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這是?”
徐言朝何衛國詫異問道,聽許小妞這慘叫聲,怕不是遭遇不測了吧?
何衛國此時臉色凝重道:“是蘿洞山,最近那裡邪性的很,接連有人失蹤,即便是築基修士去了,也是有去無回,徐丫頭最近脫了額金丹,便讓她去了,如今看來,恐怕不簡單啊。”
“蘿洞山是吧?”徐言問道。
“對。”何衛國點點頭道。
隨即徐言拍了拍蹲在身邊的朱厭,“幹活幹活。”
說完,一把抓起朱厭的後脖子,直接往蘿洞山的方向飛去。
朱厭可謂是一臉絕望,特喵的,你這是把老子堂堂一個兇獸當狗了啊!
真是可惡至極!
話說,以如今徐言堪比一劫散仙的實力,很快便來到了所謂的蘿洞山。
發現這裡廣袤無比,鬱鬱蔥蔥,靈氣也非常濃厚。
“不主動表示一下?”徐言一腳踹朱厭屁股上。
“別讓我找到機會殺了你!”朱厭心中怒吼連連,隨即鼻子嗅了嗅,道:“這裡靈氣復甦的很濃郁,很多沉睡之中的邪祟,已經醒來了不少。”
“你應該叫我什麼?為什麼不加稱呼?”徐言問道。
“主,主人……”
朱厭表示自己裂開,這小子真是拿到令箭了啊,不從不行,畢竟陰天子可是準聖級別的人物,只怕動一個念頭,就能讓自己這一頭小兇獸,死一萬次了。
徐言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你剛才說啥?”
朱厭,合著沒叫你主人,你就不聽是吧,這麼挑的?
無奈之下,朱厭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主人,我說,這裡靈氣復甦了很多,除此之外,我還聞到幾股人類強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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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徐言笑眯眯道。
朱厭看的心裡咬牙切齒,但還是去給徐言帶路了。
與此同時。
蘿洞山,一處山洞之中。
只見這山洞的壁畫上面,畫著許多栩栩如生的人像,有的偏偏起舞,有的神色驚恐。
不約而同的是,這些畫像裡面的人,都穿著紅色嫁衣,眼角都帶著一滴眼淚。
…
…
許睿涵悠悠醒來,卻發現,自己處於一處古香古色的房間之中。
她頭疼欲裂,一隻小手捂著腦袋,打量了眼四周,“這裡是哪?”
許睿涵明明記得自己帶隊搜查蘿洞山。
結果找到了一處山洞,並且在山洞之中,發現了詭異的壁畫。
正向何局彙報,突然壁畫爆發出恐怖的吸力,將自己吸入了進去。
“難道這裡是畫中的世界?!”
許睿涵驚呼一聲。
可是接著,這房間的門被開啟。
幾個穿著樸素的古代丫鬟,手裡捧著裝嫁衣的托盤,臉上洋溢著笑容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
許睿涵冷聲問道。
“小姐醒啦,今天可是您的大喜之日,咱們是來給你換嫁衣的!”
其中一個丫鬟說道。
許睿涵心中一驚,自己從小到大,就沒談過戀愛,怎麼突然就結婚了?
可是來不及等她反應。
幾個丫鬟就已經把她從床上架了起來。
許睿涵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身上彷彿被下了藥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只能任由幾個丫鬟幫她換上了衣服。
“我要嫁給誰?”許睿涵反抗不成,便問道。
“當然是我們家老爺啦!”
幾個丫鬟說著,眼中透露著詭異的笑容。
“你們家老爺是誰?”
許睿涵繼續問道。
“小姐可不要多問啦,再問,老爺要打死我們的!”幾個丫鬟說著,眼中驚恐。
“難道是畫妖?”許睿涵心中一凝。
與此同時。
幾個丫鬟已經幫她畫好了嫁妝,並且蓋上了紅蓋頭。
許睿涵坐在床上心中打鼓。
隨後,幾個丫鬟退出了房間。
沒過片刻,許睿涵便感覺自己被人攙扶著,上了一臺花轎。
晃悠悠的不知道了何處。
此時的許睿涵,彷彿已經聽不見外面嘈雜的聲音,只能聽見自己胸口“撲通撲通”跳的聲音。
…
…
另一邊。
徐言和朱厭,也已經來到了那有壁畫的山洞。
當徐言看見牆上的壁畫之時,目光落在了被一群紅嫁衣新娘圍繞的男子身上,只見這男子眉目如畫,俊秀非凡。
即便和自己比起來,也不相上下了。
“取這麼多新娘,也不怕累死。”徐言嘖嘖稱奇。
突然,徐言發現,這群新娘之中,居然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許睿涵,又是誰!
“好傢伙,老子調查局的人你也敢綁!”徐言驚訝道,不過看樣子,許小妞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了。
“咱們怎麼進去?”這時候,徐言犯起了難。
朱厭冷笑道:“一個小小的一劫散仙畫精罷了,直接把這山洞砸了,他自然就出來了。”
朱厭此話一出。
頓時牆壁上的一個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女子,眼角流出了兩行血淚。
徐言嘴角抽了抽:“你太莽了,能不能智取?”
