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還害她浪費力氣。
打完收工,還免費獲得了一個酒樓。
花捲心裡美滋滋。
以後要是還有這種好事兒記得找她。
完全沒顧得上何員外的心情。
花捲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鳳陽樓,自然是沒有人敢攔她的。
花捲想了想步子一轉就拐去了醉仙樓。
拍著店小二的肩膀告訴他,以後沒人會來找茬了。
醉仙樓有她罩著,就安心發大財吧!
店小二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花捲的話真的挺可靠的樣子。
燃起來了!
店小二激動的想落淚。
交代完之後,花捲就準備回去了。
沒想到路過以前擺攤的那條街時,花捲遇到了豆腐大娘。
這下花捲才知道,之前在縣城大牢裡遇到的那個小男孩,竟然就是豆腐大娘的孫子。
花捲心中大為震撼。
不過大娘的孫子現如今已經放出來了。
因為當時花捲教訓了挑擔子的男人,那男人懷恨在心。
動不了花捲,於是他們就拿豆腐大娘開刀。
趙三刀昏迷不醒期間,許多事都是刀疤臉做的主。
於是乎他們就想法子陷害了豆腐大娘的孫子。
好在因為趙三刀,王寶盛下了馬。
知州大人在提審趙三刀的時候把這件案子審明白了。
豆腐大娘的孫子沉冤得雪,就被放了出來。
花捲心中有愧。
若不是因為她,大娘也不會招惹上這種事兒。
倒是大娘還是看的開,而且她很喜歡花捲。
於是花捲一股腦的就買了豆腐大娘所有的豆腐。
正好她要學習做飯,買回去也算練練手。
豆腐這東西就算做壞了,也不會太難吃。
豆腐大娘原本還擔心花捲買這麼多放壞了,不過花捲這張嘴能說會道的很快就打消了大娘的顧慮。
就這樣花捲揹著豆腐就回村了。
回到村裡得到的第一個訊息就是周老婆子中風了。
花捲就當聽了個笑話,她已經知道了周澄平就是周家的小兒子。
果真是龍生龍鳳生鳳。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周老婆子在村子裡作妖就不說了,他兒子在學院裡也不消停。
好在自己那便宜弟弟聰明運氣又好,不然指不定被陷害成什麼樣了。
花捲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想笑。
這不就是遭了報應嗎。
花捲回到家裡把豆腐放下,看著破破爛爛的房子心中發愁。
這鎮子上根本就沒有較好的泥瓦工。
有些手藝的都去縣城謀生了。
那就只有抽日子去縣城找師傅。
花捲想著想著,自然而然的就坐在了院子裡的鞦韆上。
她晃盪著雙腿,看著自家的屋子。
腦子裡浮現出了她在上古時候的豪宅。
花捲又搖了搖頭。
不存在的,那都是過去式了。
然後她又在腦子裡重新勾勒新房的樣子。
忽的不知怎麼的鞦韆繩子就斷了,花捲一屁股摔到了地上疼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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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花捲倒吸一口涼氣揉著自己的屁股。
上次摔這麼大個屁股蹲,那還是在上次的時候。
咳咳,那還是在剛穿越過來的時候。
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花捲算勉強站了起來。
她觀察起斷掉的繩子。
當初陳安遠為了安全,就用了比尋常麻繩粗了一倍不止的粗麻繩。
現如今這才幾天竟然就斷了?
其中一定有問題!
果然,花捲發現繩子斷口有一節非常平整。
這明顯就是被人用刀劃過的。
傻子都知道!
她被害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玩意兒。
花捲揉著屁股走出了院子。
她敲開了張嫂子的大門,“嫂子,我回來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誰來過我家嗎?”
張嫂子和自己就一牆之隔,她也就能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小花!”
“你這是咋的了?”
“沒人來過,除了整天在這兒晃盪的喬山。”
張嫂子立刻就察覺到了發現的不對勁。
“快進來讓嫂子看看!”
“我沒事兒,嫂子。”
“謝謝你!”
花捲給張嫂子道過謝,就朝著喬山家走去。
她倒要看看是誰害她。
花捲的家離喬山家還是有段距離的,但是花捲走的很快。
“咚咚咚!”
花捲一手捂著屁股,一手大力的敲著門。
喬山本就醉生夢死的,在花捲敲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慢吞吞的開了門。
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酒臭味,臉上鬍子拉碴的整個人就一副酒鬼的樣子。
“小花?”
在看到來人是花捲的時候,喬山的眸子稍微清明了起來,語氣中也充滿了差異。
“是不是你害我?”
花捲看著喬山語氣平靜。
她就說這個倒黴舅舅幹什麼老在她家附近晃悠。
原來是沒憋好屁!
“什麼害你?”
喬山一臉懵。
“把我鞦韆的繩子割了,不是害我是什麼?”
花捲已經準備好了。
只要喬山承認了,她立馬就動手!
“什麼?”
“沒摔到你吧小花!”
喬山的驚恐和擔心不似裝的。
“我昨晚去你家時,路上撞到了匆匆忙忙的周老婆子。”
喬山昨晚上是準備去安慰花捲的。
在路上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又喝了些酒於是就撞到了走路慌忙的周老婆子。
但是他到的時候花捲已經不在家了。
花捲聽了喬山如此說,也沒說話轉頭就走。
好你個老虔婆!
兒子蹲了大牢了還不消停!
花捲陰沉著一張臉又去了周老婆子家。
她來的時候門都不用敲。
周老婆子家的大門正敞開著。
花捲徑直走了進去。
原來是鄰居發現周老婆子中風了後,就通知了村長。
村長沒法子了,才把祠堂中的周家老大給放了出來。
總不能讓周老婆子一個人臭在床上吧。
“讓我起來,我要去找平兒!”
“我不用治病,把銀子都給平兒我們去把他保出來!”
“我的老天爺呀,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呀!”
還沒進屋子裡,花捲就聽到了周老婆子的哭喊聲。
平兒,就是周澄平。
“娘,沒法子的!”
“除非,除非花家姐弟鬆口!”
待了大半個月祠堂的周家老大此時此刻甚是憔悴。
他看著眼前歪眼斜嘴的老孃,實在是沒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