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老闆自然是拒絕,可是阿井覺得系統給了她那麼多冥幣,不用也是白不用。
付完賬後阿井就離開了花樓,只是臨走前收掉了結界。
雖然那個男鬼很討人厭,但是她也沒必要一直欺負人家。
走在路上,阿井突然覺得心情也複雜了不少。
她買了一個面具,這個面具是個鬼臉紋樣的。
既然買了,她很快就將鬼臉面具戴上了,整個人變得十分恐怖。
路上的過路鬼們一臉驚恐地看過來,這讓阿井超級無語。
果然鬼也會怕鬼的嗎?雖然自己那宅子裡也有這樣的鬼,但是陰間也是如此,那就很是喜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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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凃棣家的路程也不是很長,阿井也沒有花多久時間就到了。
此時已經是陰間的夜晚,只是凃棣家門外一片漆黑。
難道他們打完麻將就自己跑了不成?阿井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上前。
也沒有敲門,阿井發現大門並沒有上鎖,雖然都是鬼了,可是這樣,也未免太沒有安全意識了。
推開門,阿井走了進去,哪怕範無赦和謝必安已經走了,她還是得過來和凃棣道個別。
而且黑曜還在那裡呢,她自然不會將它丟下。
朝著白天的院子走去,阿井發現一件事。
範無赦和謝必安並不是自己離開了,而是坐在原地一步未動!
“胡了!”
“哼!”
“…………”
阿井:“狗比啊,還在打。”
她也是醉了,沒想到這群人這麼大玩心,打了這麼久還在玩。
天都黑了,也不知道點個蠟燭什麼,也虧得大半夜裡看得見自己手上的麻將,還能吆喝“胡了”。
那個說“胡了”的正是謝必安,此時他一臉得意,畢竟他終於贏了一次。
這一下午,他就沒贏過,範無赦和凃棣兩個傢伙,一聲不吭地就胡了,讓他很沒面子。
現在他終於贏了,自然就是形喜於色,完全忽略了周圍。
阿井面無表情地站在謝必安身後,心中十分復雜。
雖然她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不需要別人的關心,但是她失蹤一下午,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這個謝必安是最要不得的,竟然還在這裡歡呼。
“呵呵。”
謝必安只覺得背後一涼,整個鬼就如同涼掉的黃花菜。
“啊?阿井,你回來了……”
“是啊?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謝必安有些慌,他將目光投向一旁事不關己的範無赦。
事不關己就是事不關己,範無赦無動於衷,偷偷摸摸地將放在麻將上的手拿了下來。
凃棣一臉高深,穩如老狗,瞬間謝必安就孤立無援。
他乾笑著說:“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就走吧。”
“嗯。”
阿井也不準備再多斥責什麼,她看著一旁可憐兮兮的黑曜,心裡有些好笑。
大約在這裡的只有黑曜,是想著她快些回來的。
畢竟她不回,它就得一直在這裡打下手,一直又不能贏。
它一隻小蛇,在這裡也算不上什麼,雖然阿井給它用了輔助,但是它還是慫,不敢亂贏。
“黑曜,過來吧。”
阿井看它的可憐樣,心情有些愉快,決定把它收回來。
黑曜如蒙大赦,很快就溜了過來,鑽進阿井的衣袖裡。
這短短的時間裡,範無赦和凃棣已經將麻將收起,裝作無事發生。
“那……我們走吧?”
謝必安覺得很難受,但是只好乾巴巴地提出離開。
範無赦也站起身,手中什麼也沒有,一臉高冷地回答:“嗯。”
阿井看了看,雙眼有些發直,畢竟沒想到範無赦竟然是這樣的範無赦。
凃棣倒是笑得開心,此時如同一隻老奸巨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