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走!把少將軍拉住!”翟白剛要開口,卻聽得身後一聲沉喝,回頭一看,竟是上官琦玉。只見她站在白玉階上,氣勢威儀,幾個下人聽得命令,便上前來拉翟白。
“娘,您這是做什麼?”翟白道。
“做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上官琦玉很是氣憤地說:“你覺得咱們家的臉還沒被你丟盡,這時候還得鬧到這大街上來,是怕天下人都不知道嗎?”
“我不管!娘,您幫孩兒勸勸離兒吧。”翟白甩開下人的手,反倒請求上官琦玉的幫忙,看來他是真急了,竟糊塗起來。
趁翟白的手鬆懈的當口,柳月憐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而幾個家丁同時也拽住了翟白。柳月憐朝翟白深深地看了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耳旁猶傳來翟白一聲聲的呼喚,可她不敢回頭,強迫自己狠心的當做沒聽見。
“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不顧情分了?”
柳月憐離開將軍府後並未走遠,只是在一個靜謐的拐角處坐了下來,想要平復一下心緒,卻聽得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拐角的另一端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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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或許需要做更多的事,而這些事豈能都顧忌情分?”另一道聲音傳來,音調平平,竟聽不出一絲起伏。柳月憐心中一驚,這不是白離清和司空雲珂又是誰。
“也是。”白離清點點頭,道:“只是他日阿白要是知曉此事,怕是這兄弟情分便要斷了。”
跟翟白有關?他們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柳月憐本想再聽,他們卻沒有再說話,只聽得他們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此時將軍府中剛平靜下來,下人又來報,“鎮西王到。”
上官琦玉與翟天對視一眼,心中皆瞭然。翟天出門迎候,老遠就聽見鎮西王上官雄聲如洪鐘的怪責之語。翟天笑著迎上去,並囑咐人上茶,同時引上官雄入花廳。
“大將軍是以為本王的郡主還不如一個卑賤女子,以致這般凌辱小女?”上官雄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也不講什麼禮節,直接表明今日的來意。
“三弟說這話豈不是自降身份?”上官琦玉應聲從角門進得廳中,語調清冷,毫不掩飾心中的不滿。
聽得上官琦玉的話,上官雄才發現自己的言語有虧,剛才的怒火一下子消了不少,他站起身來說道:“皇姐說的是,是我失言。只是潔兒受了那般委屈,我這做父親的怎會不心急。”
“是是是,同是為人父的,王爺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來,先喝口茶,都是自家人,什麼話不能和和氣氣地說呢。”翟天溫和地笑著說道,他雖然身形高大,濃眉大眼,皮膚黝黑,但這性子卻一點也與他的外表和身份不符,看來翟白的脾性是像了他,而翟墨卻繼承了他的容貌。
待上官雄的情緒平復下來後,上官琦玉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三弟今日必要登門造訪的。潔兒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她的脾性我怎會不瞭解?雖然她平時是驕縱了些,但也單純的很,沒有誰的挑撥,她豈會鬧到府上來?何況府中早已下過死命令,想來是沒人有膽去嚼舌根的。”
“皇姐的意思是?”聽了上官琦玉的話,上官雄頓時也覺得此事蹊蹺。“莫非有人故意要讓我們兩家不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