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突破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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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擊!”我大聲嘲著老蘭吼道。

可現在老蘭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炮擊後的濃煙中,在這之前,他早就先後撤到平臺外,估計從升降機那邊的樓道逃了才是。而我原本也想跟上去脫身,但好巧不巧,爆炸震壞了一個鋼製架臺,鐵桿和雜物瞬間崩倒在我的面前,剛好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是罵了一句,又掉頭跑回了平臺。緊挨著,第三輪炮擊接之而來,震耳欲聾的炸響讓我差點失衡摔倒。爆炸產生的破片貌似破壞了什麼,但此時此刻現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似乎無時不刻都有鐵架子從空中掉下來。

等到緩過炮擊的時候,我才肯從掩體後撤出身子。

在驚恐之後,我巡視了一眼平臺四周的情況。原本是想要在一片狼狽的場景中尋找那名披風男的身影,但他早已經離開。儘管剛剛的打鬥有些狼狽,我也多多少少會有些不甘心,因為我們放跑了一名議會特工,很難說今後他們會不會再找上門來襲擊我們。

更何況,我差一點就死在了他的手裡,要說那一次中彈最令我感覺驚險,那就只有是這一次了。

而這一次的源頭就來源於一個人:亨特,這位高不成低不就的議會間諜並沒有完成使命,似乎他近幾年的成就就只是在浪費時間罷了。此時,他靜靜地躺在了平臺旁的一處杆架上,腦袋上被鋼架砸出了個凹坑,血液也從傷口處一直流到了他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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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得其所,這點我同意。至少他的性命不是由我來終結,看到這樣的死法我也不會覺得可憐,畢竟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於是,我咬著牙跑出了這片區域,心急火擦的我此時最優先的事情就是逃回艇上。正好我離階梯處還有一段距離,尤其是在一些儲油罐依次開始爆炸開來時,危險的爆炸和破片阻礙著我的行動,讓這段奔跑過程變得尤為困難。

在炮擊過後,一些儲存在平臺上的燃油也開始飛濺開來,很多都點燃了附近的鋼架把手之類的器材。還有一些火焰擋住了我要前進的道路,我只能一路藉著一些板材和支架艱難地攀爬跳躍式前進。好在平臺下層沒有被波及到,不然這一整個鑽井平臺都要爆炸沉沒,到時候國際輿論就會大到熱開鍋,我可不想成為他們的話題之一。

我還看到了之前亨特準備要搬運的那一大堆燃油桶,它們安靜地擺在階梯旁邊,原本要準備被搬運走,但現在估計能復活亨特也來不及了。真是可笑,我心想,現在我們都拿不走這些東西了。

火焰點燃了一些燃油泵,氣罐爆炸造成了危險的飛濺物,我有好幾次被這些東西砸中後背。它們都帶著星火點燃的燃油,我只能把衣服外套和手套全部甩掉,接著才急急忙忙爬下這個和地震過後似的平臺。

避開了這些危險的飛濺物後,我成功地下降到了平臺下層,順著鐵架臺來到了最下層的停船塢。

不過到了那邊,我並沒有看到韋佬和巡邏艇。這倒是很奇怪,他們並沒有留在原地待著,在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也難說,誰讓遠處還開著一輛舊海軍的艦船呢?此時它仍舊在朝著上層平臺轟個不停,二樓上的小油儲筒也隨著震動滾到了樓梯下,它們就好像山谷上滾落的石塊一樣,一個油桶跟著一個地滾到了我的腳邊。

接著,附近又再次傳來一陣引擎聲,我扭過頭去尋找這聲音的來源,卻驚奇地發現老蘭他們開著巡邏艇又繞了回來。而我也剛好萌生了要把這些燃油給搬運出去,這些量完完全全足夠提供波過風暴季的寒冷了。原本在這平臺上的儲油桶很可能是之前亨特準備好的,礙於南部州軍隊,他只需要分批次就可以將這些油搬出去。

只不過對於他之前的搬運條件,我認為搬個十幾天都搬不完。

“為什麼要圍著鑽井平臺轉半天?我還以為你們走了。”我對著韋佬他們抱怨道。

“我們是應該走!”韋佬並沒有要和我開玩笑的意思,“要是那艘軍艦再接著開火的話。”他提醒道。

話落,遠處的海岸線上傳來一陣炮鳴聲響,隨後便有幾枚炮彈呼嘯著砸了過來。在韋佬的咒罵聲中,爆炸波及到了下層平臺,震響也將他的話給壓了下去。甚至還有幾枚炮彈打到了巡邏艇附近的海面,炮彈激起的浪花也將眾人的驚恐拉至最高。

“快快快上來!在下一輪炮擊前!”老蘭提醒我上船,嘴巴因焦急而喊個不停。

而我也沒多想,平臺上的這好幾十桶油我是拿不走了,要是亨特死後知道他收集的一大堆油全都白乾,這得有多死不瞑目。於是我抬腳把幾桶油桶給踢了下去,將它們踢入了海水裡,隨後我便一躍跳下了平臺,利用漂浮的油桶踩到了巡邏艇旁。

老蘭他們協助我拽著一桶燃油給搬上了船,緊接著,在我登船的時候,第四輪炮擊便開始了它的無準頭轟炸。

一枚炮彈歪打在了平臺最上層的吊機上,鋼架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紛紛砸到了我們附近的海面上。一時間大夥兒都變得提心吊膽,生怕下一次炮彈就會砸到自己。爆炸聲雖然震耳欲聾,但是好在我現在已經捂著耳朵還耳鳴個不停,再大的爆炸聲也不關我的事,只要沒聾就好。

