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中,就是阿井這個小賤人,成過親還死了男人不說,竟然還在外面引誘她親愛的表哥!
阿井:我去?!
不過阿井本來就是不想見這個人的,況且她和夜祐深才剛剛回來,平陽郡主自然請不到人。
那個“師爺”唯唯諾諾地說:“郡主,小的幾個實在沒什麼本事,那個女人身邊還有個男人,那個男人很有手段,我們現在能夠回來,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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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平陽郡主的臉色更加不好,這個“師爺”立刻停止了訴苦。
“哼,沒用的東西,下去吧!”
“是。”
平陽郡主想了想,非常生氣,直接將手裡一個鐲子摔在地上。
“…………”
阿井回了屋子,心情好了許多,她完全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說起來,最近她也好久沒有見到範無赦了,突然好想他呢。
夜祐深見狀,坐在阿井房間裡,默默地看著阿井。
“嗯?幹什麼看我?”
“沒什麼。”
夜祐深轉過頭去,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
阿井只覺得他有些奇怪,立刻就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二人坐在一起,喚來女僕們開了一個宴會,一群人看了一場電影後,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阿井就被大門外的喧譁給吵醒了。
原來那個平陽郡主又來了,不過這次不是派人來,而是自己親自前來。
不過親自來又如何?阿井又不在乎,於是她無視了平陽郡主,準備去用早飯。。
只可惜這個平陽郡主氣勢洶洶,整個人瘋狂敲門,非常有雪姨的風範,一邊敲著門一邊咒罵。
“那個叫阿井的女人,你給本郡主滾出來!!”
平陽郡主甚至知道了阿井的名字,只是她的行為有些潑辣了。
堂堂郡主,竟然像個上青樓砸場子的母老虎。
[把自己比作青樓裡的女人,宿主你也是很棒棒哦。]
“呸。”
阿井呸了一聲,抓著一根雞毛撣子就出門去了。
既然這個平陽郡主這樣囂張,那她也不怕她,大不了大家來個肉搏?
阿井根本就不可能輸,只是拿著雞毛撣子,她心中有一種迷之帶感。
平陽郡主還在敲門,阿井卻突然一個猝不及防地開門,把平陽郡主給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吵死人了!”
阿井手裡拿著雞毛撣子,一副混混的模樣,一邊說話,一邊將雞毛撣子上下敲打。
“哼,你這個賤人,竟然這麼晚才開門?”
一開口就是賤人,阿井突然覺得很神奇,不過她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在現代,賤人這個詞還能拿來玩呢。
“呵呵,你這個潑婦,跑到我家來吵人不說,竟然還想怪我?”
既然被喊了賤人,如果不扳回來,阿井是不會高興的。
被喊成了潑婦,平陽郡主簡直就是氣得發抖,她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什麼?!你這個賤人!”
“哎,真吵,說吧,你來幹什麼的?我這裡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
阿井很是冷淡,這激起了平陽郡主的倔強,阿井越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平陽郡主就越是想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