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仙通看了楚狂一眼,斜睨著眼道:“來照顧你們豐雲坊生意還不好?”
楚狂道:“如若是來為我豐雲坊的gdp做貢獻,無任歡迎,若是想來找麻煩,那我看你們一定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不是賀譽那老兒不服氣,派你這個大堂主過來搗亂啊?”
自從打敗巨之後,即便是面對戰神幫堂主,楚狂說起這番話來,仍然是底氣十足。
孟仙通道:“什麼基迪批,亂七八糟。我高興來這吃喝玩樂,那是我的自由,難道這醉雲樓打開門做生意,還能將我拒之門外不成?
楚狂,你小子可別什麼都往賀幫主身上扯,這個跟他沒半點關係,你要不服氣,只管衝著我來!”
楚狂道:“廢話少說!你來我地盤,打我的人,毀我的公共設施,這筆賬,怎麼算?
是不是也要我帶人去你們永安坊也做一遍,這種粗活,我楚狂保證做得比你們更快更好!”
孟仙通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休得張狂,打幾個卑微的人,打爛你幾塊木板,這算什麼破事,大不了賠你錢就是了。”
說完,伸手進懷裡,掏出幾錠銀子,扔到地上。
戰神幫那幾個幫眾也隨之哈哈大笑。
楚狂拔出滄浪刀,隨手一斬,將孟仙通等人的酒桌劈成兩半,隨後刀指孟仙通,說道:“你要來送死,難道我還會跟你客氣?”
孟仙通臉色一變,喝道:“上!”
那四五個幫眾隨即動手動腳,拔刀抽劍,一齊向楚狂撲了上來。
楚狂滄浪刀一個橫掃,便將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連兵器帶人掃成了幾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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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仙通神色驚愕,迭嘴道:“你你你......”
上次楚狂擊殺,固然是了不起的戰績,但前半段楚狂一直在捱打,也沒有使刀,孟仙通沒想到楚狂的刀法威力似乎更大!
其實,楚狂刀法威猛,滄浪刀鋒利,這都不假,但最主要的還是對手有區別,這些小嘍,實力怎麼能和巨比?
所以楚狂隨手一刀,似乎看起來比擊殺巨時使用的指劍還厲害。
楚狂道:“老孟,該你出場了!”
孟仙通道:“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隨即翻身一躍,沿著樓梯開口處上了三樓,然後破窗而出,瞬間逃得無影無蹤!
楚狂哂道:“這老兒,逃跑的功夫倒是不賴!”
韋豹等人見楚狂一刀嚇得孟仙通望風而逃,大感歡欣鼓舞。
不過,楚狂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
照道理說,孟仙通實力乃是先天中期,就算綜合戰力沒有巨那麼強悍,但面對楚狂,還不至於嚇得屁滾尿流。
而且,現在戰神幫和鳳血堂關係微妙,倘若他有心來鬧事,怎麼可能只帶幾個一點也不能打的菜鳥來?
既然是來搞事情,卻又不接招,竟然被楚狂一刀嚇得腳底抹油般逃走,堂堂一個飛熊堂堂主,這面子能擱下去?
這顯然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行為,絕非偶發的一時衝動。
賀譽這老不死的到底在搞什麼么蛾子?
留下楊亭等人給醉雲樓善後,楚狂便帶著厲勾和韋豹離開了。
三人走到一處賭坊附近,看到門口有人在推推搡搡,於是閃到一旁,駐足觀看。
這家賭坊名字叫“金屋賭坊”,雖然俗氣,卻是賭徒最愛,一來就贏個金屋?好兆頭!
金屋賭坊門前,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帶著兩個小廝,對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說道:“項少,你這樣我們真的很難做,先不說你之前欠下的十幾萬兩銀子,現在還要借五萬,真的抱歉得很,金屋賭坊只是個小作坊,還請另覓玩處。”
“洪管事,有拖無欠啊,再借我這回,贏了一把還你!”
那個姓項的少年一邊說一邊奮力想往裡面擠,卻被那兩個小廝攔住了。
“項少,之前欠的銀兩,不知道您打算什麼時候還,金屋賭坊雖小,卻也知道輕重,目前尚未將這件事透露給令尊項大人。”
洪管事一臉無語的表情,微微搖了搖頭,雖然不滿,但似乎也不敢得罪這個“項少”,不過,語氣之中,明顯又帶著威脅。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小子,再不還錢,我可要告訴你粑粑了啊!
“項少”臉色一變,警告道:“敢告訴我爹的話,小心不但沒錢收,還有可能把你這破賭坊給砸了!”
洪管事低眉順眼,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你是老大,你說了算,但同時,毅然而又決然的對兩個小廝道:“送項少慢走!”
吩咐完後,鴻管事慢慢踱步進賭坊裡面去了。
那兩個小廝手一伸,說道:“項少爺,請!”
一請再請,這個“項少”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掙扎著往裡去了,只好悻悻的說了句:“呸,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小爺我有的是賭坊玩!”
看來,這金屋賭坊也是被“項少”坑慘了,借出去十幾萬兩銀子,還不敢告訴他粑粑,看來他粑粑是個厲害角色!
項少?
楚狂心下一動,看向厲勾,問道:“此人你可認識?”
厲勾悄聲道:“不就是咱們項堂主的寶貝兒子麼!”
他在鳳血堂當打手已有十幾年光陰,所以對鳳血堂的大小人物都熟悉得很。
韋豹才來鳳血堂幾年,之前作為普通幫眾,又沒機會跟總堂的人打交道,所以認識的人也不是很多。
項子青!
楚狂聽過此人的名字,只是“無緣”未能一見。
項子青也是鳳血堂中人,身份有如黃克鋒一樣,不過他對幫中事務興趣欠奉,倘若是在賭坊豪賭一擲千金,或者在紅樓找妹兒喝點花酒,可能他興趣就大一點。
楚狂正愁找不到對付項晚真的突破口,沒想到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項子青是個爛賭鬼,而且還欠下賭坊這麼多債,顯然可以在他身上想想辦法。
韋豹聽到項子青乃是大仇人項晚真的兒子,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
楚狂上前,手排在韋豹肩膀上,不動聲色的用了用勁,意思叫他不可輕舉妄動。
韋豹收到,微微點了點頭。
此時還有更緊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楚狂裝作路人,與項子青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