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9.28 贛省戰況、結丹臨近
依託早已佈局的情報線路，訊息很快傳到了衛旭這邊，此時大家都已經離開京城，回到了金陵的家中。
如今的衛府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兩進小院，而是三進三出的大型宅院，如果願意的話，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個獨棟小院，不過大家習慣上還是喜歡住在一起。
“夫君，這樣一來，白姐姐那邊的兵力恐怕很難跟得上，兩萬人聽著不少，可要是放在半個省的面積中散開，那真的太緊張了。”秦可卿憂慮的說道。
“雖然不用散開，可現在分別面對兩座天下聞名的雄城，就算是我相信東方的實力，還是有些不放心，偏偏現在我們現在幫不上什麼大忙。”衛旭對此也很無奈。
“旭哥哥，如今九江和南昌各有一萬精銳，然後就是數量不少但實際用處不大的雜兵，只靠這些人，南昌或許無妨，但九江壓力太大了。”史湘雲著急的說道。
“冴子，我們有敵人的情報嗎？”衛旭轉頭問道。
“目前，官軍派出剿滅白姐姐的所有軍隊都已經抵達了與九江相對的長江北岸，只是因為水軍孱弱，這才沒能力直接渡江，但也只是時間問題。
現有的各方兵力包括原本的京營四萬精銳殘部，目前還有三萬二千餘人，帶隊的時原本的五軍都督府右軍都督陳瑞文，他也是所有官軍名義上的總負責人。
再就是從鎮北軍抽調增援的三萬人，帶隊是東平郡王世子穆顯，不過他不怎麼管事，平日裡都是以陳瑞文馬首是瞻，可以算是一家。
最後是鎮北軍的五千精銳騎兵，帶隊的是北靜王世子水漠，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與陳瑞文有些離心，除了戰時之外，平日裡很少交流。”毒島冴子顯然時做了功課的。
“北靜王府又出問題了？”衛旭第一時間想起了叛徒水溶。
“沒看出來，至少現在為止，水家沒表現出任何不妥的地方，如果有什麼地方變化較大，那就是水訓從北疆返回後不止一次去龍首宮拜見，其他各家卻沒有。
不過，這支精銳騎兵目前被秀珣姐姐牽制住了，幾乎沒發揮什麼作用，特別是被打斷了幾次糧道之後，鎮北軍騎兵基本上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了秀珣姐姐身上。”毒島冴子笑著說道。
“截斷了官軍糧道？”林黛玉眉頭輕皺，“也就是說，秀珣姐姐已經過了長江，目前在江北？能夠保證她隨時返回嗎？”
“玉兒忘了嗎？秀珣回來之後，可是也經過了玉佩強化精神力，而且她在《大唐》世界本就已經突破了先天，如今全面轉修完成《茅山真訣》，早非吳下阿蒙。
先不說以她在騎兵指揮方面的造詣，所謂的鎮北軍精銳也不行，他們和草原韃子磨洋工多年，水平下滑的非常厲害，就算退一萬步，秀珣損失掉全部兵力，也能安然回來。”衛旭完全不虛。
“還有補給方面，我們的船隊已經在長江沿岸佈置了十幾個秘密漁村碼頭，只要有需要，每一個碼頭都能提供一萬人七天的補給。
琴妹妹更是安排了一支船隊分散潛伏，三千騎兵一個晚上就能全部過江，實在逼急了，拋棄戰馬只要人員，一個時辰內就能渡江完畢。”薛寶釵更有把握。
“旭哥哥，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儘快給白姐姐手裡補充兵力，但我們現在不缺人手，他們在皖省與贛省的邊界山區潛伏了有些日子了。”林黛玉不滿的瞥了一眼薛寶釵。
“林妹妹，我也是沒辦法，我們的兵工廠就這些產量，雖然依託馬鞍山的鐵廠，材料非常充足，但合格的鐵匠實在跟不上！”薛寶釵苦笑著說道。
“我也知道寶姐姐辛苦，只是白姐姐那裡實在太緊張了。”林黛玉也是急了，她在《大唐》世界和東方白、商秀珣合作戰鬥多年，感情真的很親近。
“其實兩位妹妹不用擔心，我們這邊兵力確實不足，但官軍那邊也沒興趣與我們決一死戰。”毒島冴子微笑著勸道，“別忘了，皇帝陛下和軍方的關係非常差。
前段時間三千營損失慘重，指揮使馮唐就算沒有隨軍出動，還是擔了不小的麻煩，永正帝三天兩頭的找藉口訓斥他，讓他這些日子在京城不太好過。”
“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武勳，一旦他們實力打光，就很可能下場慘淡嗎？”秦可卿表示理解不能，“就是普通百姓，也該知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吧？”
“永正這腦子，真不太適合當皇帝。”衛旭對此非常無語，“越是武勳損失慘重的時候，就越該鼓勵他們繼續死磕，什麼名頭官銜物資獎勵，該給的給足了。
讓他們以為自己很受重視，以為永正已經改為接納他們，這樣等到武勳的實力損失差不多的時候，就能依靠手中的御林軍解決他們。”
然後發現妹子們都在用看牲畜的眼神看著他......
