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兩日的行程就該到了。”柳月憐推著翟白在河邊休息,看著青山綠水,柳月憐的心情很是舒朗。
“離兒的師父是在禹城嗎?”這一路走來,翟白從來不問要去哪裡,但這條路明明是去禹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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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柳月憐神秘一笑,繼而又笑道:“以後不要叫我離兒了。”
“怎麼了?你不喜歡嗎?”翟白有些緊張地問。
“不是。”柳月憐笑著搖搖頭,“其實我的真名叫……”
“小心!”柳月憐話未出口,翟白忽見一道寒光射來,此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一下子離開輪椅,將柳月憐撲在身下,險險避過那支暗箭。待他們回過神來時已經被十幾個黑衣人圍住了。
“你們是誰?”柳月憐厲聲喝問。
“去問閻王爺吧。”為首的一人說著就朝柳月憐舉刀砍來。
翟白忙抽出腰間的軟劍將其擋開,柳月憐卻有些愣神,那人的聲音和說話的語氣竟有些熟悉,但到底在哪裡聽過她一時又想不起來。
“離兒,快走!”
翟白的一聲大喊將柳月憐的思緒拉了回來,這時才發現殘了雙腿的翟白正努力將她護在身後,身上已經有了傷痕,素白衣裳很快被血浸紅了。柳月憐心中一驚,忙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付。
柳月憐原本就沒有什麼兵器,琴也還在馬車上,赤手空拳對十幾個武功高強的人自然明顯落於下風,加上翟白行動不便,柳月憐瞻前顧後,不一會兒便失了方寸。
“不要管我,快走!”翟白大聲喊道。
柳月憐聞言,在回頭的瞬間背上挨了一刀,疼痛讓她變得更加清醒,看看形勢,可以發現大多數人是衝著她來的。柳月憐回頭看了一眼翟白,提氣往不遠處的山上奔去。憑著輕功的優勢,柳月憐很快將一眾殺手甩在了後面,而大多數殺手也被她給引開了。翟白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忙將身邊的幾名殺手揮退,伺機坐上輪椅,輪椅上的銀絲才是他管用的武器。可是,不管他怎樣努力,仍是無法躲開殺手的攻擊。在慌神間,一個殺手的劍尖直刺向他的咽喉,而翟白早已躲無可躲。
“鐺!”的一聲脆響,在那緊要關頭,殺手的劍走偏鋒,被及時趕來的蕭羌和蕭笛在閻王殿門口救了下來。兩人的功夫都是一流的,幾個殺手對他們來說自然不是個事兒,不一會兒就解決了。
“快,快去救離兒!”翟白顧不得滿身的傷,指向不遠處的山坡說。
“保重!”蕭羌頷首,一臉的凝重,提劍和蕭笛一同施展輕功朝小山坡奔去。原本是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可因為這裡地勢平坦,怕被發現,蕭羌和蕭笛便跟的沒那麼緊,卻不想那些殺手如此猖狂,竟敢就這般動手。
“皇上,歇一歇吧!”葉凩緊跟在司空雲珂的身後,有些憂心地勸道,已經連續趕了七八天的路了。一路上他們日夜兼程,幾乎連睡覺的時間都佔用了,甚至還跑死了兩匹馬,簡單的吃過午膳,司空雲珂便又要啟程,疲憊之態盡顯。
“不用了,繼續趕路!”司空雲珂飛身上馬,馬鞭一揚,馬兒便在嘶鳴聲中又開始了行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