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豎起耳朵傾聽,好像是有什麼聲音,但又不確認,正納悶間,後面的白婉兒也道:“蘇哥哥,我也隱約聽見了,是前面傳回來的,但是斷斷續續的,像是在呼喊?!”
“呼喊?難道是阿澤在招呼我們過去?”我猜想道。? ??? ?
“也可能是他出現了什麼危險,我們得趕緊過去!”啞火果斷道,帶頭向前加快了度。
他的話讓我們的精神也緊張起來,立刻跟上,越往前地道越是狹窄,我前面的啞火體形本就比較大,他把挎包交給我,這樣才能勉強前行,但好的是呼喊聲也越來越清晰了,終於我大致聽清了這斷斷續續的聲音,大概的意思是:“你們在哪裡?快過來,”
我對前面的啞火道:“是阿澤的聲音沒錯,你快對他喊兩嗓子回應下,他的耳朵比我們都好,”
啞火再次停了下來,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疑慮:“等等!阿澤呼喊我們也有不斷的時間了,他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們?這聲音的來源好像一直就在原地不動!”
“什麼意思?啞火加快度,我確認這就是阿澤的聲音,找到他不就明白了?”我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啞火沒有向前的意思,繼續道:“有可能他被人控制了,在引誘我們過去!”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我相信就算阿澤被要挾,也絕然不會把我們賣掉,我解釋道:“反正我們也不可能拋下他,咱們過去了再說。”
見啞火還在猶豫,他的顧慮只是因為他不瞭解阿澤,覺得我們這樣會太冒險了,我乾脆向前面大聲喊道:“阿澤,你在哪裡?”
既然我們都能隱約聽見阿澤的聲音,那他一定更能聽見我的呼喊,果然,一個斷斷續續的回應傳來:“繼續往前,這裡有個大的空間。”
這下,啞火也不再猶豫,我們都加快度向前爬去,前行了一段距離,啞火對我們道:“我已經看見前面的手電光了,是阿澤沒錯,只有1o多米了。”
我們終於送了口氣,繼續爬行看見啞火跳了下去,我知道是到地方了,爬出洞口看見啞火和阿澤兩人站在一起交談著什麼,回頭把白婉兒接了下來,看著兄弟們一個個都爬出來直起了身子,這才用手電照了照這個空曠的地方,感覺還蠻規則的,足足有好幾十平米的一個空間,高度有過了三米,也不知道在地下這麼深的地方是怎麼形成的,要說有人來挖的,誰這麼無聊?
“阿澤,怎麼回事,幸好我們聽見了你的聲音,光在這裡幹吼,也不爬回來找我們。”我埋怨道,這阿澤偷懶也不看看時候。
“你以為我不想回來,我是做不到啊,你回頭看看自己的身後,”阿澤苦笑道。
我用手電照了照剛剛出來的洞口,倒沒什麼奇怪,但在它左右幾米外都有一個大小相似的洞口,裡面黑黝黝的。
阿澤誇張的解釋道:“我從洞裡出來後,就看到了對面的兩個入口,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走過去看了看,一回頭,媽的,我來時的洞口怎麼變成三個了?!你說我怎麼找你們,我根本就不記得從哪個洞裡出來的了!”
聽見阿澤的情況,我們不禁都笑了出來。
毒蛇說:“我才現能走路就是幸福了,這弓著身子真是難受的要死。”
我們都很認同,要讓我們再爬回去,誰都不願意。
“這裡就像螞蟻洞,也不知道有什麼用?”山貓搓著手,要說一路來最吃力的就是他了,他的肌肉在這地道裡完全施展不開。
“要我說,更像是以前的穴居人,”阿澤說道。
“這山洞裡的幾十號人在這地方,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但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我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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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可能是墓穴?或者是以前的陵墓?這群人不會是盜墓的吧?”毒蛇猜測道。
“不好說,但這裡也沒有像墓穴的特徵,反而像是生活場所,”阿澤用手電指了指角落的地方,那裡居然還有土砌的桌子,看上去還蠻實用的。
“行了,別猜來猜去了,這才哪兒打哪兒呢,”啞火說著拉開我身上的挎包,取出軍刀在我們出來的洞口下劃了一個三角形,做標記,又道:“我們去看看入口。”
我們來到阿澤所說的兩個入口位置,這裡幾乎和我們來時的洞口隔著空間對望,兩個近兩米來高的方形入口,向裡一看無一例外,都是黑咕隆咚的,這下我們犯難了,這怎麼選擇?到底進哪個?
“我們兵分兩路,蘇武,你帶黑白二子去左邊的入口,其餘人跟我往右面深入,如果遇到緊急情況隨機應變,大家都沒問題吧,”啞火安排著,又道:“進去後道路不通暢我們就回來這裡集合,進去隨時都可能遭遇敵人,現在開始要加倍小心。”
“我看這樣吧,我一個人進個入口,如果路不對我就返回來找你們,你們一起行動遇到危險也更有把握。”阿澤建議道。
“不!不能單獨行動,就按啞火說的辦!”我搖搖頭拒絕了阿澤,現在不是英雄主義的時候。
毒蛇、白婉兒他們都支援啞火的安排,阿澤只好作罷。
啞火把我身上的挎包接過去,掏出裡面的手槍遞給我,我也沒有墨跡接了過來,他拿出僅有的兩把軍刀,也想遞給了黑白二子,看來啞火是擔心我們這面的情況,把好的裝備都想交給我們,但黑木自己有格鬥拳套,白婉兒有自己的袖劍,也就沒要。
“行動!”啞火一揮手,帶著阿澤、毒蛇和山貓向右面的入口走了進去。
我也對白婉兒和黑木點點頭,開啟手電帶著他們向左面的入口出,這裡雖然類似通道,但整體來說還是比較寬敞了,和我們剛剛進來的狹窄地道簡直是天壤之別。
一路不緊不慢的前進,但從進來後就沒有別的岔道口,也沒有遇見陷阱什麼的,讓我們都放心了不少。
“蘇哥哥,強子哥真的死了嗎?”白婉兒走上來和我並肩而行。
“我也不知道,但按照當時的情景,他可能……”其實在心裡要說強子沒死,連我自己都不信,但要說他死了,我又不願相信,我很矛盾,頓了頓道:“我希望有奇蹟。”
“嗯,強子哥是好人。”白婉兒似乎的感受到了我的悲傷,一隻手輕輕的牽住了我。
就在這時,身後一直沒說話的黑木出“哇”的一聲尖叫,嚇得我和白婉兒都是一激靈,回頭看他喃喃道:“剛剛前面有一個半空中飄著的黑色人影!”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