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已到葉正江家,葉正江夫妻倆負責招待他們。
“夏夏,我正要去找你們呢!”葉夏還沒開口,就被葉正江搶了先。
“我們也有事情要找您。”葉夏對三伯微微一笑。
“結拜所需的用品,我已經幫你們備好了,我算了下日子,今天申時才是結拜的最佳時期。”
昨晚,葉正江一回來,就把香燭和紙錢找出來,為結拜做準備。
設神壇還需要一隻大公雞,大公雞他家裡有,他就自己準備。
三伯說完他的事,葉夏就談買地的事情,她讓三伯跟兩個堂哥好好商量,如果他們願意賣,她就做個中間人,把這件事圓滿解決。
三伯家的那塊地雖然沒她家的那塊大,但也能值個百十兩。
“你家那塊地賣了多少錢?”葉正江早就想賣那塊地,可惜一直沒人買。
他兩個孫子都不是唸書的材料,與其讓他們繼續唸書,還不如讓他們跟著堂侄女學一技之長,這賣地的錢就留著給他們做本錢。
三伯詢問價格,葉夏便知道這件事快成了。
“我家那塊地,我爹只要一百兩,如果您同意,我就讓秦大哥按照我家的價格買您的地。”
“我家的地比你家的少,如果按照你家的標準給,秦神醫很吃虧。”
一百兩在葉正江的預算外,別說一百兩,只要秦神醫願意給八十兩,他都賣。
“您家那塊地,風水好,值這個價。”秦神醫對葉正江刮目相看,如果是其他人,還嫌太少了。
“我現在就把地契拿給您。”葉正江打聲招呼,就回屋拿地契。
“爹,耕地的事情您搞定了嗎?”葉夏見父親從門外進來,她立即起身打招呼。
“還差一個人,我想問問你青松哥是否願意和大夥兒一起去。”
葉正坤走進來,隨便找個位置坐。
葉陳氏給葉正坤倒茶,順便問一問。
“孩子他叔,你能具體說說嗎?”
“嫂子,事情是這樣的......”葉正坤喝口茶,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葉陳氏。
葉陳氏聽完他的講述後,立馬替大兒子答應這份差事。
一天一百文,還挺划算的。
大兒子去外地打短工,一天最多六十文,這還是要遇見大主僱,才捨得出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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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遇見那些摳門的,一天頂多賺個四十文。
“嫂子,你快去把青松喊回來,我好帶他們去孫家。”堂侄子不在家,葉正坤便催堂嫂去喊人。
葉陳氏跟大家打聲招呼,就出去找兒子。
堂屋
葉陳氏剛走沒多久,葉正江就把地契拿出來,交給秦神醫,秦神醫看了下,才把銀子拿給他。
“三伯,我們先進城買點菜,晚點再過來接您。”家裡的菜不夠吃,葉夏打算親自去採購。
他們跟葉正江打聲招呼,就和父親一起回家。
葉家大院
陶羅氏沒有見到葉青峰,葉青峰一聽說她來家裡,就從後院溜走了。
葉陶氏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把母親帶到臥室,好好跟她聊一聊。
“娘,夏夏和笑笑的恩怨您是知道的,她不可能違背自己的原則,給笑笑看診。”
陶羅氏急得掉眼淚,她用土辦法給外孫女治病,根本不管用,還得請個大夫看一看。
“春花,求求你了,你就幫幫笑笑吧!”陶羅氏一激動,就給小女兒下跪。
葉陶氏快被母親氣死了,她動不動就下跪,而且還是為笑笑那個臭丫頭下跪。
“你求我也沒用。”
葉陶氏一想起母親對她的態度,她就特別心寒。
她不求母親全心全意地愛她,只求她稍微公平點,替她和秋秋想一想。
葉陶氏伸手去扶母親,卻被母親緊緊地抓住。
“春花,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葉陶氏:早知道母親這麼難纏,她就像丈夫一樣,偷偷溜走。
“我儘量試試吧,您先起來。”
葉陶氏無奈地皺眉,母親太混了,和她硬碰硬,她不佔優勢啊!
陶羅氏拉著女兒的手承諾:“只要你再幫我這個忙,我會想辦法彌補你們母女倆。”
葉陶氏心裡超級不舒服,她明知道母親不會那樣做,還是想問一問。
“如果是我或者我家秋秋犯了錯,您會不會像對笑笑一樣對我們。”
陶羅氏被小女兒問住了,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小女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女兒。
“我就知道您心裡沒有我們。”母親的沉默已經說明一切,葉陶氏對母親也不抱希望了。
“不,不是的,你們和笑笑不一樣。”陶羅氏見小女兒流淚,她趕緊解釋。
葉陶氏擦掉眼淚,失聲冷笑:“我們當然不一樣,她是人人厭棄的外室,我是正正經經的正頭娘子。”
陶羅氏難以置信地看著小女兒:“你...你怎麼可以羞辱她。”
葉陶氏:“她本來就不要臉,您還怕別人說。”
“親家母,您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談,不要為難青峰家的。”陶羅氏怒氣衝衝時,葉陸氏推門進屋,她有些同情二兒媳。
“親家母,您誤會了,我沒有為難春花。”陶羅氏一看見葉陸氏,就立馬回覆理智。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好惹,為了她的笑笑,她還得伏小做低。
“親家母,請您看在我們兩家的情分上,讓夏夏救救笑笑。”陶羅氏上前,給葉陸氏鞠了一躬。
“對不起,這件事我愛莫能助。”陶羅氏求醫的事情,葉陸氏已經知道了,上一次,她女兒好心醫治林笑笑,卻被林笑笑冤枉。
她哪敢再讓女兒給林笑笑看診,說不定,這又是一個圈套呢。
“娘,您與其在我家耽擱時間,還不如去鎮上請其他大夫。”
婆婆幫葉陶氏出氣,葉陶氏很感動。
“我已經去過了,他們不願意。”如果其他大夫願意幫外孫女看診,陶羅氏就沒這麼著急。
葉陸氏:活該,如果你們不作妖,也不會被封殺。
葉陶氏:如果她是外甥女,還不如一死了之,她活著也是丟人現眼。
“親家母,其實啊,你家笑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葉陸氏嘲諷地看著陶羅氏,林笑笑是陶羅氏帶大的,性格極其像陶羅氏。
無論是她的野心,還是她的自私,都是造成悲劇的罪魁禍首。
“親家母,您說得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陶羅氏繼續伏小做低。
這個世界上,除了她,就再也沒有人願意幫助外孫女。
“親家母,笑笑的事情還得麻煩您費費心。”陶羅氏再次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