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14.1 初入《西遊》、三界震動
東勝神州，傲來國外海，一座不算太大但卻靈氣濃密的海島，正是號稱“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的花果山，只是這塊原本從無任何人到達的地方，三道人影突然出現。
“旭哥哥，這裡就是......”林黛玉一臉震撼的四處打量了一番，“花果山？我們真的能夠到達這傳說中玄奘西遊的世界？”
“嗯哼。”衛旭笑著攬過妹子，“算起來你們可以說是一個系統的，同屬於四大名著，華夏範圍內，這猴子與你究竟哪個影響力更大，還真是個不太好討論的話題。”
“旭哥哥！”林黛玉沒好氣的砸了某人一錘，“只是這個世界的話，漫天的仙佛真的不知道我們過來嗎？萬一暴露了，我們能跑得了嗎？”
“不知道。”衛旭苦笑著搖了搖頭，“很難說這些事情到底會如何發展，不過我們站在這裡至今還很安全，想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要不然早就被包圍或者乾脆死球了。”
“如此.....也好！”白素貞無奈搖頭，“這裡真不愧是名傳千古的洞天福地，靈氣濃密都能直接成雲，在這裡修行的話，一天趕得上青城山下十倍不止。”
“所以，才能孕育出了如此靈物。”衛旭笑著向山頂指了指，那裡有一塊高達十多米的巨石，“想必你們也能猜出來，那就是——”
“天地孕育的靈石，齊天大聖的前身。”白素貞一臉崇敬的看向了石頭，拉著衛旭和林黛玉慢慢走過去，“我妖族自上古天庭敗落之後，他是最後七位公認的大聖之一。”
“可惜，他背叛了。”衛旭笑著搖頭，“他只是出身妖族，但西遊一路到底打殺了多少妖族好苗子，恐怕很難數的清楚，倒是那些有背景的所謂‘妖怪’，基本上都回了自家主人那裡。”
“旭哥哥，《西遊》世界到底持續多久，恐怕是個很難準確判斷的話題，花果山位於東勝神州，我們也很難說究竟怎樣才能確定時間線。”林黛玉擔心的說道。
“不重要。”衛旭真的不在乎，“只要這塊石頭還在，說明這世界還沒有進入正題，我們就還有機會；沒有也無妨，只需在這裡認真修行，以《大品天仙決》的精妙，突破太乙道果並非開玩笑。”
“旭哥哥，你看！”林黛玉突然指著衛旭手腕上的繁星玉鐲叫道，“似乎我們距離靈石越近，這熒光就越明顯，看來兩者真的有聯絡。”
“很難說。”衛旭搖了搖頭，“這孕育出齊天大聖的靈石，其實不一定是女媧補天剩下的五彩石，因為說法多樣，但《西遊記》原著中並無描述。”
“旭哥哥，小妹倒是覺得，你想的太多了。”白素貞指了指越來越明亮的繁星玉鐲，“以現在的反應看，這靈石必是與女媧娘娘有關，否則不會如此明顯。”
“還真是......”衛旭啞然失笑，“走吧，我們去看看，這名傳千古的靈石，究竟有什麼異處，說不定真像一些沙雕網友說的，神器自晦，我們根本靠不過去呢？”
“怎麼可能？”白素貞忍不住笑了出來，“所謂‘神器自晦’，指的是他們善於隱藏自己，非有緣人不得見，卻不是在被發現的時候無法靠近。”
片刻後，三人到了石頭旁邊，都忍不住放開神識加以檢查，最後乾脆親手觸控一番，確認各種猜測。
“不愧是天地靈物，又在如此福地吸收天地精華無數年。”林黛玉讚歎的說道，“雖然無法具體判定，但這靈石蘊含的靈氣到底有多少，怕不是幾句話能說清的。”
“旭哥哥？”白素貞發現衛旭沒說話，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原來，這就是我的機緣。”看著手腕上幾乎能當燈管使的繁星手鐲，衛旭忍不住面露笑容，“你們感覺到了嗎，這靈石剛剛誕生出些許神志，基本上還算是靈物，卻並未形成石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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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哥哥，你是想.....”白素貞驚訝的說道。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衛旭收回了撫摸的右手，面露堅定之色，“素貞、玉兒，我能得到以前的玉佩、現在的手鐲認可，獲得穿梭萬界的能力，這本就是天大的福緣。
但我能帶著你們走到現在，其實已經到了極限了，比如說我們都已經是金仙修為，但相比於原來的真仙境，我們的戰鬥力提高了多少？”
