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一聽這話就不開心了。
這倆人又要瞞著我說悄悄話了。
化悲憤為力量的何雨水又多吃了兩塊肉。
等雨水休息後。
躺在床上的婁曉娥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傻柱，你說一大爺為啥不找許家呢。”
“那是因為許家一家人都不好說話。”
“這是看我們好欺負阿。”
“媳婦你這話說的不對，不是我們，是你。”
何雨柱糾正著。
“你看我除了打招呼，一大爺找我我是能拒絕就拒絕。”
“反而是你，把我之前跟你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明天肯定會開全院大會說這事。”
“一大爺保不準會提前找你讓你在大會上同意他的話。”
何雨柱提前給婁曉娥打著預防針。
“明天阿，你就一直和老太太在一起。”
“一太爺敢和你提老太太就會批他。”
“老太太雖然也心shan，但知道有多少本事做多少事。”
“不像一大爺心裡沒點數。”
何雨柱冷笑道。
“婁曉以後不論誰來找你，都拒絕就是了，讓他們來找我。”
又叮囑了下婁曉娥。
看到何雨柱睡下了，婁曉娥也閉上了眼睛。
一早何雨柱剛準備去上班。
就碰到了在門口等著的一大爺。
裝作沒看到他的何雨柱騎上車就準備走。
就聽到一大爺說：
“柱子，先別忙著走，有點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有什麼事不能晚上說嗎，我現在趕時間。”
何雨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一大爺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很重要的事，柱子，聽我說。”
你應該慶幸自己是個老頭子，不然讓享受下許大茂的待遇！
何雨柱在心裡面想道。
“這不是物資緊缺，大家生活越來越難過了嗎。”
“所以我想號召一下咱們院裡有能力的幫助下有困難的人家。”
“柱子你家生活是最好的，所以想請你來帶個頭出點東西。”
一大爺說了此行的目的。
好傢伙。
何雨柱心裡直呼好傢伙。
這老東西真是陰險。
要是自己真帶了頭，那院裡不願出東西的人還不得怨上自己。
你老易嘴唇上下一動，不用出東西，還能得一好名聲。
那些受益者只會感謝你。
我何雨柱出東西出力還招來一堆人恨。
當真是好算計。
“一大爺，和您明說，這事想都不要想。”
“要麼您自己帶頭，要麼您找別人。”
“您去找許家吧，他們家日子過得不比我差。”
何雨柱說出自己的看法。
看著一大爺臉色越來越差，何雨柱是心情大好。
“我也要養活6、7口人。”
“柱子你家哪來這麼多人？”
一大爺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我、曉娥，雨水及未出生的孩子。”
“還有我岳父岳母阿，現在有錢也沒用。”
“他們也只能買到那些定量的東西。”
何雨柱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樣子回答道。
“一大爺，打往後阿，我們見面就叫您一聲一大爺。”
“其他就不要往來了。”
“柱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大爺還生起氣來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何雨柱也就撕破了臉皮：
“真當我沒看出您這想法多陰險。”
“我真帶了頭，院裡那些不想出東西的人還不得恨我。”
“您倒好，說兩句話，白得一好名聲。”
“那些得到好處的人也只會感謝您。”
“可我呢，出力出東西還得罵名。”
何雨柱越說越起勁。
“這兩年，不怎麼愛搭理你，就是因為哥們看清你是什麼樣的人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老人的份上。”
“就你今天這番話，我準讓你享受一下許大茂的待遇。”
“您好自為之吧。”
說完何雨柱也不管一大爺什麼樣，騎上車就走了。
周圍有部分鄰居聽到何雨柱的話也是暗爽不已。
他們沒少被一大爺用同樣的話語來強迫自己出物資。
只是覺得在一個大院住的，不好意思撕破臉皮。
今天聽到何雨柱這番話只覺得自己能多吃幾碗飯。
說完這些話的何雨柱心情那是爽得不得了。
路上的工人看到何師傅這表情。
就知道今天可以吃頓好的了。
果然，心情大好的何雨柱來到後廚。
表示要自己親自動手。
“喲，傻柱這是有啥大喜事。”
“難不成生兒子了？”
劉嵐過來說道。
“劉嵐平時叫你多讀幾本書就是不讀。”
“你家孩子4、5個月就出生阿。”
“那傻柱你這是咋滴了，娶小老婆了？”
劉嵐揶揄著何雨柱。
“劉嵐同志，你這殘留思想可不對。”
“那就罰你把今天菜趕緊切出來。”
何雨柱也適時損了劉嵐幾句。
“德行，老孃不正在切嗎？”
還是食堂呆著舒服阿，沒那麼多破事。
想到這，何雨柱又去躺屍了。
晚上回到四合院。
果然又在召開全院大會。
何雨柱路過的時候問道：
“是一大爺早說的那些事嗎，二大爺？”
“沒錯，傻柱，你也來聽聽吧，最好能帶個頭。”
看樣二大爺還不知道早上的事。
“早上一大爺和我說過了。”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
“我何雨柱啥樣的人，大夥也都知道。”
“哪家有困難，只要有條件我是能幫肯定幫的。”
“現在不是幾家的事，是大家都不容易。”
“我一家加上未出生的孩子，有六七口人要養活。”
“我岳父岳母那邊也不好過，有錢沒票同樣買不到東西。”
“全靠我撐著，所以不是我不想幫，而是真的心有餘力不足。”
裝可憐誰不會，走秦淮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當然，如果有人願意帶頭，我咬咬牙，也是可以擠出一點的。”
何雨柱咬著牙，做出一副這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的樣子。
人群中也是一片竊竊私語。
“我說柱子怎麼最近小氣了許多。”
“以前有他老丈人家幫著，現在啥都要票了，他有錢也買不到東西。”
等等之類的話語。
“只要一大爺或二大爺您帶個頭。”
“我看在您二位的面子上也會出一點。”
何雨柱對著二位大爺說道。
說完也不管兩人啥反應。
就回屋休息去了。
等雨水回來後，才知道。
這次不了了之了。
美其名曰：“三位大爺再商量商量”。
一大爺肯定不會出這個頭。
他想著是自己的名聲一定要留著。
二大爺純粹是不想出東西。
三大爺更別想了。
慷他人之慨誰不會阿。
何雨柱在心裡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