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日小男孩兒被折磨的場景他大約也是看見了,可是他卻沒有做出任何行為。
雖然這是阿井的猜測,可是因為這個青年狂熱的表現,阿井已經對他有了偏見。
來到青年面前,阿井開門見山:“那天你可看見強盜們殺害一個男孩兒了?”
“這……我太害怕了,所以沒有看見呢。”
青年人似乎沒有想到阿井突然問出這個問題,整個人都結結巴巴的,眼睛也胡亂瞟著。
這明顯就是在說謊,不需要系統進行測試,阿井已經知道這個青年的虛偽。
因為這個,阿井更加討厭這個青年,不但見死不救,還要說謊。
雖然阿井知道這個青年沒什麼本事,但是他也不該什麼都不做,人的一生裡總是面臨無數選擇。
哪怕阿井沒有能力,在面對那種場景,她也會出去制止。
哪怕是自取其辱,阿井也不想做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也許有人會說她聖母,偽善,可是她不在乎。
她只知道,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事,不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
可是這個青年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還要說謊,更是沒經過阿井同意,四處傳播她的事情。
他宣傳的不是阿井,而是他心中的什麼,總之就是為了自己。
這份狂熱也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懦弱,將阿井奉為神明,祈求阿井的庇護,自己就可以無所事事。
很抱歉,阿井不在乎這種人,也不準備庇護這些不相干的人。
她只是捉了個鬼,僅此而已。
相到這裡,阿井的心很是冷硬:“你說謊,你看見了對不對?”
“我沒有!”
青年的聲音變得響亮起來,似乎是覺得聲音越大,底氣越足。
然而事實總是相反,他越是大聲,就越說明了他的心虛。
“不管你有沒有,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別人面前胡說八道。”
阿井的聲音冷冷的,不管青年是什麼心態,他的行為已經影響了阿井的生活,這讓她很不開心。
“為什麼?我可是給你增加了威望啊?”
“呵,我的威望,還需要靠你來增加?”
阿井眼中有一抹金光閃過,青年有些害怕,突然覺得小小的阿井是那麼可怕,他彷彿回到了那天晚上。
阿井操縱著飛劍將那鬼王粉碎時的殺伐果斷,冰冷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讓青年害怕不已。
“我……我知道了。”
青年畏畏縮縮地走了,第二天就搬出了這個村莊。
村民們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他們也沒多在意,畢竟一個人成天在旁邊說些神啊鬼的,聽多了也厭了。
因為沒有了這個青年的洗腦,村民們逐漸也理智了不少,雖然還是很尊敬阿井,但是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樣過分。
阿井也因為這事獲得了一個“大師”的稱號,雖然她不怎麼在意就是了。
青年走了,村子裡卻還有幾個路人,他們並不知道阿井的事情,所以平日裡也沒什麼衝突。
只是有一家人,最近讓阿井很煩躁。
果然新來的人很麻煩,阿井想著,可她又不能阻止村子與外面交流。
那家人其實只有一個人,那是個寡婦,只因為沒了男人,所以就搬到了阿井的村子來。
只是那個寡婦不是個安分的,藉著守貞的藉口,來到了這個村子。
可別說,阿井這個村子裡還是有許多青壯年的,這個寡婦自然就動了歪心思,一點也不安分。
這倒沒什麼,阿井也不是喜歡說三道四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不作評價。
可是那個寡婦倒是有些過分,因為村子裡有幾個人家很窮,所以也沒什麼給寡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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