好在炮擊發生在了船隻撤離後,這次的炮彈也沒能造成什麼損失和影響,要是爆炸波及到了那一堆石油,那估計這座鑽#平臺就要沒了。

驚恐過後,船隻也撤離了這一片海域,韋佬駛著船隻南下,又再次回到了那座燈塔島。這沒辦法,海上交通被嚴格封死,東有聯合議會驅逐艦把守,曬有南部州老式軍艦巡邏。要不是人海口和出海口突然冒出來一艘舊海軍艦,我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無處落腳。

“所以,亨特那個傢伙死了嗎?”聲能在行船過程中隨口問道。

“死了,被重物壓死了。”我漫不經心地回答。

“他有留下什麼嗎?比如警告或威脅之類的話?”

老蘭斜著眼看了看被我搶上來的那個桶油,搖了搖頭。“可能爆炸聲太大,我沒聽清楚。”

“但這是好事,至少在島上不會再有人花錢僱人來追殺我們了!”。我在欄杆旁一邊治療自己傷口一邊痛呼著說。

“追殺?他死了還屍骨未寒,每當我們解決一個破事,就會繼續被牽扯到下一個

爭端之中。”老蘭咬牙切齒地說:“然後現在又蹦出來另一個議會特工,老天!“

“也沒那麼糟了,至少我們還帶了一桶燃油。我安慰自己說。

“沒那麼糟?”老蘭從甲板上坐了起來,指著北邊逐漸消失在海平面的鑽井平臺憤憤地喊道:“那家夥差點把我們倆都殺了!拜託,這條命全是靠運氣和那把刀給的,要是他真的動真格槍刀並用,我們是不會有存活的機會的。”

韋佬在一旁還聽得挺懸乎,便道:“你們不是只去追殺亨特嗎?怎麼又遇上議會特工?”

“ 我們遇上了另一個聯合議會的特工…”我忍著被酒精敷上傷口的疼痛回答道:“他的優勢十足,以至於南部州佈署在鑽平臺上的守衛都被他一個人一鍋端。”

“這該死議會走狗,今天我們差點就死在那裡了,我可不願意再和這群非人類正面戰鬥了。”老蘭罷了罷手,又躺了回去。

“那還真是……夠幸運的…”書倦嘆了口氣,這樣提心吊膽的遊歷令他感到後怕,“我們還活著就好了,下次可別再那麼魯莽,老韓。”

我則假裝沒聽到,味著眼,繼續感受著踏浪起伏時的搖晃,接著漸漸睡去。這下子,我們車組成員都陷入了一種難以言狀的尷尬狀態。當然了,我明白他們的想法,我的盲目和魯莽使得車組成員一次次地捲入麻煩之中,這一次還差點把命搭

進去,他們只想尋找一個安穩和平靜點的地方過日子,而不是到處穿梭危險之間。

但韋佬他們並沒有責怪我。

或許有那麼一段時間裡,我會思考自己的所做所為,例如殺人、偷竊、搶掠等。這麼做完全是出於自私自保的生存行為,在缺乏法制的世界,所有的行為都是被允件的,一切的一切都在為自己和團體的生存利益考慮,都是為了存活下去。眼下,生存物資越來越少,無論是食物和能源,這些東西在市區內已經找不到了。市區裡仍存活著的市民只能抱團生存,要不就只能透過殺人越貨來獲得物資。可我都在幹些什麼呢?

我很大部分時間都在跑路,要麼就是去追求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到頭來我們也擁有了食物和裝備,也能自己去爭取一些生存的環境。但每一次爭取都差一點把性命給搭上,甚至還影響到了朋友的安危。我看得出來,老當他們在厭倦這種生活,奔波和勞累作戰已經超出了普通人所能接受的範圍,還時不時伴隨風險與危難。

重點在於,是我把他們帶進了這場風險生存之旅中,我確確實實有些冒失,但每次行動都太過於冒失。我是不是真的得去好好分析這種利弊?要是連他們都走了,我還不是什麼都不剩了。

之後,韋佬再一次把船隻停到了燈塔島的北邊,原本以為上岸之後又會遇到上次那一群好戰的村民,但這次並沒有。不過說白了,這些村民世只不過是那個亨特僱來的打手而己,他們如今會不會全都大難臨頭各自飛了呢?

直到我們上了島,才發現這些村民已經被人幹掉了。

這並不奇怪,聯合議會的人也好,南部州的人也罷。如今有人打著鑽井平臺和那下面豐富的石油資源的事情已經被軍隊那幫傢伙知道,而無疑島上的村民則嫌疑最大,加上亨特已經死亡,會有收尾人來徹底封除口信也是常規操作。

我一路上目睹著這些村民的死狀,他們確確實實是在和一種力量對抗,但對方實力明顯在這些村民之上。屍體上的槍傷、撕裂傷隨處可見,很難想像會有誰這麼大的能力去屠遍一個村。甚至我還細心地發現,這些村民的屍體都還尚溫,鮮血也沒有變黑結塊。看起來這事才剛剛發生不久

而在村口廣場不遠處,我卻又再一次發現了那個身影。他仍舊戴著那個神秘的面具,似乎在刻意等待著我們一行人的到來。

“那麼久才來,你們是花費了多少功夫?”他不懷好意地對著我們說。

我則對上了他的眼神,嘴裡也抖出了他的名字:“jok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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