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不知不覺已經吃了好久,期間李大廚打電話過來訴苦,忙活了一上午,幫那幫小王八蛋把飯菜做好了,打電話過去,小王八蛋們居然說看書太認真,讓李大廚送過去,可憐李大廚頂個大太陽送過去,幾個小王八蛋就快速吃了一口,又去看書去了,電話中傳來江陽的聲音,江陽正在基地陪李大廚喝酒,順便安慰他。
張大也安慰了幾句,掛電話還來了一句,晚飯就讓他們隨便吃一口,但九點後的夜宵必須豐富,李大廚在電話那頭絕望的吶喊.....
掛完電話,江塵看了下手機,已經兩點了,飯店裡除了一桌還在吃外,就剩他們這一桌了,老闆和女兒正在收拾之前食客飯桌上的殘羹。
“老弟,差不多了,先回我住所休息會。”姜婷說道。
江塵點點頭,幾人起生準備結賬時候,“流氓,”“啪。”清脆地巴掌聲傳入江塵等人耳中。
“艹,小妞,彪哥摸你屁股是看的起你,你tm還敢動手,信不信老子們把你家店給砸了。”
眾人轉身看去,原來一群小流氓正在欺負老闆的女兒。
“田妮被人欺負了。我要去看看。”姜婷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走向那一桌。
“艹,”黑狗大喊一聲,瞬間衝了出去,江塵等人沒想到黑狗居然這麼剛。
黑狗拎起桌上的一個空酒瓶,猛地砸向叫囂的小流氓,小流氓頭頂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頓時血流了出來。
“啊。”田妮嚇得大叫了一聲,黑狗擋在了田妮的面前,“田妮,沒事,不要怕,有我在,不會讓人欺負你的。”說完,黑狗露出油膩的笑容。
“我,我沒見過你啊,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田妮小聲說道。
“我猜的,也許這就是愛的心電感應吧。”黑狗無恥地說道,田妮害羞地低下了頭。
“張大哥,是不是今天的飯菜裡有相沖的兩種食材啊,我怎麼感覺想要吐啊?”江塵說道。
“沒有,江少,別說你了,我們也想吐,這個黑狗太不要臉了,從婷姐那裡得知田妮的名字,還厚著臉皮說是愛的心電感應。”張大說道。
“幾位老大,幾位老大,剛剛那是小女的不對,還有這位大哥,也是為了小女才動手的,希望你們不要介意。”老闆田伯趕了過來,立馬點頭哈腰道。
“田伯已經快60了,田妮是田伯30大幾的時候收養的女兒,田伯很老實,看來要充當和事佬了,不行,我不能讓他們欺負田伯,這樣他們以後會越來越放肆的。”姜婷心中不忿道。
“姐,別,黑狗要表現,就讓他好好表現,看他那副德行,估計對田妮動心了。”江塵笑道。
江塵仔細打量著田妮,牛仔褲,格子襯衫,身上套著護繡,十分保守和樸素的搭配,卻也沒有掩蓋出田妮的好身材,田妮的臉小小的,齊劉海,十分清純。
“大色狼。”姜丫丫見江塵目不轉睛地看著田妮,氣呼呼地說道,說完還掐了江塵的腰,江塵疼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心中直叫苦。
“老頭,你以為簡單的免單就可以擺平了嗎?告訴你,我們本來就沒打算付錢。再告訴你吧,不讓你女兒今晚陪我們彪哥,我們把你店都給砸了。”另一個小流氓說道。
“你敢,”
黑狗將桌子掀翻,一腳踹向叫囂的流氓,流氓被一腳踹飛。
彪哥一拳揮向黑狗,黑狗一個側身躲過去了。
“這個黑狗,看來練過啊。”姜婷笑道。
江塵點點頭,點上一根煙,看著好戲,因為他知道,黑狗一會就要敗了。
“田伯,田妮,你們讓開,”黑狗輕輕將二人推向遠處,隻身一人和彪哥等人搏鬥。
剛開始黑狗還能佔據一點上風,漸漸地,體力的消耗,加上對面人多,黑狗身上被踹了不少腳,“不好,”江塵等人連忙叫到。
“啊。”一聲慘叫,只見一個流氓倒在地上,捂著自己受傷的右手,手上的酒瓶掉過在地。
彪哥等人看著倒地不起的流氓,一個個汗毛逗立起來了,只見倒地的流氓,右手上面插著四根筷子,和一張飛牌,只一瞬間,飛牌消失不見了,那是江塵收起來了,自己的殺器,不像讓外人看到。
很顯然,四根筷子,分別來自姜婷和張家三兄弟,殺牌來自江塵,五人看到倒地的流氓,拿著酒瓶對著黑狗太陽穴砸去,太陽穴這個部位十分危險,說不準小命就交代了,情況危急之下,五人同時出手。
黑狗不停地喘著粗氣,知道是江塵等人出手救了他,感激地看著江塵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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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劇已經結束,是收尾的時候了。
江塵等人大步向前,“好久不見,彪哥。”江塵笑著說道。
