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鷗思是一位在非學園中任職風紀委員,屬於數一數二的戰鬥派。如果在風紀委員內部進行類似於非學園能力者排名一般的活動的話,那麼杜鷗思也應該能在其中排到前十位——甚至前五的人物。話說回來為什麼明明是有著一定暴力系統的風紀委員,其組織中卻沒有非學園能力排行前十位的人物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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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的只因為沒有前十位申請報名而已吧。
在親身與前十位中的某人接觸過之後,杜鷗思開始懷疑,恐怕是足以成為前十位的能力者們,並沒有那樣的理想或義務感。
確切的講應該是巧合吧。
嗯。
仔細想了想,當然只是巧合。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杜鷗思在冬日的涼風中裹了裹衣服。
在逐漸降低的氣溫,與女孩子愛美的天性的衝突下,她選擇了一套運動風的夾克,短裙,還有超薄保暖褲襪(非學園自產),還有一點暖系風格的棕色靴子。利索的短髮加上湛藍色的眼睛,這位武鬥派的風紀委員,在爽朗的街道上乍一看,就好像一位將要與人約會的少女。
然而其實並不是。
她在這個出院不久的日子裡,來到街上,其理由是十分正經的。
去取刀。
杜鷗思小姐作為武鬥派,理所應當的,有著自己熟用的武器,那是一柄橫刀。雖然時間有點長,或許大家已經不記得這方面的設定了,但是就是這樣,在兩個月之前因為某些事件,風紀委員的武器受到了損傷。
啊,多麼委婉的說法。
不委婉的說就是因為她想和第七位的空度物置對抗,於是死貴死貴的橫刀被斷成了兩截——她自己也為此入院啦!
於是訂購了新的武器,當然還是以前的標準的唐式橫刀。
於是今天到了取貨的日子。
一般來說在非學園這種高度發達的地方,不應該有更加方便快捷的“快遞”業務嗎?為什麼還要親自來取?
一般來說自然是有的。但請諸位注意到,這次的貨物是“刀”。並非某種收藏品或裝飾品,而是開了鋒的,以專業的殺人武器為標準製作的危險品。杜鷗思是以“工作”為理由,申請的非學院內專業設施製作的產品,那麼她也只好在這種時候親自去取貨了。
“同學你好☆!”
被隨機採訪的記者“抓住”了。
制服胸口的圖案是藍色的飛鳥,這是第五學區的風歌女子學院的校徽。這位瓜子臉側馬尾的高中生少女記者,以盛開般的笑容與杜鷗思搭上了話。
“方便進行一些採訪嗎☆?不會很長時間,幾分鐘就好☆!”
面對著攝像頭,杜鷗思繃著臉。
她計算了一下自己今天的時間安排,“好的。”
於是少女記者順手攏了下髮辮,將另一只手中的麥克遞到了杜鷗思的嘴邊。
她自己的收音是透過那個處理的吧——杜鷗思注意到她領口處紐扣樣子的收音器。
“我們也都知道,最近幾個月來,非學園裡面發生了多起意外事件。”
居然是這個話題嗎?
杜鷗思隱約覺得有點難辦了。她畢竟是一個風紀委員,要說起來多多少少也要為這裡的安全環境負一些責任。所以要是這方面的問題,以她的立場而言,並不能隨心所欲的發言吧。
邢裕那貨到時候說不定還會來教訓我。
想到這個,杜鷗思的好心情就沒那麼好了。但她還是保持微笑,禮貌的等待著記者更進一步的提問。
“我們也都知道,最近幾個月來,非學園裡面發生了多起意外事件。這讓我們這些切身生活在非學園之中的大家,開始熱切討論起關於這裡的安全問題了☆!眾所周知,非學園內有著以維護紀律安全為目標的風紀委員會與警備員,然而卻依舊發生了諸如恐怖分子襲擊,外國間諜破壞的情況呢☆。所以所以☆——”
啊,果然,要開始對風紀委員和警備員們口誅筆伐了嗎?
那我該怎麼回答才好???
面色不動,心裡發慌。
“所以最近有了一種說法,非學園內部出現了動盪——實在是因為學院的理事長遠出各國的原因☆!不知道這位同學對此是怎麼看的呢☆!請務必說出自己的想法——這便是這樣的調查☆!”
“…………”
因為話題出乎意料的走向,反而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辦。說實在的這種時候就連該松一口氣還是惱怒風紀委員沒被大家放在眼裡,都沒決定好。
不過還是因為過硬的心理素質,沒有流露出破綻的,很快整理好了心情。
“我覺得——”
杜鷗思展示出了美麗到動心魄的笑容,
“說的很對!”
*
因為表現的過於美麗,被少女記者要去了聯繫方式。
然後記者小姐纏上了另一個金髮的帥哥。
就連記者這行業也更加傾向於接近帥哥美女嗎?好吧,或許這種傾向和職業並沒有什麼關係。
“啊…………”
有一種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感覺。
這使得杜鷗思的腳步都開始變得搖搖晃晃的了。
這個時候發生了異變。
風紀委員注意到人群不正常的流動。
嘈雜聲,討論聲,杜鷗思認為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掏出手機,瀏覽資訊。
“十三學區的圖書館…………”
想了想,路程並不遙遠。
爆炸事件,也有目擊說是,有能力者在胡作非為。
做為風紀委員的任務要開始了——
她如此想著,決定發動自己的能力趕過去。
將一定距離內的空間相對壓縮,達成“縮地成寸”般的急速運動。
確定方向,邁動步伐——
“哈哈,稍等稍等。”
發生了奇妙的事情。
停下來的她撞到了某樣突然出現的東西上。
那是,帶著鞘的軍刀。
因痛楚,杜鷗思彎下了腰。
是什麼人?要面臨戰鬥了嗎?
如此考慮著,而對方卻——
“不要那麼緊張,只是想,稍微攔住你一下。”
紅色風衣的某人輕鬆的擋在她的前面。
“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你要是去耽誤了時間,說不定戰爭真的會被攔下來,那之後的戲可就不好看了——”
於是——
*
徐言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似乎發生了什麼。然而感冒的頭腦在細菌的侵入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進化,故而也未能迅速的收集資訊觀察環境。
僅僅是睜開眼睛,發了會呆。然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首先是身體狀況,並不僅僅是感冒所帶來的不適感,那對於徐言先生來說並不是十分值得在意的事情,並非因為習慣,而是因為抗性。所以,這一份昏昏沉沉,所代表的,是他的頭部所收到的衝擊。
徐言並非是基於自己的意願而陷入這一次的昏睡的。
而是發生了某種意外,要用嚴謹一些的話來形容,那就是頭部收到了某種程度的衝擊。運氣不好的話說不定會有一些諸如輕微腦震盪的後遺症。
接著認識到,映入眼簾的場景並非任何熟悉的事物。
就連風格都不一樣。
於是徐言開始想要長吁短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