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唯一,指的是全大陸目前唯一的九階騎士——神聖騎士錢寧·費奇,同時他也是光明教派最高神殿的聖殿騎士長。
錢寧·費奇出身平民,八歲的時候成了一個四階騎士的扈從,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以極驚人的速度成為了人類社會中百年來最耀眼的一顆星。
八歲時成為騎士扈從。
九歲時,直接躍位二階。
十歲時,為三階。
等到十八歲的時候他已為七階了,天才之名也加在了他的身上,光明教派在這個時候招攬了他,也正是因為光明教派的操作,才沒有傳出類似康斯坦絲那樣所謂的“祝福”之類的話。
後來錢寧弄了四年的時間踏上了八階,之後就是長久的沉寂。
八階,在現在的職業者裡,已經算是頂尖的人物裡,在很多職業中七階似乎就已經是現階段人類能力的極限了,若非如此的話卡伯爾也不會只是因為一個可能,就拋下了舒適的生活帶著未婚妻直衝向拉茲帝國,為的就是去拜會一下本直接的最高頂點。
所以,當錢寧在沉寂的幾年裡,並沒有人會去嘲諷他,八階騎士,足夠讓所有的人仰望了。
只是,周圍人的善意並沒有讓錢寧心安理得的停步不前,某一日他忽然向最高神殿提出了辭職,說是要外出遊歷,儘管光明教派並不願意放手,他們也不能強留一個八階的騎士,況且錢寧也說了,日後不管自己能否晉階,十年內他必然迴轉,依舊為最高神殿效命,所以光明教派放手了,而錢寧和光明教派也定下了一個十年之約。
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也正是在這十年裡,康肆坦絲成為了拉茲帝國的新任天才,不過她這個天才之名被皇室給壓住了。
錢寧並沒有用十年的時間,他只用了六年的時間就回來了。
他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是九階了。
有些出乎人們的意料,卻也在情理之中。
錢寧·費奇,那可是百年來難得的天才。
二十八歲的九階騎士,哪怕是在精英倍出的幾百年前,也當得一個天才之名。
讓人們都沒想到的是,錢寧拒絕了拉茲皇室封他為公爵的任命,只是以一階白身重新回到了最高神殿。
在錢寧回到人們的視野沒有多久,就是康斯坦絲和克里德結婚的日子。
從此,錢寧也多了一個稱號——“唯一”,意為人類勢力中唯一的九階騎士,也是唯一的天才。
康斯坦絲的天才之名在拉茲皇室的操作下,一直都沒能蓋過錢寧的風頭。
哪怕她在二十歲之前就成了九階的大光明戰士。
雖然他們早就訂婚了,可是在婚禮之後,有一些風言風語就傳了出來,說這場婚禮太過倉促了,只不過這些傳聞最終都被淹沒在了一片祝福聲之中。
……
“二十八歲的九階騎士?”聽戴文說完了“唯一”的來歷,卡亞的眼睛瞟向了坎帕。
坎帕也是天賦異稟,雖然二十四歲他現在只是六階,但是他身上還有魔導師的能力啊。
相比起來,雖然不如錢寧,卻也差不了太多了。
坎帕卻是搖了搖頭,問戴文:“你要說的不只是這些吧。”
戴文點了點頭,“有些事我是一早就知道的,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我誰都沒告訴,就連議會裡的兄弟們我也沒說。”
“什麼話?”
“康斯坦絲殿下出事的時候,這位錢寧不在首都。”
“不在首都?”卡亞和坎帕一愣,想到了一起。
康斯坦絲已是九階,出事的時候雖然懷有身孕,但是實力也不會降低多少,拉茲帝國裡,或者說整個人類勢力裡能和她一戰的人並不多,更何況她出事的時候身邊還有很多護衛,那些護衛也都不是吃素的啊,哪怕安德魯為了這個計劃把給她派的人都是摻了水的,但是杜因侯爵派的那些護送的人可都是個頂個的高手啊。
“你是懷疑當初動手的人是錢寧?”卡亞問道。
“也只是個懷疑而已,可我一直沒有證據,就是這個訊息也是我在無意中知道的,錢寧作為最高神澱的騎士長,他的去向是不可能被人輕易掌握的。”
“你的無意是真的無意,不是有人刻意放風給你?”這次問話的人是坎帕,康斯坦絲的事越來越奇怪了,這些本來和他們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因為卡亞的臉,也就徹底的糾纏不清了。
“這一點可以肯定,但是當初我並不知道動手的人不是克里德,所以我也沒想太多,又怕說出來之後讓兄弟們多想,所以我誰都沒告訴你,你們也知道艾德對那位,有點……”
“嗯,我們知道。”坎帕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支著額頭思索了一會之後把目光轉向了房間角落的黑暗中,“卡伯爾,你去拉茲帝國的首都的時候,沒和這個‘唯一’碰過面嗎?”
黑暗中,一個人影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雖然拉茲帝國那邊迎接我的儀式非常盛大,但是光明教派方面卻只派出了幾個紅衣主教和大主教,更高階別的人就沒有了,而代表光明教派軍事力量的人也只是出動了一個七階的騎士長和三個六階的大騎士,這個‘唯一’卻是沒有出現,當時那位紅衣大主教倒是跟我提了這麼個人,卻說是因為有什麼任務外出了,我當時只以為是他們推託,並看不上我這麼一個伯爵,也就沒放在心上。”
卡伯爾只是答話,卻沒從黑影裡走出來,最近他是越來越喜歡隱藏起自己了。
用他本人的話說,做刺客比做伯爵更舒服,現在他能拋下身份只以任務為準,是難得的享受時光。
卡亞對於這樣的卡伯爾也無可奈何,一段時間下來幾乎是已經習慣了。
聽完卡伯爾的話,坎帕的眼睛眯了眯,問道:“你離八階還有多遠?”
卡伯爾似乎是遲疑了一下,片刻後才回答道:“以我現在的修習速度來說,至少還要三年的時間,我不是天才。”語氣是平淡的,但是那股酸意卻沒能掩飾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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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的你去偷襲錢寧,你有多大把握?”
偷襲?
所有人都讓坎帕的話給嚇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