“爺，要不要我去一趟江北，給官軍的營地熱鬧熱鬧？”寶珠輕聲說道，“這些日子玉兒妹妹一直在修行中練習符籙，很是攢了不少。”
“不行啊，目標太大了！”衛旭無奈搖頭，“平定金陵亂民的時候，我們用過一次‘天降火雨’，他們當時或許不多想，可要再來一次，那等於是亮明了身份。
一旦這一點暴露，有心人很快就能猜出來，我們和東方那邊有聯絡，雖然現在我們的實力足夠動手，但也太麻煩了點兒，再苟上兩年，控制長江以南就輕鬆多了。”
“旭哥哥，我們的水師現在沒能力堵住長江。”一直沒說話的薛寶琴也忍不住開口，“當初建造戰船的時候，還是你說的要面向海洋。
大部分戰船在設計的時候都不太適合內河航運，而且尺寸偏大，在長江上使用的話就不夠靈活，說不定會碰上‘蟻多咬死象’的問題。”
“現在還來得及，讓船廠加緊建造一批內河戰船，具體標準方面你是專家，看需求安排就好。”衛旭輕輕給她一個摸頭殺，微笑著說道。
“恩！”依然對這種親密動作很羞澀的薛寶琴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就只能讓白姐姐辛苦一點了。”史湘雲面露不滿，“還不如多花點精力在修行方面，只是為什麼，旭哥哥和林姐姐的修行速度比我們快了不少？”
“恩？”衛旭這邊還沒說話，林黛玉卻面頰一紅，腦袋也轉到了一邊。
“如果按照現代沙雕網友們的說法，大概是功德和氣運。”衛旭笑著攬過林黛玉說道，“我們在《大唐》世界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國家統一，不知道直接間接救了多少人。
又把整個華夏周邊掃蕩了一遍，把很多真實歷史上打出名號甚至對華夏造成巨大傷害的敵人打成了歷史名詞，對華夏的功績已經無法量化。
這麼大的功德在身上，修行速度快一點很正常，因為功德這東西可不會隨著諸天穿梭而消失，無論到了拿個世界，都能取得不俗的效果。”
“還是不對啊，旭哥哥肯定是皇帝，以天子之尊享天下功德，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為什麼林姐姐......”史湘雲說到一半就反應過來，看向林黛玉的目光“殺氣”瀰漫。
“因為玉兒是我的皇貴妃啊！”衛旭笑著說道。
從大唐返回之後，他在向妹子們“彙報”的時候，基本上只提了打天下、收穫之類的問題，順便介紹了商秀珣，反倒是東方白和林黛玉，因為大家都很熟悉了，也就沒多問。
要不是教主大人那幾天老是一身皇后鳳紋常服，大家也會把她當過“皇后”的問題忽略掉，饒是如此，林黛玉的事情也被大家習慣性的忘了。
“夫君大人，也就是說東方娘娘的修行速度也會和你們差不多的速度？”這次開口的是秦可卿，只是不管是語氣還是稱呼，都充滿了老醬園的有愛味道。
“好了，以後還能少得了你們嗎？”衛旭趕緊把妹子也摟過來，只是讓所有人驚訝的是，本就在懷裡的林黛玉竟然沒如往常一樣掙脫出去。
“好啊，林黛玉，我看錯你了，怪不得這段日子，你經常說有事就去和可兒姐姐一起睡，還說要做一世姐妹，哼！”史湘雲突然反應過來，“憤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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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林黛玉羞得臉色緋紅，但一向被戲稱為“林懟懟”的她竟然沒反駁，卻是因為在《大唐》世界就習慣了“陪練”的日子，衛旭雖然沒舍得真把她吃掉，各種“邊緣遊戲”卻早已熟練。
“好了，雲兒，你們還小，怎麼著也得十六歲才能入門。”衛旭趕緊鬆開懷裡的兩個妹子，飛身將準備出門的史湘雲抱住，“別忘了，你可是跟著我時間最長的。”
“恩！”史湘雲“惡狠狠”的掃了一圈，這才把腦袋埋在衛旭懷裡。
“夫君，你是不是快要突破了？”笑鬧歸笑鬧，秦可卿還沒忘了正事。
“年底或者明年年初，我肯定能聚氣成丹，真正突破到修真境界，玉兒和東方不會比我慢！”衛旭自信的說道。
客廳裡一時間竟然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