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寡婦!”
平陽郡主一看見阿井,整個人就覺得渾身不爽了,雖然這些日子阿井沒有出現在花慈濟身邊,但是平陽郡主就是看不慣阿井。
她從小被公主娘寵愛,爹爹又是個單純的駙馬,說白了沒什麼實權,對女兒的不懂事也不敢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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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導致平陽郡主沒有一點郡主該有的風度,整個人如同市井潑婦,叫人就說些不好聽的話。
因為對阿井有惡意,她更是直接在大街上說出寡婦二字,想要讓阿井丟臉,以此獲得滿足。
若是以前,阿井可能會覺得挺有趣,可是現在她沒心思和這個沙比郡主浪費時間。
她想過了,如果這個平陽郡主刁難的不是她,而是一個普通寡婦,那現在會是個什麼狀況?
阿井用腳都能想到這個狗比郡主的下一句話,那一定是——
“怎麼,不去勾搭男人了?”
呵呵,若是普通寡婦,此時被這樣說,恐怕要丟臉了。
若是那個寡婦再柔弱一點,恐怕要為了證明清白而去自我了斷。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這個平陽郡主卻總是跑來煩人。
她本來就和那花慈濟沒有關係,這個沙比郡主聽不懂人話?
普通寡婦要是因為不小心和花慈濟見了一面,而被平陽郡主針對,走到哪裡都要說兩句,大庭廣眾被人指點,那不是一死了之?
平陽郡主這不是任性,而是肆意妄為。
就因為別的女人靠近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她就處處針對,逼人去死。
周圍的人已經開始四處巡視,似乎是想要找出這個“寡婦”是誰。
平陽郡主很是得意,絲毫沒有發現阿井冷下去的臉色。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
看阿井不說話,平陽郡主更是得意,她走到阿井面前,十分有針對性地看著阿井。
這下周圍人都知道阿井是個寡婦了,看她的好顏色,聽著平陽郡主的路人們不由露出鄙視的表情。
還有些人站得離阿井遠了許多,似乎覺得和她站在一起都覺得不快。
因為阿井的抗議,系統已經將“拉仇恨”技能取消,可是如今依舊一群人敵視她,哪怕她有親和力加成。
可想而知,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不是阿井,而是一個普通的寡婦,恐怕會羞憤欲死。
阿井覺得有些煩躁,原本白玫等人的記憶還在她心中,此時平陽郡主又來煩人,她此時是一點耐心也沒有的。
“哼,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平陽郡主,你可真威風。”
聽阿井說話,周圍人就開始旁觀了,原來這個女人竟是平陽郡主。
一個郡主和一個寡婦,這也能吵起來?
這讓周圍路人很感興趣,鮮花餅也不買了,一個個地堵在人家店門口。
老闆十分著急,這群人堵在這裡,又不賣東西,又妨礙他做生意。
阿井抽空看了那老闆一眼,突然大聲喊:“老闆,你這的鮮花餅我包了!”
這樣子竟然是不將平陽郡主放在眼裡!
平陽本來就被阿井諷刺了一頓,如今更是火冒三丈。
她正準備說出什麼惡毒的話,阿井卻回頭看了她一眼。
那種可怕的眼神讓平陽郡主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阿井卻突然又笑了:“我以為上次公主有好好教導你,看來並沒有,平陽郡主還是那麼……潑皮。”
平陽郡主聞言,也顧不上什麼害怕不害怕了,她本能地就想要回嘴,卻不知這更應證了阿井的話。
“你說誰潑皮?!”
“誰回應了誰就是。”
阿井此時也懶得和平陽郡主迂迴,反正有些人不說清楚是不會懂的,那她也不必委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