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看我今天帥嗎?”房抄裙一臉“幸福”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今天頭頂有點綠。”顧誠疑惑的看著他頭頂的那頂綠色小氈帽。
“是嗎?這是雪兒給我買的帽子,她說綠色代表了和平與健康。”
房抄裙則是一臉炫耀的說道。
“雪兒?”
“就是我碰到的那個師妹。”一向大方臉厚的房抄裙此刻扭扭捏捏起來。
“尹向雪啊。”
顧誠倒是對這個人有點印象,準確的來說,她確實是受害者。
而且,看房抄裙這樣子,似乎是和尹向雪搞在一起了。
這就不由得令人無限瞎想了。
“你們,成了?”
“公子,成了。”
房抄裙滿面紅光的說道。
“上壘了沒?”顧誠好奇的問道。
“上壘是什麼?”
“上壘就是你們一起運動鍛鍊。
你們的狗窩就像地震了一樣。”
“這個啊,公子你早說啊,我沒呢,這不是來向你支個招請教請教。”
“這個啊講究一句話,日後再說。”顧誠一臉神秘的對著房抄裙說道。
“啊…”房抄裙愣在原地一臉懵逼。
他在下界是威名赫赫的分支宗主,來到上界卻成了一個純情老男人。
……
一個月後。
還是同樣的場景,還是同樣的地點,還是同樣的人物。
依舊是房抄裙跪在地上,只不過旁邊多了一個尹向雪。
房抄裙此刻臉色有些複雜,看向旁邊的佳人,他有些於心不忍。
終究是自己的初戀啊,總是帶著些許的希望。
上首坐著蕭雨蝶,臉上一片噴怒。
跪伏在地上的尹向雪卻是一臉平靜,甚至平靜的有點嚇人。
只不過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並且時不時撫摸著肚子,還露出一臉幸福的表情。
“尹向雪,你可知你犯了什麼錯?”
“宗門的規矩在你的眼裡就是兒戲嗎?”
蕭雨蝶經過一開始的噴怒,臉色卻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擰了擰皺的有些發疼的額頭。
一旁的李長老則是跪伏再地上哭道:
“雪兒,你還是向宗主坦白吧。為師就你一個徒兒啊!”
旁邊的長老則是冷眼旁觀。
就在四個月前,尹向雪對自己師父說自己懷孕了。
但是無論她師父怎麼逼迫,終究是不說出口。
不說出口,就意味著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更意味著,這個孩子的父親,不是說不出口,而是根本就不能說。
早在一個月前,房抄裙也發現了尹向雪的異樣。
每每邀請她去看風景的時候,她總是穿著一身寬大長袍,因此才能遮掩住。
這也就算了,可能只是人家喜歡穿這樣的衣服。
但是還有一件事讓他徹底起了疑心。
並且有一次在與她花海看花的時候,她就表現出想要嘔吐的現象。
那時候,他也問了她。
她的回答是:“我只是不小心吃壞了肚子,不舒服罷了。”
有一次也就算了。
但是這件事已經發生過三次了,事不過三。
往後,尹向雪就不再接受房抄裙的約會了。
房抄裙當然懷疑了,只是他不敢相信,只能自欺欺人。
她的師父也只能瞞著其他人,她也想過這個孩子不要也罷,可終究抵不過她徒弟那性子。
孩子沒了,她就自盡。
可事情終究還是有敗露的一天,百密終有一疏。
就在前一天,一名負責傳話的弟子無意之中看到了尹向雪的大肚子。
已經她是得了什麼病,所以好心的去請了宗門內的醫生。
一開始,還說沒事各種推脫。
這事當然引起了高層注意,於是一查。
她。
竟然有喜脈了。
一般來說,正常人有了喜脈肯定是第一時間高興的。
但是玄陰魔宗禁止談戀愛,最是忌諱宗門弟子懷孕。
規矩森嚴不只是說說的,也曾經有兩名弟子談戀愛,觸犯了門規,結果自然毫無懸念。
那兩人一起去做亡命鴛鴦了。
雖然玄陰魔宗規矩森嚴,但是相對的來說也有一點古板。
那就是。
玄陰魔宗的宗規上也沒寫弟子懷孕了該如何處理。
也有人說直接殺了就一了百了了。
可這殺得不是一個人的命,而是兩個人的命啊。
也因此,他們會被叫道這裡。
並且結合了宗門大部分的高層來商量解決此事。
也因此,宗門內的這些人有些頭疼。
原先,他們以為的是尹向雪的孩子是房抄裙的。
但是肚子這麼大,根據醫生的話,至少也有四個月了。
所以,他們更加的認定了尹向雪肚子裡的孩子其實是房抄裙的。
也許他們已經攪和在了一起。
不然的話,房抄裙那天做的事情,本來會受重罰的,但是尹向雪還幫他說話。
但是現在,經過確認。
孩子父親的確不是房抄裙。
他只是個可憐的背鍋俠。
周圍的男性長老在若有若無的看向他的時候,露出了一種憐憫的目光。
是的,就連長老也覺得他可憐。
沉默了半晌,尹向雪開口了:
“弟子認罪,單只求能等我把我孩子生下來,到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孩子的父親,我也能說出來,只是希望你們善待我的孩子。”尹向雪接著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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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某一天,她也有所期待,期待著看到自己孩子的父親會很高興的樣子。
會溫柔的笑著輕輕撫摸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可是,終究還是讓她失望了。
她只記得,那天豔陽高照,自己約他見面,並且高興的說兩人之間有了孩子。
但是孩子父親只是沉默了一下,輕輕的說打掉吧。
尹向雪到現在還記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我是正道,你是魔道,我們玩玩就算了,但是我們要這個孩子,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你還是打掉了,不要留這個禍胎待在世上了,我們之間,就這樣結束吧,我師父他老人家已經有所察覺了,我們之間沒可能了。”
從那時起,她就知道了,他只是貪圖一時歡愉。
他,其實。
並不愛她。
相較於房抄裙來說,他在她的眼裡其實只是個工具。
相比於那個男人,房抄裙的撩人手段低階的很。
房抄裙也只是個可憐人罷了。
但尹向雪也是個可憐人。
舔狗舔著舔狗。
究竟誰才是舔狗呢?
ps:這兩天有點卡文,真的很對不起大家,加上生病了,腦子裡一片混亂,真的很抱歉。我發個君羊在評論區,大家想懟我就進裡面懟我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