“不算多。”白素貞搖了搖頭，“雖然提升了十倍不止，但相比於傳說中飛天遁地的各路仙佛，都不知道我們到底算不上金仙。”
“是啊，天地靈氣本就是越來越少，修行者的上限也是越來越低，後世的所謂‘金仙’，若是放到如今的世界，到底算得了什麼，真是一個無法判斷的話題。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空有境界，卻沒有實際戰鬥力’，就如同那些功德飛昇或是只修境界不講戰鬥的修行者一樣，只不過我們要好得多。”
“旭哥哥的意思呢？”白素貞略一沉思才開口問道，對於實力的認可，她這個出身妖族、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金仙更為突出。
“既然這靈石尚未形成石卵，也沒有真正修成靈智，若是我取代了呢？”衛旭淡淡的一句話讓兩個妹子勃然變色，“想想裡面深不可測的靈力，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機緣？”
“旭哥哥，你有把握嗎？”林黛玉嚴肅的問道。
“何為把握？”衛旭啞然失笑，“當初我第一次進入玉佩開啟的世界時，哪怕是明知道不好說，還是把只有九歲的雲丫頭帶了過去，就為了試驗一下世界的反應，那時候又有什麼把握？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帶著九歲的小女孩，頂著很可能在警幻那裡暴露的壓力，在陌生的世界呆了數年，就為了提升實力，如今我都是金仙了，難道還會怕了？”
“那就做吧！”白素貞笑著點點頭，“這次若是成了，就是三千世界一樣任我們馳騁；敗了、甚至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姐妹們陪你便是，能見識到如此絢麗的風景，我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有你們，真好！”輕輕將白素貞摟緊，又把同樣表情堅定的林黛玉摟過來，衛旭自信的點了點頭，“別忘了我可是金仙期神魂，這靈石連靈智都沒開。
唯一的問題，就是我沒法確定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衝開這這枷鎖，徹底掌控自己，其實也無妨，靈氣如此濃郁的洞天福地，你們也趁機好好修行吧！”
“嗯！”*2。
摘下繁星玉鐲放在林黛玉手中，除去身上長久以來煉製的各類裝備道具，比如法袍、定魂玉配、法寶飛刀等等，衛旭輕輕閉上了眼睛，將全部法力灌注全身。
轉眼之間，他的身上泛出了熒光，隨即道道金光從身體中放射而出，最終身體緩緩消散，只留下一個凝練如實體的元神，向兩個淚光點點的妹子點頭後，瞬間融入了靈石！
同一時間，整個《西遊》世界彷彿是瞬間蒙上了一層肉眼不可見的迷霧，原本清晰無比的未來一下子變得模糊起來，彷彿一切都變得不可預期。
西天，靈山。
“觀音菩薩，天地似有大變，你親自下界一趟，搞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如來本來正在講經，突然停下來向觀音說道。
“尊法旨！”觀音點了點頭，瞬間在大殿消失。
天庭，凌霄寶殿。
“出了什麼情況？”玉帝皺了皺眉，向殿上列隊的文武百官說道，“千里眼、順風耳，立刻查探三界，找出問題根源。”
“這——”就在問題發生的瞬間，其實天庭眾神就已經各自發動，試圖找出或者算出問題所在，千里眼和順風耳也不例外，“啟稟玉帝，三界並無問題，一切都沒什麼變化。”
“嗯？”不只是玉帝，整個凌霄寶殿上的眾人全都疑惑起來。
地府，平心殿。
“娘娘慈悲，如今天地突然大變，未來模糊不清，可否請娘娘查探一番，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秦廣王代表十殿閻羅，向眼前的女子恭敬一禮後問道。
“天地雖有變，可表面上又沒什麼變化，想必是什麼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存在降臨世間，無妨，我等靜觀其變就是。”平心娘娘並無多少驚慌。
“尊娘娘法旨！”十殿閻羅也只能行禮退出。
兜率宮、萬壽山、驪山、五嶽、人間朝廷......三界各大勢力全都聞風而動，卻又在毫無所得之後無奈放棄，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三界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