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只有微微的粉光,這反而給這個房間增添了一種迷之汙的感覺。
阿井默默地關上了簾子,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的樣子回到了外面。
夜祐深一臉莫名地看著阿井,終究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正好,一個龜公端著許多東西上來了。
夜祐深接過了東西,阿井則是關上了門。
她還是覺得這個屋子有些不舒服,大約是因為對這種紅色有些……接受不來吧。
比起這種紅色,阿井更喜歡火紅,畢竟那種顏色十分熱烈,而不是這種粘稠的感覺。
龜公端上來的菜品很是精緻,真不愧是銷金窟,東西也是不錯的。
阿井吃了兩口,看見房間裡的紅色,心中一陣複雜。
她一個起身,將那些紅色的綢緞都給扯了下來。
瞬間,這個房間就變得明亮起來,不再是剛才那種糾結的感覺。
“哎,果然還是這樣才好!”
阿井說著,又坐了下來。
夜祐深表示無語,既然這麼不適應這裡,那為什麼要來?
阿井也覺得自己太天真,在陰間的時候花樓還不錯,現在這個就有些……普通的討厭了。
她甚至還發現了一個香爐,香爐裡燃燒的正是那些見鬼的東西。
“老鴇簡直了。”
阿井默默地將那個香爐熄滅了,她沒有什麼尷尬的情緒,這讓夜祐深覺得有些失敗。
夜祐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他覺得阿井比較特別,至於是什麼方面的特別,他也不知道。
可是作為一個男人,夜祐深還是希望阿井能夠喜歡自己的。
然而阿井似乎真的覺得沒什麼,這讓夜祐深十分挫敗。
不過也就這樣,夜祐深倒也沒有特別失落。
他看了阿井一眼:“哎,你還是坐下吧。”
這是嫌棄她太煩了嗎?
哎,兒子大了,不好帶了!
夜祐深似乎察覺了阿井的眼神,雖然不知道阿井在想什麼,但是他覺得一定不是好事。
在這花樓待的時間沒有多久,雖然是阿井提出要來這裡的,可是最後來決定離開的也是她。
夜祐深覺得無所謂,他一臉冷漠,只是跟著阿井一起走。
阿井看見了老鴇,那老鴇還一臉笑容,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助攻’幹的不錯,這讓阿井臉一黑。
馬德,不要以為她不知道那個小屋子是幹什麼的,還有那個香爐,放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這是藉口就是這樣,你不汙他就汙,阿井本來是很‘正經’地來到這裡,誰知道這個老鴇一點也不正經。
所幸夜祐深沒有看見那個見鬼的小臥室,不然以後都要尷尬死了。
事實上到底怎麼樣還不一定呢,只是阿井想起那個紅線的事情,直接就拒絕了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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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花樓,阿井覺得松了口氣,也不知道阿雲那邊怎麼樣了。
夜祐深沉默地看了看周圍,突然就說:“你既然不喜歡看那些人親熱,那我們不如去別的地方玩。”
阿井有些期待:“別的地方?”
夜祐深邪魅一笑:“賺錢的地方。”
然後二人就到了賭坊,阿井一臉冷漠,沒有想到夜祐深竟是這樣的一個夜祐深。
想歸想,阿井對這個地方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沒來過。
可是她不想輸成狗,雖然她不可能變成沒有錢的人,但是一直輸還是降低人信心的。
夜祐深見她站在原地不動,有些奇怪:“怎麼,你不想去玩一玩嗎?”
阿井一臉可惜:“不,但是我不想輸得只剩兜襠布。”
如此直白而又粗俗的形容讓夜祐深一愣,隨之就是一種無奈:“放心,你要是輸了,我可以幫你贏回來。”