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8月,四九城照相機廠併入到我們玻璃總廠下屬的玻璃研究所。"
"原來如此。"何雨柱回道,內心吐槽,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等等,好像真有關係,貌似照相機的鏡頭用的就是玻璃。
"柱子別廢話了,快跟我走。"吳廠長連推帶拉的把他帶進了廚房。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這叫嘛事,埋怨歸埋怨,手上的動作卻不慢。
很快一道道菜就在他手中成型:
地鍋雞,回鍋肉,糖醋魚,韭菜炒雞蛋...
最後何雨柱多加了一道菜:鐵板魷魚。
叫來一個小夥子把魷魚皮撕掉,他自己準備所需的材料。
先調了個醬,接著把青椒,紅椒,洋蔥切成段,切好後小夥子也把皮撕好了。
何雨柱接過魷魚便開切,身子切成圈,須每兩根切一下,弄好後開始燒水,同時讓小夥把鐵板放火上燒。
焯好魷魚起鍋燒油,放入青紅椒翻炒幾下後將魷魚倒了進去,又翻炒了幾下加入剛才調好的醬和孜然。
讓小夥子給鐵板刷油,等油熱了,又讓其鋪上洋蔥,之後何雨柱把炒好的魷魚倒了上去。
撒上芝麻和蔥花,一道美味的鐵板魷魚就出爐了。
包廂裡,吳廠長看著熱氣騰騰的魷魚問:
"柱子這是什麼,我記得我沒準備這個。"
"鐵板魷魚。"何雨柱邊說邊朝他擠眉弄眼。
吳廠長有些心疼自己的禮物,不過生性豁達的他很快翻了篇,舉杯說:
"柱子辛苦你了,來拿個東西還要被我使喚。"
"吳叔您客氣了,咱爺倆誰跟誰,就算沒您這層關係,給在座的各位做菜我也心甘情願。"
相機研究成功,吃了無比美味的菜,又被人抬了一下,三份喜悅讓這群研究員對何雨柱的好感直線上升。
紛紛給他敬起了酒,喝完一圈,何雨柱起身告辭:
"吳叔,各位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吳廠長站了出來:"我送送你。"
何雨柱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吳廠長還是跟了出來,何雨柱以為他要追問自己為啥離開,誰知他問的卻是鐵板魷魚如何做。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您可真行。"
吳廠長哈哈大笑:"我就這點愛好了。"
何雨柱豎了豎大拇指:"您是一個純粹的脫離了低階趣問的人。"
"這話我愛聽。"吳廠長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多說兩句。"
何雨柱呸了一口:"拜拜了您哪。"
吳廠長笑罵:"臭小子。"說完回了包間。
綁好鏡子,何雨柱慢悠悠的往四合院開,易碎物再加上路不好,用了一個小時才到。
一進院就看到門神三大爺在那擺弄著他的花,何雨柱只認識其中兩種:丁香和迎春。
是最低能忍受零下20度的左右花。
三大爺一看到他趕忙過來打招呼:"柱子肉的事怎麼樣了。"
"等下才去呢,對了三大爺,您家小子在不在,叫出來幫我抬個東西。"
"在在。"三大爺忙不跌的點頭,接著朝屋內喊了起來:
"解放,解曠出來一下。"
門推開後兩人嘟囔著:"爸有什麼事不能在屋裡說嗎,外在冷死了。"
何雨柱朝他倆招呼:"過來幫下忙。"
"來了。"兩人一看是何雨柱,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在門口檢視的於莉也跟了上來。
何雨柱把手套遞給兩人,兩人抬著鏡子慢步朝中院走去。
於莉問了句:"柱子哥,你弄這麼大個鏡子幹嘛。"
何雨柱隨口回了句:"你嫂子嫌家裡的鏡子照不到全身。"
於莉心生羨慕,婁曉娥積了幾輩子的德才能嫁給這樣的好男人。
其他三人嘴角**抽搐,三大爺更是一臉心疼:
"有這錢弄點吃喝什麼的不好嗎。"
何雨柱凡爾賽道:"不差錢。"
於莉三人心呼不差錢可以支援我們呀,三大爺笑呵呵的搓著手:
"柱子你看。"
何雨柱笑了笑:"不逗你們了,鏡子沒花錢,我幫玻璃廠廠長做飯人家送我的。"
閻解放感嘆:"有門手藝就是好。"
三大爺三人贊同的點著頭,何雨柱瞅了瞅閻解放,他記得這小子穿一身廚師服挺像那麼回事的。
於是便問:"想不想跟我學廚。"
"想想想。"天上掉餡餅了,閻解放激動的手一鬆差點把鏡子扔掉。
"老二你慢點。"怕再出么蛾子的三大爺訓斥道。
於莉有些相信三大爺的話了,心裡忐忑的同時也在埋怨閻解成:
你說你裝什麼逼呢。
鏡子裝好回到前院後,何雨柱鄭重的問閻解放:
"真的想跟我學?"
閻解放一臉堅定:"真的想學。"
何雨柱接著說:"你想清楚了,入門考驗三年,過不了我不會看任何人的面收你。"
閻解放仍一臉堅定:"規矩我懂,以後您家的家務活我包了。"
何雨柱搖搖頭:"不用這麼著急,過完年我把你弄到廚房再說。"
"聽您的。"閻解放回道。
何雨柱詫異了,這麼快就進入角色了。
對於自己在這一帶的名氣何雨柱沒點數,畢竟他不關心這些,但閻解放一清二楚。
周圍人辦事最想請的就是他,並且以請到他為榮。
只可惜隨著他廚藝和地位的提升,沒點交情根本請不到。
閻解放不求達到他那個高度,只求能單獨出去燒菜就行。
見何雨柱要離開,於莉忙衝三大爺使眼色,三大爺有些為難。
他知道何雨柱的脾氣:我可以給,但你不能要。
此時再開口就顯得貪得無厭了,說不定會適得其反把老二的前途弄丟。
於莉見三大爺遲遲不肯行動,一咬牙追了上去:
"柱子哥你等等。"
何雨柱停下腳步:"有什麼事嗎。"
追上來已經耗盡了於莉的勇氣,單獨面對何雨柱她腦海中浮現出閻解成的那些遭遇,我了半天沒說出話。
眼見天色越來越黑,急著去王廠長家的何雨柱沒了耐心。
留下句我還有事兒就匆忙離去,於莉想伸手叫住他卻沒有勇氣。
愣了一會垂頭喪氣的走到三大爺跟前有些埋怨的說:
"爸您剛才怎麼不說話。"
三大爺嘆了口氣:"跟你一樣,不敢。"
於莉不可置信,三大爺解釋道:
"之前沒跟你說,柱子對人除看眼緣還有一個原則。"
"我可以給,但你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