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接過來一看,她一直拿在手裡的書是《傲慢與偏見》,可能翻越已久的原因,書本已經變得有些陳舊和柔性。
這書聽過這書名,還是本國外的名著,但沒有看過,簡單的翻看了幾頁,其實在這種情形下我根本就看不進去,但為了不失禮貌,我還是努力認真的。
“你好像不喜歡看書?”裴靜蕾小聲說,“要不然我講給你聽吧,這書我差不多都能背下來了,讓我簡短的給你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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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冰山美人的要求,我心裡雖然不怎麼感興趣,但又怎能忍心拒絕呢,所以我點頭道:“好吧,我一定認真的聽著。”
她開始講述起這個漫長的故事……
其實在我心裡還有一直有著提防,因為我並不知道像裴靜蕾這樣的女孩子被抓來多久,又被灌輸了什麼,她們在人妖的囚禁下會不會改變了認識,或者會不會有一定的目的性,這些對我來說都是未知,所以這也是我不敢對裴靜蕾提出許多疑問的原因。
但她居然要給我說故事,漸漸的讓我真正放緩下來,本來幾乎成為本能的警惕,也隨著慢慢卸下。
裴靜蕾的聲音很悅耳,在她剛剛開始講的時候,我並沒能聽進去多少,更多的時候我是被她的聲音給吸引住了,但故事發展下去,我也被帶進了故事裡,裡面講的是班納特五個女兒對待終身大事的不同處理方法,她們有著各自觀念、態度,這看似平淡的故事,卻無比的貼近生活,讓我也有著不小的共鳴和觸動。
突然,想起了敲門聲!裴靜蕾趕緊收聲,我示意她別緊張,這個時候起碼得有凌晨三、四點了,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有可能是下面大廳裡的某些男子,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我起身準備穿好衣服,這時,一個人影卻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這傢伙居然是阿澤!他也看見只穿了條褲衩的我,他稍稍愣了愣,自顧自的說道:“蘇哥,我走錯房間了。”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我顧不得穿衣服連忙追了出去,趴在門口,看見阿澤已經在石梯上走出好遠了,這傢伙肯定是跑走的,我壓低聲音喊道:“回來!”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情願的走了回來,看他臉上還有些臉紅似得,他說道:“蘇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攪你的好事,我這就回房間了。”
“你小子少跟我掰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衣服太溼了就脫下來晾晾。”我差點沒笑出來,拉著他走進房間。
“啊?”阿澤又看了眼包裹在被子裡的裴靜蕾,說道:“哦,我明白。”
他話雖這樣說,但這摸樣明顯以為我們再做那種羞羞的事情,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想哪兒去了,我們什麼也沒做,只是在研究文學。”
“研究文學?”阿澤雞賊的看我一眼,看樣子別提多猥瑣。
“你這是要鬧哪樣?”我把他拉進屋裡,一邊解釋道:“她叫裴靜蕾,她正在和我講《傲慢與偏見》。”
本以為裴靜蕾會起身附和著我解釋一下,但她根本就沒有動作,只是安靜的看著我們。
“行了,蘇哥,越解釋越顯得你心虛,”阿澤偷笑道,看我臉色有些垮了下來,他才正色說:“我還不瞭解你嗎,只不過剛剛在門口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真的在……,不過進來我就明白了。”
“好了,你這傢伙,找我有事吧,說吧。”我這才松了口氣,發現自己有些太激動了,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真是氣人。
“蘇哥,到我房間裡去吧。”阿澤點頭道。
他是在迴避裴靜蕾,我點點頭,讓他等我把衣服穿上,也把挎包也帶上,然後對裴靜蕾說道:“你累了就睡覺吧,我出去一趟。”
她這才起身輕輕的“嗯”了一聲,目送我和阿澤走出了房間。
“出了什麼事?”一出門我就壓低聲音道,同時學著阿澤彎著腰在石梯上行走,這樣藉助石梯的稜角,大廳裡的人也注意不到我們,畢竟下面那群人的精力可好的不得了,到現在都能聽到勸酒的聲音。
“蘇哥,別擔心,沒什麼大事。”阿澤說著敲響了一個洞口的木門,這不是他的房間啊,他和強子他們的還在前面呢。
不過洞裡的人一開門,我就明白了,強子、毒蛇還有山貓,他們全都在這裡!
我和阿澤走了進去,這個洞內很狹小,可能連我那個空間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我們五個大男人在這裡面都感覺很緊湊。
“蘇哥,”毒蛇眉開眼笑的對我喊道,而山貓喝酒太多,到現在看上去也眼皮也一開一合的,估計是打瞌睡的不行了,但他還是緊了緊幾分精神對打了個招呼。
而強子則是冷淡的看了我一眼,便扭過頭不再管我。
“怎麼了?你們怎麼全都跑這裡來了?”我和他們坐攏到一起,問道。
“蘇哥,是這樣的,我們不都是帶了一個女子回來嗎?”阿澤說。
我點點頭。
阿澤繼續道:“但咱們和外面的那些豺狼野豹不一樣,不能欺負人家姑娘些,所以我們都沒有對她們做那些事兒。”
“你們……”我心裡一震,有種難言的感動和震驚,在**和良知中,我的兄弟們做了一個發自內心的決定!
“蘇哥,我雖然是個精強力壯的男人,但又不是畜生,她們太可憐了,看著她們我心裡就感覺難受。”毒蛇呸了一口。
“蘇哥,女人不容易,這裡的女人更是被霍霍的夠慘了,要是我能做主,一定把她們全都放了,但……”山貓嘆了口氣。
大家不約而同的都看向了強子,在這裡可就他沒發過言了,他也知道大家的目光,強子雖然冷漠但也不是故意喜歡和大家對著幹,他想都不想的說道:“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小娘皮!”我忍不住笑道。
強子把眼睛一橫,死死的盯住我,“蘇武,你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皮癢?”
我連忙住口沒敢去招惹他。
而此時阿澤卻皺著眉頭道:“蘇哥,但這樣一來,對我們而言就存在一個棘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