯的時候雨水奇怪的看著何雨柱:
“哥你怎麼不問問王叔,說不定他有門路。”
何雨柱一想也是,從肉聯廠又不是只有豬肉,雞鴨肉肯定也有。
第二天一下班他就提著2瓶酒去了王廠長家。
家裡只有王廠長一個人,一進門他就嚷嚷:
“柱子菜我都買好了,就等你這位大廚了。”
何雨柱鄙視道:“王叔您可真成,還有叫客人動手的。”
王廠長指著桌上的花生:
“我無所謂,一粒花生米我蘸著醋能喝一天。”
何雨柱發現了,厚臉皮耍無賴是領導必備技能。
無奈的他提著菜進了廚房。
半個小時後,四個菜出爐了。
紅燒肉,爆炒腰花,紅燒豬腳,辣椒炒豬肝。
三杯酒下肚,何雨柱邊啃豬腳邊嘲諷:
“王叔,廠裡那點好東西都讓您扒拉來了。”
王廠長被何雨柱的臉皮厚度打敗了:“柱子咱能放下嘴裡的東西再說嗎。”
何雨柱義正言辭:“不能,我要替人民群眾吃回來。”
王廠長放聲大笑,何雨柱一頭霧水。
笑夠了他才解釋:
“老楊找我訴了幾次苦,說你臉皮比城牆還厚,又說你怎麼不著調。”
“經常給他出一些難題,搞的他頭髮都白了不少。”
“你剛才的樣子讓我有些同情老楊,但更多的是想笑。”
何雨柱無語,果然人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仔細的回憶了下,楊廠長確實給自己擔了不少風險。
雖說李主任也挺支援自己,但他畢竟不是一把手。
自己弄出了問題首先問責的肯定是楊廠長,何雨柱頗為感動。
決定春節前多送他點腰子和虎骨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王廠長問何雨柱又有什麼事麻煩自己。
何雨柱不跟他客氣:
“想問問您能不能幫我弄些羽絨,鴨的鵝的都可以。”
王廠長似有感慨:
“我有點明白老楊的感受了。”
“你小子真會找事,你弄那東西幹嘛,不能吃不能喝,還腥臭。”
何雨柱笑著說道:
“我打算做幾件羽絨服,棉襖穿著太笨重了。”
王廠長愣了下:“什麼服。”
何雨柱重複了一遍:“羽絨服。”
王廠長思前想後,確定自己沒聽說過這東西。
他上下打量著何雨柱:
“柱子,你詳細給我講講。”
何雨柱將羽絨服的特點一一道來。
王廠長眼裡閃著精光:
“柱子羽絨交給我了,明天我就找我農場的哥們問問。”
“但我有個條件,給我們家每人弄一套。”
何雨柱答應的同時心裡也在想:
這時農場種植養殖一把抓,裡面的專業人才不少,自己要想辦法結交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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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管,王廠長徹底撒歡了。
平常三斤的量,今晚愣是喝了四斤。
何雨柱看著熟睡的王廠長,想了想,燒了些熱水。
將暖壺和茶杯放在他床頭後才安心的離去。
兩天後何雨柱去了趟大領導家。
讓他幫自己弄個翻譯官的證件。
大領導打趣道:
“傻柱又要想鬧什麼么蛾子。”
何雨柱心裡犯嘀咕,自己在這些領導心中到底啥形象。
如果大領導知道他的想法,會笑呵呵的告訴他四個字:
“異於常人。”
爭論他能否勝任廠長的時候,上面對他進行了例行調查。
因為傻柱這個綽號,讓上面的人先入為主。
對他的一些奇怪行為就沒那麼在意了。
再加上他確確實實做了不少貢獻。
另有一點上面尤為滿意。
就他從不背後說人閒話,也不參與鬥爭,做什麼都會先請示。
這是何雨柱能到機械廠當廠長的主要原因。
何雨柱將羽絨服的特點又跟大領導說了一遍。
大領導確認了幾次,得到確切答案後。
他不淡定了,他首先想到了部隊。
如果羽絨服能夠大規模生產,那守衛邊疆的戰士們就能好過許多。
儘管十分信任何雨柱,但事關重大,在沒見到實物前。
大領導將內心的喜悅強壓了下來。
假裝思考,大半天他才開口:
“證件我可以幫你弄,但只能幫你弄個一次性臨時文件。”
“另外我還有個條件,給我和你姨每人也弄一套。”
何雨柱喜笑顏開,大領導的為人他很清楚。
剛正不阿,大公無私。
原本已經不抱希望的他,沒想到峰迴路轉。
將胸脯拍的砰砰響:“就是您不說我也不會忘了您和夫人。”
還是老規矩,下棋、做飯、聽思想課、回家。
何雨柱走後夫人立馬開口:
“老徐這可不像你,關係再好,我也沒見你給誰開過後門。”
“今天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大領導笑了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夫人。
夫人直接來了句:“你個老狐狸。”
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拿到證件的當天,一下班,何雨柱迫不及待的衝向了小酒館。
運氣不錯,伊蓮娜正好在。
他到伊蓮娜面前做了個俄式禮節,伊蓮娜回禮。
何雨柱這才開口:“能請你幫個忙嗎”
說完將證件放在了她面前。
陳雪茹率先拿過證件。
看著看著她臉色變了又變,不可思議的盯著何雨柱。
範金有見狀從她手中奪過證件,看完後他下意識的吼了句:
“假的吧。”
酒館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過來,陳雪茹拉了拉範金有。
範金有自知失言,何雨柱敢光明正大的來找伊蓮娜。
就證明證件沒問題。
他害怕了,何雨柱關係居然這麼硬,那他要整自己豈不是輕而易舉。
於是範金有顫顫悠悠的站起來:
“何主任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何雨柱詫異:範金有搞什麼鬼。
看到他手中的證件,何雨柱明白了。
心裡不禁感慨:難怪這些反派混的好,活的滋潤。
都是能屈能伸的主。
何雨柱笑眯眯的擺擺手:“咱沒仇。”
範金有懂了,給何雨柱敬了杯酒坐下了。
何雨柱明明在笑,但伊蓮娜總感覺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