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桓生抬手擋了一下,直接退了兩步,被迫退出了床邊的位置,看著瑾歌氣鼓鼓瞪著他,就她剛剛那打人的勁頭就知道她沒事,想著辦正事要緊呢,要她乖乖聽話怕是沒那麼容易,桓生斂眉一笑,心中有了盤算,站定朝著床上的瑾歌勾了勾手指,道:“既然你總是要跟我動手,那不如這樣,我們定個賭局,三招,誰能放倒對方就算誰贏,怎麼樣?”
瑾歌本就是個經不起挑釁的主兒,再者她內心並不能判斷桓生到底有幾成功夫,亦或者她到現在都認為桓生是不會武的,她心中覺得自己還是有把握能贏,三招之內放倒桓生,豈不是很容易?
“好啊,贏了怎麼樣?輸了怎麼樣?”瑾歌扔掉手中的枕頭,當真從床上爬了下來。
桓生輕笑一聲,滿意道:“你若是贏了,你再想打我出氣也好,我就從了你了;若是我贏了,那我們反過來。”
“反過來?你想打我啊?!”
聞言,桓生忍俊不禁,只好點點頭,沒有解釋,問道:“願賭服輸?”
“好,願賭服輸!我兩招就解決你!”瑾歌志在必得的說罷,直奔目的,出手把住桓生手臂,被他利索化解,反手將她扣住。
“一招了。”
聽桓生這挑釁的語氣,瑾歌更是來氣,即刻轉手脫身握住桓生手臂,腳上一頂趁他下意識屈膝之時再一勾,一把將桓生反摔在了地上,當下翻身抬腿橫跪到桓生胸口,壓制著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得意笑了起來:“略略略!還敢挑釁我?!哼!我說了兩招解決你就兩招!”
她心中更加確信桓生真的只學了兩招,怕不是當真為了跟她對抗的。
桓生見她這麼高興,立刻賠笑道:“薛女俠果然厲害。”
嘴上說著話,目光卻落在瑾歌若隱若現的腰肢上,順勢看上去,她的肚兜繡花當真刺眼,剛剛解開了她的衣服,並未穿上,此刻的裡衣散開著,什麼都看得清楚。
順著桓生目光,瑾歌方才低頭看去,低呼一聲,將衣服拉了起來,隨後抬手就要打下去,被桓生順勢轉手握住手腕,扣住了她,隨即翻身過來將她壓倒在了地上,揚起一絲壞笑:“三招了,你輸了。”
“什麼?!”
“我說了啊,三招,誰能放倒對方就算誰贏,剛剛才兩招,現在三招,你在我下面。”桓生笑著,還得意的朝她挑了挑眉頭,“怎麼樣?不服?”
“你這個混蛋,你說三招啊?!”
“對啊,我說三招,不是三招之內啊。”
“啊你……”瑾歌一怒之下猛地揪住桓生胸前的衣襟,可沒想到他穿的是裡衣,一揪……就開了……
敞開了……
她呆愣的看著眼前的畫面,下一刻竟下意識吞嚥了一下口水。
這些自然被桓生看在了眼裡,還未說話,瑾歌又慌忙將衣服給他合上,雙手撐著按在了他的胸口,意在為桓生遮上,可桓生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溫熱的小手若有若無的觸碰著他,隔著衣服,依舊清晰。
鬼知道瑾歌其實夢到過這件事多少次,可她今天竟然實踐了!
“瑾歌,你……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給……給你……你……穿上。”瑾歌沒敢直視他,左右瞥著不知道該看哪兒。
“……”
桓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覺得實在想笑,抬手握住了瑾歌正放在他胸口上的手。
“瑾歌?”
“嗯……”聽到桓生突然放緩的溫柔喚名,瑾歌深吸了一口氣,始終沒有抬眼看他。
“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身體?”
喜歡……是喜歡啊,可我怎麼知道喜歡什麼?
聽到桓生這麼問,瑾歌終於抬眼看了一眼桓生的眼睛,深邃裡透著誘惑和欲/望,讓她一時覺得十分羞恥,連忙撇開了目光,心裡卻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
桓生呢?還是桓生的身體呢?有什麼區別嗎?
回想起當初誤闖看到他洗澡的那一幕後,便像中毒一般,總是被這樣的夢境纏繞,難道就對他的身體充滿著好奇,渴望和幻想?難道真的是身體?我像這麼流氓的人嗎?!
桓生看她躺在自己身下愣神,知道她一時半會兒估計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但他此刻需要解決問題。
他鬆開握住瑾歌雙手的手,伸手開始解瑾歌的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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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歌。”桓生俯身下去擁住瑾歌,炙熱的胸口緊貼著瑾歌胸前的柔軟,溫熱的呼吸撲到的在脖頸處。瑾歌尷尬又羞赧,雙手緊緊的摳住他結實的肩膀,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
雖然不止一次的親吻過,也擁抱過,同眠過,可不著寸褸肌膚相觸,在她的印象裡,還是第一次。
“想好你的答案了嗎?”此刻桓生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但語氣依舊輕柔,還帶著一絲挑逗和誘惑。
“嗯……”瑾歌軟糯的聲音在桓生的耳邊響起:“當然喜歡桓生啊。”
聞言,桓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邪魅的笑容,問道:“誰啊?”
