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喜歡,只有一件也是沒機會每天穿的。
雖然他們已經是鬼了,但是也不是說就能不換衣服的。
哪怕真的可以不換,心情上的不美好不是說笑的。
阿井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開始站在鬼差面前。
鬼差們表情凝重,擠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還以為他們說什麼呢,一臉凝重的,結果聽到的話讓阿井哭笑不得。
“喂,等下一起打個麻將?”
“好啊,你請客!”
“你們兩個小聲點,別讓判官聽見了!”
一陣嘀咕,阿井只覺得有些風中凌亂。
怎麼回事,難道她穿越了?怎麼這群鬼差在討論麻將?
多想也沒什麼用,阿井沒有去掉自己的隱身咒,直接走進了閻王殿。
進去的一瞬間,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鬼差們都那樣了,如果上面的人正經,他們就不會這樣了。
既然鬼差們都那樣了,那麼作為頂頭上司的閻王爺會正經嗎?
阿井默默地看著那個在閻王爺寶座上搓麻將的人,心情一陣複雜。
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那個搓麻將的可不就是閻王爺嗎?
只見那用來辦公的案桌已經被空出來擺麻將。
除了閻王爺,另外三個“麻將友”裡除了謝必安,還有兩個不認識的。
阿井默默地看著這四個搓麻將的人(鬼),心中一陣複雜。
謝必安:“胡了!”
閻王爺:“嗯?你竟然敢胡?”
另外兩個人則是笑呵呵的,畢竟放炮的不是他們。
本來他們兩個和閻王爺的相處方式就是一種互損的模式。
此時有機會貶低閻王爺,他們兩個自然是要藉著這次機會打壓一下的。
“閻王爺,你可不能利用職權打壓自己的下屬啊!”
一個穿著粉色騷氣衣服的男人這樣說著,他的臉也是一個騷氣型別的。
阿井藝高人膽大,開著隱身咒跑到四人面前。
這種騷氣的人她是合不來的,夜祐深雖然也挺騷氣,但是紫色的騷氣和粉色的騷氣,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粉色是什麼鬼?
這年頭妹子都不穿粉色了好嗎!
可是這是閻王爺的朋友,這樣一想,好像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閻王爺:啊,本王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比起這個粉色的傢伙,另外一個人就比較普通了。
那人穿著一身灰色衣服,只是這衣服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英俊。
謝必安似乎也是覺得閻王爺這個傢伙要不得,他也是好不容易胡一次,這個狗比閻王爺竟然還要壓制他。
“你這個廢物閻王爺。”
謝必安毫不留情地毒舌了一頓,無視了他的權利壓制。
“胡了就是胡了。”
見自己胡不了,閻王爺就開始耍賴起來。
“哎,不玩了不玩了,本王該辦公了!”
“呵呵。”
突如其來的一聲冷笑讓阿井一愣,因為這聲音並不是她或者四個“麻將友”發出來的。
只是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呢。
她回頭一看,發現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那個嚴肅的判官。
判官沒有管那一瞬間的冷凝,只是用著十分冷漠的語氣說:“閻王大人,請問你是何時辦過公了?”
判官覺得這個閻王爺也是可以的,成天就是不務正業。
自己不務正業,還帶著客人一起亂瘋,更別提那些下屬了。
也不知道那群鬼差從哪裡得到了這個叫做“麻將”的東西。
這個就要歸功於那個凃棣了,他自從搶了那副麻將後,就開始了各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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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個狠人,竟然真的做出來許多,這讓他大賺了一筆。
雖然對陰間的生活沒什麼期望,但是有些錢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