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貔貅上被我塗上了毒藥,你們在那皇帝壽辰時把這貔貅送給他。"然後又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了一個小布包,包中有兩顆毒針。"那皇帝要是不當場揭開這黑布碰觸這貔貅,你們就找一個時機,用這兩顆毒針,一顆刺向皇帝,一顆刺向那六皇子,知道嗎?"
兩個人乖乖的點頭,柳妃又問道,"為什麼不刺向那個七公主呢!"那表情委屈的,繳著自己的衣袖,低頭遮住了自己眼中強烈的恨意和惡毒地光芒。
"嘿嘿,這麼一個銷魂的美人..."杜建仁眼中閃爍著淫邪的光芒,彷彿意猶未盡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要死也肯定是死在我的床上,不然...那不是可惜了..."
雲傾羽聽到自己的妹妹被侮辱,哪裡還忍得住,就要躍下身去好好教訓那個色膽包天的杜建仁,卻被雲傾天一把抓住。
雲傾天好笑的看著她,自己都沒有這麼激動他這麼激動幹什麼?
復又轉眸看著下面那個滿臉**偓促不堪的男人,眸色愈發的冰冷下來。
這個男人,是不想活了嗎?
既然這樣,那自己一定讓他如願以償,死得...痛痛快快。
回到宮中已是將近夜晚了,雲傾天回了宮殿就立即叫上淺桃和肖蕭,去三皇子府營救一個人。
一個...肖蕭的青梅竹馬。
那日救了肖蕭之後,雲傾天便仔細詢問了肖蕭來皇宮的目的。瞭解到肖蕭是來營救他的小師妹,一個脾性單純善良的女子。
這個女子是肖蕭的青梅竹馬,兩人原本相戀,打算不久後就成親,沒想到一次出谷的時侯那個女子被三皇子虜去做了自己的一名姬妾,現在已經時隔這麼久了,恐怕早就已經...
實在不能怪雲傾天,前些日子時機還不夠成熟,加上自己的實力不夠,所以不敢冒險。現在阮妃垮臺,就只剩下一個毫不成氣候的三皇子,飛鴻大將軍還沒有還朝,乘著這段時間消滅阮妃背後的餘黨正是好時機。
三人一行飛快的向三皇子府飛奔而去,肖蕭更是急不可耐,巴不得馬上就長個翅膀飛到三皇子府去。
一來到屋頂上,又聽見熟悉的男人淫蕩的喘息聲,雲傾天不由得撫額,這年頭,這都怎麼。
肖蕭揭開瓦片一看,不由得更著急了,那三皇子正在追趕的那名少女,正是她的師妹!
雲傾天見他的神色,馬上明白了,心中有幾分慶幸自己來得即時,稍微晚點可能這畜牲又毀害了一名妙齡少女了。
肖蕭從屋頂上灑下迷藥,一個竄身從屋頂上竄下,將那個少女緊緊地抱在懷中,那少女身子不停地顫抖,好像還有幾分餘悸未消,用輕輕的聲音說到,"蕭哥哥,是你嗎?"
肖蕭把那女子狠狠的抱住,眼睛裡差點要擠出淚來,用輕輕的聲音回答,生怕自己嚇壞懷中的這個人兒,"是我,是我,蕭哥哥來救你了,不怕啊。"
兩人正在你儂我儂,雲傾天見此心中也有幾分欣慰,不過這裡不是恰當的地方來談情說愛,略微帶著些戲謔的說到,"好了。要談情回家裡談去,你今晚上洞房花燭夜都不成問題。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這三皇子後面的勢力雖然已經敗落,但這宮裡的禁衛軍卻是不容小覷。雖然就算被抓住了也沒人會拿她怎樣,因為這禁衛軍的幕後BO是皇帝。但怕只怕在這禁衛軍中有各方勢力安插的人手,到時候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就不好了。
肖蕭的臉略微有些羞紅,懷中的女子在尋找到安身之所後也睡去了,雲傾天看見那女子的容貌也不由得覺得賞心悅目。這女子雖不如她的絕色傾城,但是臉上帶著自然而然的恬靜,怎麼看怎麼舒服。
就在要出去的時侯,雲傾天瞥見了被肖蕭的迷藥迷暈在一邊的三皇子,不由得氣上心來。這個卑鄙無恥下**蕩的人,不知道毀壞了多少女孩子的一聲!這個敗類!
這種人渣,不好好處置一下她雲傾天就對不起祖宗!
從肖蕭那裡拿來了春藥一把全部喂進他的嘴裡,看得肖蕭一陣恐怖,據說,這春藥已經是十個人的份兒了。
然後!雲傾天揮刀,讓某個人徹徹底底的成了太監,心中的怒氣才被發洩出來一部分。
喂進了春藥,又讓他成了太監,不能解脫,正好讓他嚐嚐什麼叫做慾火焚身!
三人把這間臥室所有的出處全都封死,免得這個三皇子發作起來四處像瘋狗一樣咬人,然後從屋頂竄出,不留一絲痕跡...
據說,第二日,三皇子府中的人發現三皇子慘死家中,七竅流血,全身憋得漲紫,死相極為恐怖...
一個失了勢的三皇子的死亡並沒有引起宮裡的恐慌,許多大臣明白這三皇子黨氣數已盡,一天之內阮妃的所有後臺全部倒閉,稍微有點眼力的都知道這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暗箱操作,只不過不管是誰,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物件罷了。
一眨眼,半個月的時間就過了,皇帝的大壽臨近,宮中也變得忙碌起來。
這半月時間,雲傾天老老實實的練武功和輕功,不時和雲傾羽切磋一下。奇怪的是她那個名義上的師傅曲晏璃,原本說每天都要來抽查自己的武功,可是大半月居然都沒有看見半個人影。只不過雲傾天是一點也不在意,依舊活得好好的,過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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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蕭的青梅竹馬緋玉為了報答雲傾天的救命之恩也認她為主,這原本就在雲傾天的預料之中。二人在雲傾天的見證下結為了夫婦。
皇帝大壽,各國使者都趕到了皇宮,原本冷清的大殿一下子變得觥籌交錯,鶯歌燕舞。大殿上除了兩個位置,其他的位置都坐得滿滿的。一個位置是金鑾殿上擺放的皇位,另外的就是第一道玉階上為雲傾天擺放的位置。
曲晏璃坐在第一道玉階的左邊,正好和雲傾天的位置對著。臉上依舊戴著那張面具,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氣,望向對面空無一人的座位,眸中的疑惑越來越深,這個女人,到底是在搞什麼把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