這廝要真把整個山臂都毀了,那許丫頭涼了怎麼辦?
朱厭這時候道:“好,主人你請,我看著你表演。”
徐言看著朱厭還維持著的本體,摸著下巴,尋思這這傢伙的毛應該不錯。
想著,徐言當場從朱厭身上拔凌然幾撮毛下來,做了一個粗略的毛筆,疼的朱厭嗷嗷直叫,心裡痛罵徐言不是人。
你踏馬要出手,扯我毛幹什麼?
隨即,徐言有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筆墨,直接看向朱厭道:“拉屎。”
“???”
朱厭懵逼。
“我叫你拉屎,你聽不清楚啊?”徐言一腳踹在了朱厭的身上。
朱厭忍住了自己顫抖的手,最後羞恥的拉了幾坨熱噴噴的東西出來。
徐言二話沒說,把這幾坨翔當成了墨水,沾在毛筆上,走到了壁畫中,那男人的身前。
此時,那壁畫中的男人,嘴角微不可聞的抽了抽。
正當徐言想下手的時候,一隻白淨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抓住了徐言的手腕,“我與道友素未謀面,道友為何要如此坑害於我?”
朱厭在一邊砸吧砸吧嘴,“奪筍啊,拿粑粑畫人家臉上……”
“瑪德,大爺雅興來了,你敢攔我?”徐言怒目,二話沒說,直接手一用力,就將那白淨手的主人,那個和畫上一模一樣的俊秀男人,拖了出來,甩到了朱厭面前,“揍他丫的!”
“得令主人!”
朱厭這貨正愁有氣沒地方出呢,沒想到這就來了個出氣寶寶。
這男人的下場自然不用多說,雖然是散仙級別的修為,但在朱厭的手上,被揍的毫無換手之力,沒過一會兒,就鼻青臉腫,和畫上的模樣,貨不對板,而且還在被朱厭揍的嗷嗷直叫。
與此同時,徐言也在那畫上男人的臉上畫了兩道充斥著味道的八字鬍。
結果那被拉出來的男人兩邊嘴上,也多出了兩道帶著屎味的八字鬍。
“靠……”
朱厭看著這男人嘴上多出兩撇帶著味道的八字鬍,直接一巴掌把他扇飛回了壁畫之中。
徐言瞪大眼睛看向朱厭:“你幹什麼?!”
“沒忍住,太臭了……”朱厭悶聲道。
“你自己拉的還嫌棄?”徐言一臉鄙夷。
朱厭臉上賠笑,心裡mmp,你這麼牛逼,咋不用你自己的呢?
…
…
畫中世界。
幾個丫鬟看著飛回來的身影,連忙要過去攙扶,卻被一股不可用言語的味道,燻了回來。
“老爺,畫外面的人解決了嗎?新娘就在來的路上了啊!”幾個丫鬟忍不住出聲道。
那男人怕了起來。
當幾個丫鬟看到自家老人腫著一副豬臉,鼻子下面還有兩道臭氣熏天的鬍子的時候,她們愣住了,想笑,但是不敢笑。
“混蛋!兩個混蛋!”
那男人大怒,“老子和你們無冤無仇,竟然敢這樣對老子,這就拉你們進來,讓你們知道我畫無常的厲害!”
可是就在他話音剛落,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臂沒了。
畫無常瞪大了眼睛,“這個殺千刀的,又在幹嘛?!”
話音剛落,緊接著他又發現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沒了。
隨後是兩隻腳也沒了,然後又是身體消失,再然後,他的腦袋下面變成了一條蛆寶寶的身體。
“艹!!!”
畫無常懵逼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之後勃然大怒,不為人子啊,老子又沒招惹你們,莫名其妙揍我一頓就算了,還特麼做出這種狗都幹不出來的事情!
與此同時,幾個丫鬟看的也已經驚呆了,這還是那個春風得意的老爺嗎,現在下半身變成了蛆,這作案工具還在不在啊……
…
…
山洞裡,徐言看著山壁上,自己的得意之作,拍了拍手,笑道:“不錯不錯,老朱來看看這畫的怎麼樣?”
朱厭:“……”
“好,實在太好了!”朱厭拍馬屁道,實在太特麼的狠了,這要是擱自己身上,直接自爆得了。
“就衝你這眼光,以後不用叫我主人,叫我大哥就OK。”徐言哈哈大笑。
朱厭:“……”
難道你看不出來,我說這話的時候,是有多麼的違心嗎?
“主……大哥!”
瑪德,叫順口了,差點沒改過來。
不過此時的朱厭,也樂得如此,主人主人的叫,實在太羞恥了啊,叫大哥還是能夠勉強接受一下的。
“小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壁畫裡,傳來一陣怒吼,整個山洞都劇烈搖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