“我……”瑾歌說完覺得特別羞恥,又補了一句:“哎呀……我……也不知道。”
桓生不禁輕笑出聲。
“好。”
桓生說完,起身將瑾歌打橫抱了起來,走回了床上,輕輕將她放下,順著她俯下身去。
窗戶外透著絲絲月亮,洞房內紅燭搖曳,龍鳳喜帳上,勾勒著曼妙的人影。
“願賭服輸,你得從了我了。”
桓生在她耳邊細細說完,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耳廓,抬眼看她緊閉著雙眼,便將手從喜帳內伸了出來,只微微抬手,四周的紅燭就同時熄滅去。
四下靜去,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桓生將瑾歌壓倒在身下,一手捧著她的臉頰,鼻尖輕觸,感受到身下人的緊張和僵硬,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順著鼻樑下來,輕點嘴角,試圖讓她慢慢適應,隨後輕輕吻上她抿緊的嘴唇,溫柔輕咬,久久纏綿,引導著她回應自己。
這還是她第一次清醒著,這麼順從。
許久,桓生放開了瑾歌,垂下眼瞼看著她的胸口,黑暗裡也看不清,他摸索著順著她的腰肢伸到背後摸索著肚兜的繩結。
“繡得挺好的。”
神經緊繃的瑾歌聽到桓生突然說話,顫抖著睜開眼看了過去,“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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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桓生輕挑眉頭,示意了一下,勾唇笑道:“我解下來給你看看。”
說著,不帶一絲猶豫的拉開了繩結,將瑾歌身上唯一的肚兜扯了下來,眼下風光一覽無餘。
此時瑾歌面色紅潤,都快滴出血來了,實覺羞赧不已,趕緊撤回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
知道她羞赧不已,桓生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拉開她的手,按在枕頭上摩挲著,輕吻她的眉眼分散著她的注意力。
褪掉她的褻褲,感受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最後手掌順著她的腰肢撫上她的大腿。
“啊——”
突然撕裂般的疼痛讓瑾歌猛地叫出了聲,睜開眼睛驚恐的看著桓生。
後者也微愣了一下。
“啊——你要謀殺我啊!”
紅燭迷醉,燈火搖曳,大紅紗幔,龍鳳喜帳內,一根纖細的手臂伸了出來。
“啊!好疼,我流血了,我需要金瘡藥……”
又一根結實的手臂伸了出來,將其拽了回去。
“回來,別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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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攜雲挈雨過後,桓生側過來身子,撩了撩瑾歌被汗溼透貼在臉頰上的髮絲,見她緊閉雙眼,出聲喚她。
“瑾歌?瑾歌……”
桓生低頭看瑾歌一臉委屈的可憐模樣,將她攬進了懷裡,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辛苦你了,以後不會了。”
聽他這麼一說,瑾歌長舒了一口氣,低聲喃喃道:“還好一輩子就這一次。”
“我說的是以後不會再疼了。”
“什麼?!鬼才信呢!”
桓生看著她挪開身子,輕皺了一下眉頭,把她撈了回來,順勢翻身又覆在了瑾歌的身上,挑眉道:“試試就知道了,看看你是不是鬼。”
“不要,我不要試……”
“桓生……嚶……”瑾歌現在連撒嬌都不管用了,下意識就動手了,“你太重了!”
“嗯——”桓生一聲悶哼,捂著鼻子直起了身子,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瑾歌一時也慌了,自己沒輕沒重的,萬一把桓生給打壞了可怎麼辦,她瞥了一眼床上,一下看中那張白喜帕,黑暗中十分扎眼,扯起來就往桓生鼻子前塞。
等擦完鼻血,沒有再流,桓生才定眼看了一下瑾歌手上的喜帕……
一陣寂靜。
瑾歌也不知道這個喜帕是做什麼的,見桓生抬手扶額,以為他不舒服,便急切的問道:“還疼嗎?”
“對不起啊,我再也不打你了,害你流這麼多血。”說著她還看了一下喜帕上的血跡,染紅了一大片,“你還好嗎?”
半晌,桓生抬眼看了她一眼,驀地將她推倒在床,抓著兩隻手按在頭頂,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清香侵鼻。
“現在公平了,血我也流了,痛我也挨了。”
子夜的聲音敲得正響,紅燭搖曳,描摹著這一室的旖旎風光。
柳府的另一處,黑暗中,老爺子正舉頭望著天色,憂喜參半。
子時了。
天象變格。
此間事可了了?
陰陽顛倒,合則生,分則亡。
陰陽合,解隨生鎖,逆陰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