彪哥循聲而去,見到一臉笑眯眯的江塵,嚇得腿都軟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彪哥,怎麼了,快,我扶你起來。”身邊的流氓想要拍馬屁,被彪哥一巴掌拍飛了。
“彪哥,彪哥,這呢,江塵弟弟給你問好呢。”江塵一臉玩味地說道。
彪哥看著江塵的笑臉,就是這張臉,讓自己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彪哥十分後悔,曾經收了別人的錢去教訓江塵,結果被江塵一頓教育,江塵的可怕歷歷在目。
“大哥,我錯了,饒命,饒命啊。”彪哥在地上聲淚俱下地求饒。
彪哥的手下已經懵了,不知道彪哥為何這麼懼怕眼前的年輕人。
“可以啊,喝了這麼多瓶啤酒,”江塵數著滿桌的酒瓶,“36瓶,總共36瓶。”說完江塵拿起一個空瓶,對著彪哥的光頭就是一下。酒瓶粉碎,彪哥的頭還挺鐵的,居然沒事。
“彪哥,”手下的流氓見狀,身上的酒都醒了,立馬要上去拼命,被彪哥阻止了。
“還有35瓶,全部用你的光頭給我敲碎,敲完你就可以離開了。”江塵淡淡地說道。
“3 30 35瓶。”彪哥顫抖地說道。
“彪哥,我來替你。”
“彪哥,我來。”
“彪哥,我來。”
彪哥手下的流氓連聲說道,說完,一個個拿起酒瓶,就向自己腦袋敲去。
田伯和田妮嚇得直哆嗦。
“現在流氓都這麼講義氣了?”黑狗好奇道。
“滾,”彪哥幾巴掌下去,流氓都被扇飛了。“我好歹曾經也是地下王者,讓我一個人來。”說完,彪哥拿起一個空
瓶,對著腦袋砸去,“砰。”酒瓶碎的十分乾脆,接著第二瓶,第三瓶,第四瓶,丫丫嚇得躲在姜婷後面不敢看。
敲到第十個空瓶時候,彪哥已經一腦門血,“彪哥,讓我來吧,你再這麼下去,就倒了。”一個流氓抓住了彪哥的手,說道。
彪哥用力一甩,掙脫開了。
“是啊,彪哥,讓我來,你倒下了,誰晚上去醫院照顧阿姨啊。阿姨已經那樣了,沒多少日子了。”另一個流氓上去,按住彪哥的手,又被掙脫了。
“行了,別砸了。”又一隻手按住了彪哥,彪哥用力掙脫,卻沒有掙開,彪哥剛想破口大罵,發現是江塵。
“你們這幫人太噁心了,讓我很不爽,這麼喜歡砸腦袋,來,那邊,都砸了,都砸了就可以滾了。”江塵隨手一指,彪哥等人看著牆邊碼的高高的一箱箱空酒瓶,尿都要嚇出來了。
“大哥,這會不會太多了?”黑狗看著牆邊的酒箱,小聲地問道。
幾十個酒箱里加起來能有300多個空酒瓶吧,這邊大概七八個人,一人50幾瓶,有點狠了。
“這樣,我就發發慈悲你們也不可以不砸,讓你們的彪哥自己一個人砸完100瓶,如何?”江塵笑道。
“艹,有什麼好怕的。兄弟們,我們怎麼可以讓彪哥一個人受苦。”
“沒錯,走。”
說完,彪哥的手下都去牆邊,一人抱著一個酒箱,拿出空酒瓶就朝著自己腦門拍去。
場面十分壯觀,那個右手已經被廢的流氓也不閒著,左手拿起酒瓶,砸的也很溜。
“滾,你們tm的都給我滾,讓老子自己砸完100瓶。”彪哥一邊罵著,一邊將眾人踢開。
江塵只是笑了笑,“我還是第一次見人搶著往自己腦袋上掄空酒瓶的。”
“大哥,要不算了吧。”黑狗有點於心不忍了。
“是啊,這位客官,要不算了吧。”田伯和田妮勸道。
姜婷等人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他們相信江塵不是這麼無理取鬧的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目的。
“好啦,停手。”江塵擺了擺手,彪哥等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呆呆地看著江塵,他們認為江塵又有啥損招了。
“彪哥,剛剛聽你的手下說,你每天晚上要去醫院照顧阿姨,說來聽聽。”江塵笑道。
“江,江塵,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搞就搞我,我媽已經快死的人了,你別搞她,你要有這個想法,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和你幹到底。”彪哥怒火中燒地說道。
“你要是敢對阿姨下手,我們就算丟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得逞。”彪哥的手下齊聲道。
“我只是想知道彪哥母親的病而已,看你們嚇得。”江塵笑道。
“白血病晚期,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了。”彪哥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可以治。”江塵笑道。
彪哥等人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江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