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四合院門口。
已經三年沒回來的何雨柱。
想進去，卻怎麼也邁不開雙腿。
近鄉情怯。
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踏進四合院。
直奔中院走去。
這邊，三大媽捅了捅三大爺：
“傻柱回來了。”
三大爺張口就喊道：
“柱...”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三大媽捂住了嘴。
“我說老頭子，你老糊塗了。”
“沒看出來傻柱現在只想趕緊見婁曉娥和孩子嗎。”
“三年多沒回來，肯定特別想家了。”
三大爺說：
“是我糊塗了，柱子回來了。”
“這下院裡有熱鬧看了。”
“你看這幾年許大茂和劉海中把院裡折騰成什麼樣了。”
看到何雨柱回來，三大爺也就不隱瞞那天夜晚自己看到的：
“我跟你說老婆子，柱子走的那天夜裡。”
“我正好肚子不舒服，跑了好幾趟廁所。”
“最後一趟的時候我聽到外面有人和柱子說話的聲音。”
“你猜我聽著啥了？”
三大媽還是第一次聽三大爺提起那晚的事。
正聽著有味兒，看三大爺來了這麼一出。
沒給他好臉：
“再不說，晚上等著捱餓吧。”
三大爺也不賣關子了：
“那個人說：‘何雨柱同志，都準備好了嗎？’”
“‘此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你現在改變主意還得及。’”
“柱子說：‘時刻準備著，這次輪到我負重前行了。’”
“那個人就沒有再說話，然後車就開走了。”
“我趕忙跑出去看，隱隱看到是一輛軍車。”
聽到這，三大媽像重新認識了三大爺一樣：
“沒看出來阿老頭子，你還有這麼高的覺悟。”
“是不是傻柱沒回來，你就不打算把這說出來。”
“小看人了不是，咱雖然是小人物，但也有著自己的情懷。”
看著自家老頭子得瑟的樣子，三大媽恍然大悟：
“我還以為老頭你最近幾年轉性了呢。”
“偶爾還會去幫助婁曉娥。”
“要不是看你對別人還是一樣，我都以為你變了個人呢。”
這話可說到三大爺的得意處了。
“咱這叫投資。”
“我太瞭解柱子了，你越跟他算計，越得不到好。”
“現在柱子回來了，你瞧好吧。”
“以後柱子那邊肯定少了咱們好處。”
三大媽也是一臉佩服：
“要說算計，還是老頭子你最能算計。”
“那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三大爺又說了他的至理名言。
三大媽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慌張的說：
“老頭子，快去柱子家。”
“他一大爺肯定又去勸曉娥幫秦淮茹家了。”
“這回讓傻柱碰到說不定會出事。”
“對對，趕緊過去，你去把老劉也叫來。”
這邊，何雨柱剛走到自家門口。
就聽到屋裡傳來一大爺的聲音：
“曉娥，你就幫幫秦淮茹家吧。”
“你父母也回去了，你一人領著雙份工資。”
“還能在食堂帶菜回來...”
只聽婁曉娥說：
“一大爺，自從賈東旭走後，我可沒少幫他們家。”
“您找錯人了，應該去許大茂他們家。”
“這院裡條件他們家可是最好的。”
一大爺趕忙說道：
“他們兩口子都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感情您是覺得我們家好欺負，是吧。”
聽到婁曉娥不願意幫忙。
一大爺又提高聲音：
“婁曉娥，人不能光想著自己。”
聽到這，何雨柱ren不住了。
沉著臉準備進屋了。
這邊。
“淮茹，傻柱回來了。”
在自家視窗偷看的賈張氏對秦淮茹說道。
“媽，在哪呢。”
抱著一個孩子的秦淮茹走了過來。
“在門口呢，不知道為啥沒進去。”
“媽，你趕緊去大院叫人，一大爺在他家呢。”
“柱子肯定在聽他說話。”
“就他那脾氣，一大爺說不定要捱打。”
賈張氏還有些遲疑：
“傻柱我看他挺尊敬老人的。”
您怕是忘了幾年前傻柱要抽您的事了！
當然這話秦淮茹只敢在心裡說。
“媽，趕緊去叫大夥吧。”
同時又有些埋怨：
“婁曉娥平常幫助咱們家也不少。”
“您怎麼就蹬鼻子上臉呢。”
“還讓一大爺去勸曉娥把飯盒也分一半過來。”
“這下好了，以後別指望人家再幫我們了。”
賈張氏聽完後大怒了起來：
“我這也不為了這個家嗎。”
“你這剛頂著東旭的班，還是學徒工。”
“每個月就那10來塊錢，怎麼養活這個家。”
“現在全國又鬧災害，定量都少了不少。”
聽到這秦淮茹沒有反駁。
其實秦淮茹對賈張氏的做法並不反對。
只是認為他們太蠢了。
換了自己只會讓婁曉娥心甘情願的出東西。
又聽賈張氏在那說：
“我這都是為了這個家，棒梗餓的經常哭。”
“我一個老婆子有什麼辦法。”
“您還是趕緊去叫人吧。”
秦淮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催促著。
這邊三大爺和二大爺也過來了。
看到賈張氏趕忙問道：
“老嫂子，柱子進屋了嗎？”
“沒呢，還在門口聽著呢，我瞅著火氣可不小。”
“你們趕緊過去，我再去叫幾個大小夥過來。”
許大茂一聽傻柱回來了。
看樣還要鬧事，當即興奮了起來。
前幾年事他還記在心裡呢。
就因為那事，他今年才剛剛轉正。
再加上這幾年劉海中不知道抽了什麼瘋。
隔三差五的擠兌自己。
不論自己怎麼拉攏，請客都沒用。
這劉海中就是認定傻柱回來後還能幫自己。
呸！
想到這，許大茂心裡更瞧不上劉海中了。
傻柱什麼人，就憑你在他剛走那回得罪婁曉娥。
就他還幫你，不整死你才怪呢。
許大茂也趕緊跑了過去看熱鬧。
何雨柱看到人越來越多。
也沒理會。
剛邁開腳，就聽到許大茂準備說話：
“傻...”
口還沒張開，何雨柱跳過去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看到許大茂這難受的樣子。
有些小夥子想上前來勸一下。
被何雨柱眼神一掃，都退住了腳步。
雖然沒殺過人，那幾年何雨柱可沒少跟著打各種野獸。
真生起氣來，還是能唬住一般人的。
實在沒心情理會許大茂，何雨柱就鬆開了手。
一腳把他踹開，就往屋子走去了。
許大茂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